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蘭也在一旁樂嗬嗬說道,“允棠,比賽不重要,肚子裡的寶寶最重要,興平,你小子照顧好我孫子,要是她們母女兩出了事,你看我不收拾你!”
“娘,我知道了,有我在,允棠不會有事的。”
“車來了,快上車吧。”陳明德喊了一聲。
這次去火車站,依舊是機械廠的車來接的。
小李將陳興平和林允棠送到了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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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人山人海。
陳興平他們這次坐火車,和上一次一樣,是單獨的臥鋪,這次不能報銷,是陳興平花大價錢買的票。
林允棠懷孕了,自然要住得好些。
所以把錢花在這些地方,陳興平覺得應該的!
火車站人不少。
陳興平給小李說了聲後,就帶著媳婦兒上車了。
眼看就要擠過檢票口那道窄門了,斜刺裡一股大力猛地撞在他後腰上!
陳興平毫無防備,整個人往前一個趔趄,肩膀上的麻袋帶子差點滑脫,他慌忙用手抓住,腳下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沒撲倒。
一股火氣“噌”地就竄上了腦門。
他霍地扭過頭,眼睛噴火地去找罪魁禍首。
隻見一個穿著灰撲撲舊棉襖、瘦得像麻杆兒的背影,正泥鰍一樣靈活地往旁邊人群裡鑽,眼看就要溜走!
“操!”陳興平罵了一句,火氣頂得他想都沒想,抬腿對著那家夥撅起的屁股蛋子就是一腳!
力道不輕,踹得結結實實。
“哎喲!”那瘦猴兒慘叫一聲,被踹得往前一撲,差點啃到前麵人的後腳跟。
他捂著屁股,驚恐又惱怒地回過頭。
就這一瞬間,陳興平看清了他的臉。
尖嘴猴腮,顴骨高聳,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透著股油滑和賊光,左臉頰靠近耳朵的地方,還有顆黃豆粒大小的黑痣,上麵幾根毛特彆紮眼。
“走路帶點眼!瞎啊你?我媳婦兒還在身邊呢,撞著人了咋辦!”陳興平指著他吼了一嗓子。
那瘦猴兒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但看著陳興平結實的身板和,又掃了一眼周圍被驚動看過來的人群,終究沒敢發作。
隻是惡狠狠地剜了陳興平一眼,嘴裡低聲咕噥了一句什麼,轉身就貓著腰,飛快地鑽進了旁邊更擁擠的人堆裡,三晃兩晃不見了蹤影。
“媽的,趕著投胎呢!”陳興平啐了一口,理了理被扯歪的衣服和麻袋帶子,憋著一肚子悶氣,隨著人流總算湧進了站台。
綠皮火車像個巨大的鐵皮罐頭,正喘著粗氣停在軌道上。
陳興平帶著林允棠走得更小心了。
兩人上了火車包廂。
將林允棠安頓好之後,陳興平拿著水壺去打熱水。
剛走出包廂,兩道深藍色的身影就撥開擁擠的人群,出現在了他麵前。
是兩個乘警,一高一矮,都板著臉,帽簷下的眼神帶著審視,掃過陳興平和他塞在座位下的麻袋。
“同誌,”那個高個的乘警開了口,聲音不高,但在嘈雜的車廂裡異常清晰,“剛在進站口,是不是有人撞了你一下?”
陳興平心裡咯噔一下,警覺起來。他點點頭:“對,一個瘦得跟猴兒似的家夥,沒長眼似的,差點給我撞趴下。”
“那人長什麼樣,還記得清楚嗎?”矮個乘警緊接著問,眼裡全是著急。
陳興平皺起眉,努力回想:“尖嘴猴腮,小眼睛,賊眉鼠眼的,穿個破灰棉襖……哦對!左臉這兒,”他指了指自己左臉頰靠近耳朵的位置,“有顆黑痣,還挺大,上頭長了幾根毛!”
兩個乘警交換了一個眼神。
高個的眉頭擰得更緊:“特征倒是明顯。可光憑說,還是有點模糊。你再仔細想想,還能記起點彆的嗎?比如鼻子塌不塌?眉毛濃不濃?臉上有沒有疤?”
陳興平努力在腦海裡挖掘,可那家夥的臉就像蒙上了一層霧,除了那顆帶毛的黑痣特彆紮眼,其他細節越想越模糊。
他有點煩躁地搖搖頭:“當時就晃了一眼,那人溜得賊快,真記不清了。”
矮個乘警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他歎了口氣,從隨身的挎包裡摸索著:“光靠說的,確實不好找啊。這樣,我們帶了幾張通緝犯的相片,你看看有沒有眼熟的?哪怕有個五六分像也行。”
說著,他掏出一小疊用皮筋捆著的、印刷粗糙的黑白照片。
陳興平接過來,一張張仔細翻看。
照片上的人形形色色,有的凶神惡煞,有的麻木呆滯,可就是沒有一張臉能跟他記憶裡那個瘦猴兒對上號,連那顆標誌性的黑痣都沒看到。
他搖搖頭,把照片遞了回去:“沒有,都不像。”
線索似乎要斷了。
高個乘警有些不甘心地追問:“你再好好想想,那黑痣的位置,大小,真的一點沒錯?有沒有可能記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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