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聽的有些迷惑,這些事之前他從未聽說過。
沒想到,他守在函穀關這段時間,豫州軍內部上演了這樣一場大戲。
“丞相,或許司馬懿並不願過早與曹魏徹底決裂,因而對張合未下狠手,這才導致張合得以逃脫。”
諸葛亮搖搖頭。
“絕無可能,司馬懿此人一旦出手,必定是狠辣之招。”
“如此大事他不可能在行動之後還猶豫不決!”
“否則,他也不會做出將張合本部的行蹤透露給我軍之舉!”
“這本就是要置張合於死地!”
魏延說道。
“那就是張合本人從一開始就發現司馬懿要殺他。”
“若情況果真如此,張合便不會率軍前往舞陽與司馬懿會合。”
“在當時的情況下,張合在抵達舞陽之前,對司馬懿打算將其鏟除的計劃並不知情。”
“當時,司馬懿在我邊境地區挑起事端,導致雙方兵力增加,形成對峙局麵。”
“他以征東大將軍之令,調集豫州各城兵馬支援前線,此舉極為合理,張合難以察覺。即便有所察覺,也應在抵達舞陽之後。”
“基於我對這二人的了解,張合絕對不是司馬懿的對手。更何況,司馬懿是豫州軍主將,而張合僅擔任副將之職,那張合更不是其對手。”
“看來這其中還有何內情我們不知!”
魏延說道。
“那會是何內情連丞相都猜不透。”
諸葛亮說道。
“現在無需妄猜。”
“曹睿深得其父的製衡之術,製衡之術有利有弊!不過司馬懿已經脫離他的掌控。”
“曹魏越亂對我軍越有利。”
“趁司馬懿攻掠中原之時,我大軍快速奪取並州才是當務之急。”
“魏延,馬上移營渡河!”
“是,末將遵令!”
此時的兀突骨也帶著無當飛軍主力與鄧艾會合。
雙方於通向離石要塞的主道之上合兵。
看著已被那小兵處決的魏軍哨騎。
鄧艾在多日的行軍之後,終於第一次有有了笑容、滿意的點點頭。
“做做……做的好!”
這時曹睿也趕了過來。
“將軍,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要等著接應主力還是進軍?”
鄧艾看向眾人說道。
“留留……留下少量兵馬接應丞相大軍渡河,丞相給我我們任務是奪下離石要塞,我們繼續前進。”
王訓說道。
“可離石要塞易守難攻,還有對方近萬兵馬把守,而我們隻有三千兵馬。”
“取之何易!”
鄧艾說道。
“要要容容易還用我無當飛軍來打嗎。”
“朝廷花費重金來打造我們這支軍隊,就是要用其他軍隊所做不到之事!”
王訓被說的沒的脾氣。
鄧艾說的沒錯。
不管是從軍需、裝備、待遇,還是士卒軍餉,他們這支兵馬隻有陛下親軍白毦兵可以一比!
就連護衛長安的近衛軍都比不了。
士卒的軍餉更是其他兵馬的兩三倍以上。
“乾!”
王訓雙手一拍。
“將軍你說我們怎麼做?”
鄧艾說道。
“現在兩個時辰已經過去,剛才我已已審過戰俘,他們每半日就要向後方離石要塞的守軍回報一次沿河情況。”
“現現……現在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