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破營的為前營,在半個月前被羌氐兵馬攻破右營在十日之前。”
“我們左營在三日前被攻破,現在不知後營是何情況!”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
“四營被攻破其三,後營要是再被對方攻破,羌氐聯軍將會直攻武都,武都要陷落那隴右、絲路將危險!”
一旁的趙統說道。
“我們一路急行而來沒有碰到向寵將軍的部隊,不知是否為雙方走岔了路,還是向將軍已經……。”
一旁的關索說道。
“不會,向將軍手中有五千兵馬,雖以步兵為主,可向將軍在蜀地之時久對羌氐作戰,對他們比較了解,防守還應不成問題。”
“很可能是我們走錯了道,與向寵的軍錯開了!”
劉禪隨之看向那百夫長說道。
“你可知到後營去的道路?”
“知道,從這裡向東北方向行一百三十裡就是後營,我知道一條近道路。”
“好,你帶路,大軍馬上去向後屯進兵,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隨著劉禪下令,大軍未做休息隨之向著後屯營方向而行。
就在劉禪等騎兵向著後營而行之時。
而此時的後屯營也如人間煉獄一般。
羌氐聯軍的六萬兵馬齊齊集結於此,對著營內的向寵所部展開猛烈進攻,胡兵在自己羌王和氐王監軍之下不要命的向著土城進行衝擊。
這時一個首領對著羌王說道。
“大王,已經攻了一天一夜了,對方漢將並未有一點投降的意思,我看還是讓弟兄們撤下來喘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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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雲圍三缺一,好讓守城之兵不報必死之心,可這氐王殺人殺紅了眼將這土營給全部圍死,漢軍能不和他拚命嗎。”
“我們還想多抓些奴隸呢!”
“一點不懂兵法!”
羌王看了一眼不遠處騎於戰馬之上,眼睛死死盯著土城的氐王。
隨之歎了口氣說道。
“他這樣見人就殺,彆說漢軍了,就是那些奴隸也會跟他拚命!”
“可是……!”
那羌王有些無奈的看向氐王那邊,小聲說道。
“誰讓他兒子在昨日搶劫漢軍之時被殺了,還是他氐王的繼承人,這下好了,五千多騎兵中了那漢將的埋伏,大部被殺死於林澤之中,隻有極少數人跑了出來。”
那羌人首領臉色一驚。
“那可是氐王獨子,這下他可是要與漢軍不死不休。”
羌王說道。
“誰說不是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本就是我們來漢地劫掠,對方肯定要還擊,誰生誰死、誰又能預料到,都是命,怪不得彆人!”
“他那兒子桀驁自大平時苛待部下,有時還與我們羌兵起衝突,與那漢將交戰之時中了對方誘敵之計被引到林澤一帶、戰馬難行,五千騎兵被對方給滅掉了四千多騎,自己也被漢軍給砍了。”
“這下可好,氐王不光沒了兒子,還損失了眾多騎兵。”
“這些可是他的本部兵馬,這一下沒了五千本部精銳騎兵,我看他手下那些頭領很快就會有人不服他!”
那羌兵首領慢慢靠近羌王小聲說道。
“大王,你說這氐如此拚命進攻漢軍土營,除了為兒子報仇之外他是不是還有彆的想法。”
“比如消耗那些不服他的氐族首領手下的兵力。”
羌王猛然回頭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這部下。
看的對方心中直發毛。
少時過後,羌王說道。
“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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