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放心!”
“朕委你軍政全權,你可便宜行事不用事事報朕。”
“咱們可還像以前一樣。”
“朕當國、相父領政,一切如常!”
“不可!”
諸葛亮馬上反對道。
“要如往常一樣,也就算了,可接下一段時間為非常時期。”
“陛下必須親自領政統領全國軍政,臣從中輔助。”
“朕親自領政也是事事問相父,這豈不麻煩!”
“不麻煩,隻要陛下在一旁聽著老臣就算累死也願意!”
劉禪一看現在笑臉相迎根本不好使。
再想到那堆積如山的各地公文、軍報。
劉禪是一陣頭大。
不行此事絕不能讓步,十日上一次朝是他的底線。
誰也不能改變。
劉禪馬上說道。
“如何不可!”
“相父這次北伐朕可也是立了功流過血的,這一年來朕不是在打仗就在打仗的路上,怎麼就不能休息一下。”
劉禪看著諸葛亮。
努力醞釀一下情緒,隨之眼圈一紅說道。
“相父,你說說!”
“自從朕從成都出來,一路急行翻越七百裡子午穀,突襲長安。”
“而後又拚死守城以待相父援兵!”
劉禪說著眼淚開始掉落。
“你可知道。”
“當時郭淮引六萬精兵以人海戰術日夜猛攻長安。”
“幾欲破城。”
“當時相父可知朕是如何想的。”
“朕當時就想要是萬一長安不保,朕就隻能戰死以待來世再與相父相見。”
“當時朕守在長安城頭之上整整數日不吃不喝也不能睡。”
“最後打的雙手連握兵器都快握不住,就是盼著早日看到相父援兵啊。”
聽的下麵諸葛亮與眾人都是一陣傷感。
“相父,當時朕身負重傷乃死戰不退,終於等到相父援兵到達。”
劉禪說著伸出手臂讓諸葛亮看他那已經看不出是傷疤的傷疤。
“相父你看看阿鬥手上的傷,你們大家都看看!”
劉禪說著一掀衣袖,在眾人還未看清之下又快速收回手臂。
“你們都看到了吧!”
“朕身上的傷比先帝都多!”
“現在朕才二十多歲,可身體已大不如前。”
“咳咳咳!”
劉禪接連咳嗽數聲。
一旁的黃皓趕忙上為劉禪遞過一方手帕。
劉禪接過捂住口鼻又是連咳嗽數聲。
“現在、咳……。”
“現在你們怎能還讓朕日日上朝呢!”
整個大殿台階之下眾臣神色各異。
有相信感慨歎氣的,有高喊稱頌的,但更多人如費禕、董允等人卻是上臉不信。
尤其是董允心說。
這陛下又來這一手。
之前就是一不想上朝就說自己身體不好,可過後整個人都是活蹦亂跳。
就那身體比他們幾個加起來都好。
可就怕丞相心軟。
董允連忙咳嗽兩聲給諸葛亮提醒。
諸葛亮卻不為劉禪所動。
“陛下,你身體很好根本就沒有病。”
“這一點老臣知道。”
“之前沒讓陛下參與過多朝事。”
“是臣誤會陛下!”
“可這幾年以來。”
“陛下南征南蠻七收孟獲,曹魏經商得我大漢急需之錢糧,而後兵出子午穀奇襲長安,這不久之前又收複涼州千裡之土。”
“這些事就算一個複興之君都未必能一一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