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訓與張苞一一說道。
張苞說道。
“好,此計不僅能穩固東岸已占領土,還能誘使魏軍出戰。我將親自率軍設伏,你通知鄧艾,這邊事務由我全權負責,讓他安心行事。”
“有張將軍此話王訓馬上回報鄧將軍。”
說著王訓一個躍起騎馬而去。
張苞隨即對著手下副將喊道。
“你留守此地,確保我部所有兵馬在一個時辰內全部渡河,並將我方當前情況及時通報給丞相。”
隨即引領前鋒部隊先一步向前挺進。
而此時,十多名魏軍戰俘被集中關押在一處屯兵點內。
眾人雙手被反綁,囚禁於一座臨時搭建的木屋中。
門外則有數名漢軍嚴陣以待。
一名漢軍士兵從懷中拿出一塊麵餅一邊吃,一邊說道。
“知道嗎,我們的兩營兵馬已經成功渡過大河。”
“將軍已遣兵通知後方,不久即可抵達大河西岸。一旦大軍渡河,屆時我們便能確保安全。”
另一名漢軍士兵回應道。
“如此甚好,拚死效力,我絕不願命喪此地!”
“你提到這種長途奔襲的戰術唯有將軍敢於實施,然而此番舉措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將軍麾下全軍遭受魏軍反噬,實在過於冒險!”
“說什麼呢,少說兩句,沒人會把你們當成啞巴!”
兩人正說著突然被一旁的伍長打斷。
“都給我好好看著,若少一個人,待校尉回來,看你們如何被處置!”
屋內有兩個魏軍眼角互看一眼。
相互用碎陶片小心的一點點割開了綁在手上的繩子!
“哎喲,不行我肚子痛!”
說著那人就疼的滿地開始打滾!
其他人就開始拚命砸門呐喊。
門外漢軍不耐煩的說道。
“嚎什麼嚎,在裡麵自己解決!”
“這位軍爺,您快來看看吧,這人真的不行了。”
話音未落,屋內隨即傳來一陣如同殺豬般的劇烈痛呼。
這下幾個漢軍才不情願的打開門。
剛一打開,幾名魏軍便迅猛衝出,他們手持石頭和床榻腿,對著麵前的兩名漢軍接連猛擊。
兩名漢軍瞬間倒地,而緊隨其後的兩名漢軍正欲拔刀,卻被三四個迅猛衝來的魏軍用石塊砸中頭部。
魏軍未作片刻停留,趁亂迅速向林中四散逃竄。
數十息後,十餘名漢軍從一側疾衝而出,迅速抵達那倒地的漢軍身旁。
他們並沒的追擊逃跑的魏軍。
也沒有呐喊!
“快止血!”
隨即,一名漢軍小兵迅速扶起了一位頭部受傷、血流不止的戰友。
那漢軍用布包住腦袋,一邊上藥一邊說道。
“這幾個下手夠黑的!”
“哼,剛才若那魏軍膽敢奪刀,我定會忍不住射箭將其射殺!”
一個伍長腦袋被包好之後忍著頭疼問道。
“派人去追了嗎?”
“已經有人前往了,王校尉有令,若無人追趕顯得過於虛假,隻需有兩三人跑回去報信即可,其餘的要麼抓回,要麼處決!”
那伍長這才點點頭。
回頭一瞥,才察覺屋內似乎還有人。
隨之走近一看。
隻見一位中年老兵帶著一名魏軍新兵,老老實實地雙手被綁,蹲在角落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