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就是說,等到正午,如離石要要……要塞收不到此地傳回的消息,他們將軍就會起疑!”
“我們還有半日時間可可用!”
“本本……本將軍觀那魏軍俘虜之中有幾個硬骨頭,想要奪下離石要塞隻憑我無當飛軍一家,恐恐……恐怕很難!”
“這樣……,此事分分兩步走!”
說著鄧艾對著王訓、兀突骨而語起來。
少時雙方各自離去。
而大河之上正率先引軍渡河的正是張苞的先鋒部隊。
此時無當飛軍已經全部過河,張苞手下兵馬已經有千餘兵馬從浮橋之上渡到對岸。
此時的張苞,眼中已不見兩年前的那份狂躁,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沉穩。
手中緊握著父親留下的丈八蛇矛,凝視著眼前絡繹不絕的兵馬前行。
這時王訓急急來到張苞近前。
“張將軍!”
張苞回頭一看。
“王訓,兩年不見你都已經是校尉了,聽說你還入了無當飛軍。”
“真是少年有為!”
“這一次跟著鄧艾拿下河東灘頭,又立下頭功啊!”
王訓有些不好意思一扶手中戰刀說道。
“張將軍過獎。”
“比起將軍的累累戰功,王訓這些本事還不夠看。”
聽到“戰功”二字,張苞的臉色先是浮現出一絲自傲,隨即又被一陣淒涼所取代。
“王訓,你要是來消遣本將軍,那就請回吧!”
王訓大驚,一個側身走到張苞正麵對著張苞就是深深一躬。
“將軍誤會王訓了。”
“當初,我亦曾駐守潼關之外的南營,彼時身為百夫長,隨張將軍一路浴血奮戰,從南營殺回桃林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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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我王訓也是個軍人,說話向來直爽。”
“當時曹真所設下的誘餌確實極為誘人,誰能料到他竟敢故意將自己的側後暴露給我軍,稍有不慎便可能反遭其害!”
“當時決定出擊偷襲曹真後路,我父親、廖化將軍以及營內眾將均表讚同。”
“然而,眾人皆未察覺這實為曹真之計。”
“最終,不過是張將軍您以主將身份,承擔所有罪責!”
“然而,這件事不能完全歸咎於將軍您一個人!”
張苞歎了口氣。
“身為主將,責任自然由我承擔。”
“那畢竟是幾萬弟兄,跟著我們衝殺回去的隻有不到六千人。”
說著,張苞仿佛極為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丞相素來從嚴治軍,那次未將我處死實乃法外施恩。如今我無話可說,唯有奮勇殺敵、立功贖罪,以償還前債,報答陛下隆恩!”
王訓說道。
“如今恰逢一個殺敵立功的良機,不知張將軍是否有意借此機會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張苞沒有驚喜。
隻是平靜問道。
“究竟是何種契機,我等的首要任務乃是率先掌控這方圓十幾裡的河東地區,以便迎接大軍的到來。”
“此地為我大軍進軍之處,萬不可失!”
王訓說道。
“用不了一萬兵馬,再說你部過河之後、後續大軍還會接連接替防務。”
“你的先鋒部隊還是要向前進攻。”
“再者,若此事能順利達成,我們可將離石要塞的守軍悉數殲滅於外圍。”
“屆時,攻占離石,我軍才能真正在大河東岸穩固立足!”
張苞說道。
“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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