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師說道。
“之前派了兩次使者,對方未有明確表示。”
司馬懿側臉看向司馬師。
“是的父親,文聘這個老家夥既未表示歸順,又無明確拒絕。”
司馬懿說道。
“難道他還想自立為王不成!”
一旁的司馬昭一拍案幾隨之說道。
“他敢!父親坐擁豫、兗、青、徐和部分揚州、四州半之地都還未稱王,隻憑江夏一地他要敢有此想法,不勞父兄動手,我手下的兵馬就能滅了他的江夏!”
司馬師說道。
“這他還不敢,江夏水師雖強,可陸軍太少,文聘他沒這個實力。”
“那他什麼意思!”
“他無非是對曹氏的那點忠心,要不然他就應一口回絕我們。”
“兒子再想,這曹睿兵敗已是定局,鄴城早晚都為諸葛亮所有。”
“等到曹睿敗亡消息一經傳來,他要麼投降我們、要麼投降吳軍,彆無其他選擇。”
“等過一陣,北麵有了確切消息傳來,我親自去一趟江夏,定能說服文聘、文休父子來降!”
司馬師說著看向司馬昭說道。
“二弟從你手下調出兩萬兵馬向信陽方向行進,駐軍信陽威脅武勝關,斷掉文聘與漢軍之間的聯係。”
司馬昭卻是說道。
“俗話說的好,名不正言不順,父親手握四州之地,何不就地稱王,到時也好正名號令中原!”
司馬懿還未說話,司馬師卻是立時說道。
“萬萬不可!”
看著司馬師如此過激的反應,司馬昭說道。
“怎麼了大哥,不可不算、還萬萬!”
“父親以此時之實力其地盤不比孫權小,他孫權老兒都能稱帝,父親稱個王為何不能。”
“要我說稱王都小,現在就應一步到位直接稱帝與劉禪、孫權並列三帝!”
司馬師說道。
“孫權之根基已立兩世還經其多年經營,在不久之前才在曹睿支持之下麵南坐北稱孤道寡!”
“劉禪也是劉備征戰天下多年,在曹丕逼迫漢末帝退位之後才即位稱帝,其打的就是延續大漢國祚之名。”
“這兩家都是在根基穩固之後才起稱帝之念!”
“而父親得到中原四州之地才多久,睢陽城頭之上血漬未乾,你就想把父親架在火上烤不成!”
司馬昭說道。
“我們起事時間雖短,可幾十萬中原大軍實力不容他人小覷。”
“特事就要特辦,現在父親借北境外兵五部聯軍與諸葛亮的萬裡防線以上全麵進攻。”
“現在諸葛亮再也無力中原之事。”
“至於孫權,我們本就是要借機吞掉他的地盤,他要老實還好,要是敢因這事引兵來攻,正好還省了我們遠征吳地,就地滅了他。”
“再說……!”
司馬昭冷笑一聲。
“哼,他孫權北上進攻我們,他有那個實力嗎,彆說我們這一關,他連張虎的合肥那一關都過不了。”
“十倍以上兵馬、五攻合肥,要說頭兩次有張遼在他未能北上建功,第三次是被諸葛亮算計,那第四次、第五次呢,正值魏軍大敗之際,他竟還能被張虎、樂綝的殘兵給擋在合肥城下。”
“這仗打到這種地步,也是前無古人,隻是不知有沒有後來者。”
“那句民間的話怎麼說來著,生子當如孫仲謀,合肥十萬送人頭!”
“孫權此人軍事素養,不足為懼!”
“住口!”
司馬昭正說的帶勁,卻被司馬懿給厲聲打斷。
“孫氏立於江東數十年,其根基不容小視,孫權雖不知兵,可其手下大將陸遜可不是等閒之輩,連劉備都栽在了此人手上;你大哥說的對,中原局勢不穩,又有強敵環伺,稱王之事以後再說!”
“你先連夜趕回壽春,到時你大哥忙完這邊的事也要去勸降文聘等人,到時你要出兵威壓配合,回去好好整頓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