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將軍更要謹慎才是!”
“要不然一旦中漢軍之計,離石一丟,漢軍就能直撲晉陽。”
夏侯衡開台在廳內來回踱步。
心中猶豫!
正在此時親兵闖入。
“報將軍,斥候校尉前來稟報。”
“不見,現在我誰也不見,讓我好好想想!”
“將軍,斥候校尉報告,他們再次截獲兩名從沿河地區逃回的兵卒,現正帶人在門外等候!”
夏侯衡眼前一亮。
“馬上把人帶進來!”
少時,隨著幾名甲士到來,兩個兵甲殘破的士卒被帶來了進來。
夏侯衡一把衝上前。
“沿河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快說!”
隨著兩名兵卒一一說來。
夏侯衡心中總算有了計較。
原來這兩人就是與之前那位一起從漢軍手上逃出之人。
隻是他們之前於山林之內被漢軍追殺之時逃散了。
一個機緣巧合搶了一匹馬先一步回到離石。
而他們兩個在樹林之中左躲右藏才躲過漢軍追殺,倚仗對地勢的熟悉才超小路跑了回來。
看著兩人九死一生之感不像做假。
所述情況與前一人所言如出一轍。
夏侯衡對沿河漢軍情況也有了一個基本了解。
“這麼說,漢軍現在渡過大河的兵馬隻是先頭的一兩千人而已,其主力還未趕來?”
“是,我們在被關押之時聽到那漢軍也是如此說。”
“當時我們已經被俘,必是假不了!”
“況且從時間上來算,漢軍需大兩岸拉起繩索、搭建浮橋,這般工程至少需耗時一到兩天,大隊兵馬方能渡河,加上這幾日上遊大雨河水大漲,漢軍渡河隻會更慢。”
夏侯衡雙手一拍。
“從昨夜到現在也最多半日過去,我軍還有機會奪回沿河防線!”
一旁的鄧賢趕忙勸說道。
“將軍三思,漢軍狡猾,有些事還要以穩妥為上!”
夏侯衡卻是說道。
“鄧副將軍言之有理,我們是要小心!”
“離石不能不守。”
“可沿河之地又不能不奪,一旦漢軍主力過河我們就隻能是困守孤城。”
“這樣!”
夏侯衡一看鄧賢說道。
“鄧副將軍,漢軍過河兵馬隻有一兩千人,充其量也隻有兩千兵馬,本將軍要守衛離石要塞無法脫身,我給你一半兵馬。”
“你率軍在一日之內奪回沿河一線。”
“這……!”
鄧賢一怔,這是讓他先去試探漢軍虛實啊!
“將軍,末將以為我們還是穩妥為……!”
“鄧副將軍,此事已經很明白,一人說謊不可能幾人同時都說謊,還說的一模一樣。”
“現在正是我們奪回沿河的大好時機,建功立業就在此時,你還猶豫什麼?”
夏侯衡看著鄧賢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
“難道你是懼怕漢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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