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內侍一拱手下去讓人傳詔。
而此時已走出後宮的司馬昭疑惑的問向司馬懿說道。
“父親!”
“在陛下說大司馬越來越過分之時你不控說曹休就已是對的起他,可為何還要為其說話,說他沒有私心!”
“要沒私心那十幾萬黃金去哪裡了,讓他拿出來!”
聽到司馬昭此話,司馬懿無奈一笑。
“你啊,怎麼滿腦子就知想著黃金。”
“聽話聽音!”
“你真就以為我說他大司馬的不好,陛下就會處罰他?”
“現在陛下要把全大魏的力量集中到一起對付諸葛亮!”
“曹休為大魏大司馬,其身份此時尤為重要!”
“我現在找曹休的麻煩豈不是在給陛下出難題。”
司馬昭這才明白其中關鍵。
可隨之又疑惑的問道。
“那之前父親猜出合肥之事不是牽招一人所能做成,除了一個整體布局的諸葛亮之外,在我大魏之中還有隱藏高人,此事你為何不告知陛下?”
司馬懿搖搖頭。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不能說!”
“為父已經為陛下已是得罪了大魏的宗親派,本時我已是費力應付,現在又把此事挑明,再得罪如此一支地下力量那豈不是以後要兩麵防備明槍暗箭,這對我極為不利。”
“那此事接下來當如何做。”
司馬懿想了一下說道。
“隱而不發、靜觀其變!”
跟在司馬懿身後再也不說話。
幾日之後詔書傳到司馬府。
司馬懿因功封荊州牧,加鎮東將軍統領荊州軍政!
而同時夏侯玄、夏侯霸進入荊州軍任職校尉。
陳泰入曹真麾下司隸軍任職。
而唯獨曹睿最信任的毋丘儉未有任何安排於曹真或是司馬懿軍中,不知何意!
與此同時曹睿的征兵令也在中原、河北之地施行。
整個魏國都在為大戰做準備。
而於此時。
劉禪率領的西征大軍正已過、狄道、金城,正在向著西平、武威方向行軍。
自從收服了郝昭、王雙二將。
劉禪的大軍一路之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所到之後隻要郝昭與王雙出麵對方太守、守將全都開城應降。
尤其是王雙這個土生土長的西涼軍將領。
其在金城、西平之地的威望比郝昭這個主將還要高。
這讓劉禪心中歡喜不已。
“這下看來攻到玉門關前不用再動刀兵了。”
這時眾人齊齊點頭。
劉禪看向眾人。
隻見這些人中隻有兩人未說話。
一個就是薑維。
他仍然雙手環抱著肩膀,以一種事不關己的樣子立在眾將身後。
劉禪知道自己這個將來的大將軍還在生氣。
一晚上抓了放、放了再抓被折騰五回,換誰誰不生氣。
可現在劉禪不在乎。
等回到長安薑維也好、鄧艾也好,還有馬謖!
劉禪心說。
這些都是要交給相父培養!
培養好後可為相父分憂。
到時自己兵權一交,回宮歇著。
相父有的是辦法讓薑維歸心。
另一個不說話的就是馬謖。
自從上次軍演以來馬謖這些日子再也沒有那種狂傲之氣。
可也像被抽掉了精氣神。
當時馬謖因兵敗輸了個徹底,一時想不開想自殺,被劉禪一通物理勸說之後劉禪把馬謖單獨留在了孤山之上。
並說明三日後大軍開拔攻向西涼。
而馬謖呆在山上也足足待了三日。
等到劉禪出發那一日。
劉禪帶著幾人騎馬立於山口之處一直等著馬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