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漢軍對視一眼有些驚訝的同時問道。
“你倆怎麼沒跑啊?”
那個魏軍老兵說道。
“我深知漢軍素來不殺戰俘,且聞貴軍對士兵關懷備至。相較之下,我認為追隨魏軍不如投效貴軍。因此,我誠摯地願意加入漢軍,與諸位並肩而作戰。”
那伍長用手捂著腦袋,轉向一旁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士兵,問道。
“你怎麼不跑?”
那小兵一指身旁的老兵說道。
“我聽我大哥的!”
那伍長瞥了一眼剛才那位魏軍老兵,四五十歲的年紀,臉上透著世故老練的神情,顯然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油子。
對方仍在不停地對他微笑。
伍長一陣無語。
隨之將那小兵拉起來。
“你年紀尚幼,不要效仿他,那樣沒有出息!”
隨著又看向老兵。
“就你這樣的,想加入我漢軍還不一定有機會!”
“來人先押他們過大河,送去戰俘營,聽候安置!”
就在那伍長安置兩名未逃跑的戰俘之時。
此時另一端,幾名已經外逃的魏軍戰俘,在漢軍的全力“追殺”之下終於跑出沿河防線。
在混亂的逃跑過程中,竟還有一人能趁機奪走無當飛軍的一匹戰馬。
在經過一個時辰的飛跑之後快速衝到離石要塞。
“敵襲、敵襲!”
“漢軍強渡大河,敵襲!”
那人在看到城牆的那一刻就不停的大喊。
直至衝抵城下,驟然一個跟頭從馬背摔落。
此時,城門處亦已衝出一隊魏軍。
為首一名哨長撫起那傷兵。
“發生了什麼情況?沿河的守兵究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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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漢軍大隊兵馬在夜間突然渡河,偷襲我方哨卡……”
看著暈過去的魏兵,那哨長放下那傷兵,一揮手。
“將他抬進去療傷,我即刻去向將軍稟報!”
離石要塞中軍。
“什麼,你說漢軍於昨夜強渡大河偷襲了我沿河巡兵哨卡?”
“正是夏侯將軍,是那些逃回的傷兵傳來的消息!”
“據他所說,現在前方三個屯兵點和數支巡河隊都已被滅!”
那將軍說道。
“沿河有我所設數座烽火台啊、他們為何沒有點火示警……?”
可隻說一半那將軍也反應過來。
烽火沒有示警,說明烽火台也被漢軍一起端了!
隨即問道。
“那傷兵現在何處,馬上帶來見我。”
那被稱為夏侯將軍的人隨即走到地圖前,雙眼緊盯著地圖,滿臉嚴肅的對一旁的副將說道。
“鄧將軍,倘若正如那傷兵所言,此次漢軍的行動恐怕與往昔大不相同。”
那姓鄧的將軍說道。
“將軍所言極是,正如此前所述,此次漢軍並未采取以往那種動輒幾十多至上百人規模的擾邊行動。”
“看來這是要渡河展開一場大戰啊!”
“可奇怪的事,我們的暗探和巡河兵都未提前傳來大量漢軍接近大河沿岸的消息,就連朝廷發來的軍報也隻是讓我們小心防範,未說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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