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漁陽多年以來都控製在田豫手中,鼎盛時期有兵馬四五萬人,就是現在其兵力也不下兩萬人,占了整個北防的大半兵馬。”
“而上穀鮮於輔所部也聽從田豫調動,與田豫同進同退!”
“右北平的高柔雖說不如鮮於輔那樣依賴田豫,可北疆一旦有戰事發生,高柔的右北平還要靠田豫支持才行。”
“隻要我們控製住田豫,北防之事就完成大半。”
“雖說我不信田豫會在我們南下之時襲我之後,可防人之心不可無!”
“現在相父已命魏延奪取了涿郡、薊縣等地,以後北境邊軍的錢糧大半要依賴我軍供給,可多一個條件總是好的!”
“其獨子田彭祖在我們手中總歸多了一條保障!”
“隻要田豫安心守在北防,那他們就都安全!”
“要不然,就不能怪朕心狠先殺其子再滅其族!”
薑維看著眼的劉禪,心中總有一種感覺,自己這陛下是越來越有帝王的樣子。
隨之改口問道。
“那陛下為何不讓田彭祖直接去長安,那樣不是更好控製,為何反而讓他去了馬謖處?”
劉禪一笑。
“你不覺得田彭祖與馬謖有些地方很像嗎?”
薑維笑著說道。
“這個倒是沒看出來!”
劉禪轉頭看向薑維。
“你真沒看出來,說假話可是欺君之罪!”
“這……,臣下卻未看出多少,還請陛下解惑!”
劉禪笑了笑也未再難為薑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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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所同、也有所不同。”
“田彭祖能在手下全部被抓絕境之下還與關索鬥上十幾回合,可見其武力不錯。”
“當初我們派暗探探查之時,此人卻也在代郡、漁陽等地立有幾次戰功,以少勝多滅掉過鮮卑南下打穀草的騎兵,可見也是個能帶兵的好苗子!”
“隻是,可能其父是田豫的原故。”
“周圍之人總是以一種迎合的態度來對他。”
“讓其眼高手低,總有一種誰也不服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可真碰到了厲害之人,自己那點本事也就露餡了!”
“這次要不是我們提前向部隊下達了不要隨意斬殺田豫兵馬的軍令,那現在田彭祖可就成了關索、趙廣、北宮信幾人的戰功。”
“腦袋掉了可按不回去!”
“眼高手低、心態自大,這一點與當年馬謖何其相像!”
薑維說道。
“那陛下將這兩人放在一起還能好。”
劉禪說道。
“當年我為了打醒馬謖不惜調動三萬大軍於街亭進行軍演,為的就是讓他明白,他的那些相當然、不現實之法是完全錯誤。”
“現在馬謖被打醒,他最恨的就是眼高手低、盲目自大,要是田彭祖還敢犯當年他的那種錯誤,你猜馬謖會怎麼收拾這貨?”
薑維一怔。
隨之笑道。
“隻有親身被傷過的人才最知道傷口有多疼。”
“要是田彭祖要做那種眼高手低、太過理想的事情,估計馬謖能收拾到那小子懷疑人生!”
“讓馬謖來帶田彭祖,陛下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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