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說道。
“沒想到田豫這個兒子還真離開了北防。”
“陛下,您之前說的話起作用了。”
劉禪說道。
“田彭祖雖然被保護得極好,但他內心懷有遠大誌向。我所說的那些話雖另有所圖,卻也都是肺腑之言。”
說著劉禪看向哨騎。
“告知趙聲他們,田彭祖初離家中於世外,讓他們一路好好保護,要把人安全護送到馬謖手中,此人乾係重大、不得有事。”
“諾!”
說著那小兵一拱手打馬而去。
薑維說道。
“要不要提前通知馬謖,讓他好有個準備。”
“不用,田彭祖有我的親筆書信,馬謖見到之後知道該怎麼做。”
“田彭祖為人純善、不喜錢財、不欺百姓,要是能在馬謖培養之下脫穎而出,以後必能是個好官、好將!”
“說不定以後能成為獨當一方的大將!”
說著劉禪一打戰馬加速向前行去。
可他還有另一層意思。
那就是田彭祖這個田豫獨子去了西域馬謖處,那就握在了劉禪自己的掌控之中。
要是田豫有什麼彆的想法,除了他手下邊軍後勤糧餉被漢軍掌控之外,他的兒子也是一個重要人質。
要想造反那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儘管劉禪不相信田豫會造反,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必須手中握有主動權。
正在劉禪大軍南下向著巨鹿快速行軍之時。
代郡之內田豫、鮮於輔、高柔三人也得到漢軍騎兵連夜南下的消息。
高柔看著來回報的小兵再次確認道。
“你看清楚了,劉金所部兵馬已全部拔營南下?”
“是,小的看的清清楚楚,漢軍騎兵全部南下,現在已行至代郡以南六十裡外,校尉派我回轉之時對方還在快速向南行軍,不會有錯!”
高柔這才放下心來。
鮮於輔也是說道。
“說來就來行軍如風,達成共識說走就走,漢軍之中這種行事風格還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田豫說道。
“劉金的騎兵走了,對我們來說有好有壞!”
“好的是這說明對方最起碼已經接納信任我們!”
“壞的是,很快鮮卑人就會知道漢軍騎兵離開的消息,鮮卑騎兵在不久之後很可能卷土重來!”
田豫對鮮於輔說道。
“兄長,還要麻煩你今日就回上穀坐鎮,等劉金承諾的戰馬一到我就派人給你送去,可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要小心防備,以免讓鮮卑人趁機奪我城池!”
鮮於輔點頭。
“好,我今日就回上穀嚴加防範,等撐過這最難的一個月,等劉金的戰馬和糧餉到達之後,那些個散騎的末日就要到了。”
田豫卻是說道。
“不光是鮮卑南下襲擾的小股騎兵,接下來這幾個月大哥你要散出手下暗探,嚴密監視鮮卑軻比能主力的動向!”
鮮於輔臉色一變。
“國讓你的意思是軻比能敢引大軍南下公開開戰?”
在北境如就是一些散騎小股騎兵入侵,如真要打不過事後漢軍問罪,鮮卑人還能說是有個彆部落手下的騎兵不好約束,以此為借口,還不至於與他們公開開展大戰。
在軻比能眼中漢人人口眾多、土地廣袤且富饒,其生產力不是他們所能比。
雖然這些年一直在打內戰。
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中原之中人才眾多,說不定哪天就會來個厲害的角色。
先不說田豫、高柔這些邊將不好惹!
就是當年的公孫瓚僅憑一州之力,就能帶著白馬義從打的他們抬不起來、張遼一個白狼山之戰就殺掉了烏桓單於蹋頓,還有那個馬超更是在羌人之中打出天將軍的稱號。
這些人沒一個是好惹的。
雖然當年那個時候草原匈奴、鮮卑、羌人、烏桓也是打成一片。
可總歸從漢武帝時期就壓在草原身上的那道魔咒仍能起到一些作用。
可隨著軻比能在近年已經收服草原各部之後、統一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