點了點頭,鴉隱緊跟著發出了第二個死亡追問:“那你就是承認了,一直在視奸所有跟我相關的社交賬號?”
“不止阿元,應該還有春生和橙子?”
於燼落擺了擺手,一臉坦蕩道:“怎麼能用‘視奸’這麼卑劣的詞彙來形容呢,我隻不過是想要多了解一下阿隱你罷了。”
“要知道,我們學畫畫的都有點職業病——”
鴉隱雙手抱臂,一副我聽你胡謅的防禦姿態:“比如呢?我該感謝你沒有在我家裡裝監控嗎?”
“你看,你總是把我想得這麼壞。”
於燼落拖著板凳,往鴉隱的方向挪動了幾步。
抬起下巴,由低向高地仰視著她的臉,最大限度地暴露出自己臉上被揍的傷痕。
“實在想你想得狠了,我也不過就畫畫你的畫像罷了。”
“可不像成野森那家夥,不知道會做些什麼……總之阿隱你生得這麼好看,很難畫的,每一幅都會耗費我大量的時間和心血。”
鴉隱了解過一點繪畫常識,的確是麵部越崎嶇有特點的人,越容易被畫筆捕捉。
反之那些長得好看的人通常具有較為標準的美學特征,需要更高的技巧和細節處理。
小時候她也學過一小段時間的繪畫,當時她所在的繪畫班級裡,就有小屁孩以‘你長得很好畫’為由來攻擊那些長相不那麼好的同學。
鴉隱拒絕朝於燼落後半句,暗示的方向去想。
但也並不打算放過對方言語中的漏洞:“哦,比如在暗地裡把我比作‘無情的妖女’?”
於燼落舉手做投降狀:“好了,我錯了。”
“我隻是因為太喜歡你了嘛,又不能像成野森那樣擅自行動,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聊以慰藉罷了。”
說到這兒,他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猛一拍掌:“我打算等湊齊一百張關於你的畫作,就在林塔開一次個人畫展怎麼樣?”
鴉隱聽得太陽穴直突突:“謝了,如果你這樣做的話,我會找最好的律師起訴你侵犯我的肖像權的。”
“還有,像今天舞台上突發奇想的行為再有一次,你也像成野森一樣滾蛋。”
這話說得毫不客氣,沒給於燼落留一丁點兒麵子,他聽了也不惱:“知道了。”
“我早就說過了阿隱,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你等著看好了。”
“我不這麼這麼認為。”
隨著‘吱呀’一道重響,宮澤遲推門而入,他警告性地看了於燼落一眼。
而後視線落到化妝室裡的一地狼藉,他的神情冷淡:“於同學不趕緊去梅奧醫療,安慰痛失獨子的雅裡拉公爵——”
“反而在這裡對我的未婚妻,說這些有的沒的,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吧。”
於燼落絲毫沒有挖人牆腳,被當事人抓包的窘迫。
他緩緩從座椅上起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宮澤遲:“會長大人還是愛這麼上綱上線。”
“不是還沒有舉行訂婚儀式嗎?怎麼就默認阿隱成為你的未婚妻了呢?”
頓了頓,他蓄意用言語挑撥道:“我明明記得會長大人在遇見阿隱之後,還跟陶氏的那個陶景怡走得挺近的。”
“怎麼,不再權衡一下利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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