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看了看那北營之上的關字戰旗,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漢軍之中能打的就那麼幾個。”
“魏延此時正在武關駐軍防備著司馬仲達,趙雲在潼關協助諸葛亮防守主城。”
“這張苞前幾日不久剛剛被我大軍擊敗失了南營、折了兵馬,他現在就算不被諸葛亮殺頭也會是在後方待罪。”
“而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漢軍軍將之中還有誰能強過關興而代替他來守北營大寨。”
正想著的曹真突然臉色一驚看向張合。
“難道……,難道又是李嚴?”
“當初諸葛亮起大軍北上攻我大魏。”
“他表麵做出與李嚴不和之態把李嚴賦閒在成都來迷惑我軍暗探。”
“可實際上李嚴一直帶著一支漢軍精銳兵馬以輔兵身份跟在諸葛亮主力之後行動。”
“我在上次潼關之戰時所有人都算準漢軍已是強弩之末。”
“也就是在那時諸葛亮亮出了自己的最後底牌,派出此人帶兵過風陵渡突然突襲了弘農與函穀關,近逼洛陽,漢軍突然又變的能打起來!”
“害的我們不得不求和簽這城下之盟。”
“這一次諸葛亮不會再給我們來個故計重施吧?”
張合想了下說道。
“應當不會!”
“在我大軍進攻之前我還得到消息,漢軍的幾個軍事高層將領,向寵駐軍成都守著漢軍的老巢,李嚴與陳到領兵守在永安、江州防備著孫十萬。”
“而魏延在武關、趙雲與諸葛亮在一起。”
“這李嚴沒有時間,再說他身擔防備孫權偷襲蜀地重任,也不可能離的開。”
“彆忘了孫權的水軍主力可還在江陵一帶駐紮著呢。”
“他的大軍隨時可以引兵西進幾日就能攻到劉禪的川蜀地盤。”
“與其懷疑他在鎮守漢軍北營,還不如說魏延來的可能性更大。”
曹真說道。
“魏延那倒不會,諸葛亮知道武關對關中的重要性。”
“就是潼關再危急,他也不會調魏延到此。”
“除非他不想要武關了。”
曹真說著看了張合一眼說道。
“司馬懿那個老狐狸可是很難對付,為人狡猾用兵更狡猾。”
“魏延一離開武關他就能聞著味衝入關中。”
“諸葛亮不敢冒這種險。”
“可這北營之中的領兵之人會是誰呢?”
張合說道。
“難道是漢軍之中的一個後起之秀!”
曹真點點頭。
“漢軍年輕一代中也不是沒人,就說那個化名劉金,諸葛亮的中軍司馬叫劉操的的家夥就是一個難對付之人。”
“上一次和談就是他讓我與司馬懿同時吃了他的虧,此子雖年輕卻不好對付……。”
說到這裡曹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著張合說道。
“儁義,我聽說這司馬懿因為沒能奪取帶兵權很是不服,作戰也很消極,我看還得是要提醒一下陛下催司馬懿發兵。”
“之前我按在他荊州軍中的暗探來報說,司馬懿的兵馬還在宛城一帶集結猶豫不前,說好的兩軍同時進攻,我們這邊都已經開戰了,這個老猾頭卻以各種理由推脫。”
“一會說軍糧不夠、一會說荊州大雨路難走,硬是把時間向後推了一個月。”
“當初我建議派你去接替他任荊州都督,去帶領荊州這一路兵馬現在看來是對的,要不然漢軍決不敢把軍力全壓在潼關一線,隻可惜陛下不同意。”
張合說道。
“大將軍,司馬懿於荊州經營多年,荊州軍中一大半都是他用出來的將官,就算陛下同意我去接手這些兵也不好帶。”
“陛下的顧慮是有道理。”
曹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