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厲突然變臉,一把揪住林墨的衣領:"小子,彆以為有蘇師姐撐腰就能囂張。我叔叔已經盯上你了,識相的就乖乖滾回雜役院去!"
林墨直視王厲的眼睛,不卑不亢:"師兄若有本事,大可在宗門大比上光明正大擊敗我。私下威脅,未免有失風範。"
"你!"王厲大怒,舉起拳頭就要打。
"住手!"一聲嬌喝傳來。
蘇婉晴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處,麵若寒霜。她快步走來,目光如刀般掃過王厲:"宗門內禁止私鬥,王師弟莫非忘了門規?"
王厲悻悻地鬆開林墨,強笑道:"蘇師姐誤會了,我隻是與林師弟"切磋"一下。"
"切磋?"蘇婉晴冷笑,"用弓箭偷襲也算切磋?要不要我也與你"切磋"一番?"
王厲臉色一變。蘇婉晴是煉氣大圓滿的修為,離築基隻差一步,遠非他能抗衡。
"師姐說笑了,我們這就告辭。"王厲狠狠瞪了林墨一眼,帶著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待他們走遠,蘇婉晴轉向林墨:"你沒事吧?"
"多謝師姐解圍。"林墨感激地說,隨即好奇地問,"師姐怎麼在這裡?"
蘇婉晴指了指林墨懷中的木箱:"我看到你去找陳伯,猜他會給你這個。這些工具年久失修,我那裡有些材料,可以幫你修複。"
林墨心中一暖。沒想到看似冷若冰霜的蘇婉晴,竟如此細心體貼。
兩人一同回到竹韻軒。蘇婉晴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幾塊金屬和一些奇特的液體,熟練地幫林墨修複起那些煉器工具。
"師姐也懂煉器?"林墨驚訝地問。
蘇婉晴搖搖頭:"略知一二。陳伯當年...曾指點過我一些基礎。"她頓了頓,"你為何想學煉器?"
林墨坦然相告:"一來是多一門保命的本事;二來..."他猶豫了一下,"我想修複一件舊物。"
"什麼舊物?"
林墨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小心地打開——裡麵是一塊殘缺的銅鏡碎片,正是他從地球穿越時隨身攜帶的鏡子,如今隻剩巴掌大的一塊。
"這是我...家傳之物。雖然殘缺,但對我意義重大。"
蘇婉晴接過銅鏡碎片,仔細端詳:"普通銅鏡而已,沒什麼特彆的。不過..."她指尖泛起一絲靈力,輕輕拂過鏡麵,"咦?竟然能吸收靈力?"
林墨也吃了一驚。他之前從未發現這銅鏡有這等特性。
蘇婉晴將碎片還給林墨:"這鏡子或許真有些門道。等你煉器術有所小成,可以嘗試修複它。"
兩人正說話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蘇師姐!林師弟!不好了!"周子陵氣喘籲籲地跑來,"陳伯...陳伯他..."
林墨心頭一緊:"陳伯怎麼了?"
"被人打傷了!我剛路過他茅屋,發現他倒在血泊中!"
林墨和蘇婉晴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向外奔去。
當他們趕到茅屋時,眼前的景象令林墨怒火中燒——陳伯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胸口有一道猙獰的傷口,而他那原本隻剩三根手指的左手,此刻拇指也被齊根切斷!
"陳伯!"林墨衝上前,扶起老人。
蘇婉晴迅速取出一顆丹藥塞入陳伯口中,然後施展治療法術為他止血。
陳伯虛弱地睜開眼,看到林墨,露出一絲苦笑:"小子...你的麻煩...比我預想的...還大..."
"是誰乾的?"林墨咬牙切齒地問。
陳伯艱難地抬起殘缺的左手:"王德海...他認出...這套工具...是我當年...所用..."
林墨這才明白,是自己給陳伯招來了禍端。王長老一定是看到陳伯將煉器工具交給他,才來報複的。
"陳伯放心,我一定為您討回公道!"林墨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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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搖搖頭,用僅剩的兩根手指緊緊抓住林墨的手腕:"彆...衝動...你現在...不是他對手..."他喘息著,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的冊子,"這是我...畢生心得...交給你了..."
林墨雙手接過,隻見封麵上寫著《玄明煉器劄記》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多謝陳伯厚賜,晚輩定當珍視。"林墨鄭重承諾。
蘇婉晴為陳伯包紮好傷口,輕聲道:"陳伯,我送您去藥堂療傷。"
陳伯卻堅決地搖頭:"不去...藥堂...王德海...在那裡...有眼線..."
"那去竹韻軒吧。"林墨提議,"我可以照顧您。"
最終,在林墨和蘇婉晴的攙扶下,陳伯被安置在了竹韻軒的側室。蘇婉晴取來上好的傷藥,親自為陳伯療傷。
夜深人靜時,林墨獨自坐在小屋前,借著月光翻閱《玄明煉器劄記》。書中記載的煉器知識博大精深,從材料辨識到火候掌控,從器紋刻畫到靈力引導,應有儘有。
"王德海..."林墨合上冊子,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怒火,"今日之辱,他日必報!"
月光下,他取出那塊銅鏡碎片,輕輕摩挲。鏡麵反射著冷冽的月光,仿佛在回應他的誓言。
竹林中,一陣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如同無數細語在傳遞著一個訊息——這個名叫林墨的年輕人,注定不會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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