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那叫程三的漢兵隻衝出去幾步,就被馬背上的匈奴兵給連射兩箭。
幾個匈奴兵舉刀慢慢走到那漢軍身邊。
此時他身中三箭,已經口吐鮮血。
一個匈奴兵用匈奴語說道。
“想抓個活的,沒想到碰到個不怕死的,害的我們損失了兩名騎手。”
另一匈奴騎兵說道。
“看出手的速度,這是個打過硬仗的老兵,看衣甲還是個什長什麼的,可惜了,他一定知道這次運糧的口令!”
那漢兵看著圍上來的匈奴人,強撐著說道。
“直娘賊,嗚裡哇啦的說的什麼老子聽不懂,不過彆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程三跟著丞相打過隴右,跟著陛下打過河套,腿受了傷才從騎兵轉到地方做了郡兵護糧官,就你們想抓我,老子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殺……。”
隨著程三再次想要衝起,可匈奴人未再給他機會。
數把彎刀揮動砍在他的身上。
數息之後,程三血肉模糊的身體再也不動一下,就這樣躺在了草原之上。
“走,回去,他不說,總會有人怕死會說!”
幾個匈奴兵上馬回轉。
剛回到車隊之處,就看到戰事已經結束。
一個匈奴小頭領看向回來的幾人。
“怎麼少了兩個,其他兩人呢!”
“還有那漢兵呢,看他樣子是個什長什麼的,很有可能知道暗令!
在他看來六七人去追一個傷兵,還不是手到擒來。
怎麼漢軍傷兵未追回來,還少了兩人!
領頭之人說道。
“彆提了,那是個漢子,寧死不降,還殺了我們兩個騎兵,身手很是了得!”
那頭領一腳踢在地上,歎了口氣。
那人問道。
“這裡怎麼樣,這些漢兵有招的嗎。”
“沒有!”
“二十餘個漢兵大部戰死,隻有一個哨長重傷,死活就是不說,還有一些被俘的民夫,可他們不知道這次交糧的口令!”
“現在正逼著那些民夫勸那哨長呢,希望能套出話來。”
看向一旁。
一個漢人民夫對著那哨長正在不斷的哀求著。
“哨長,你就彆倔了,先說出來保命要緊啊,要不然這些個匈奴人會把我們全殺了,你快說吧!”
那哨長此時身中三刀,已經是重傷。
他看向那些身邊的匈奴人隻是一笑。
“我們的人會為我們報仇的!”
隨之頭一低不再說話。
那匈奴頭領上前摸了一下那人脖子,氣的罵了一句。
“完了,這下最可能知道口令的人死了!”
一匈奴兵說道。
“看來進攻屯兵堡隻能是強攻了!”
匈奴頭領大怒。
“不行,堡內有烽火,彆說強攻你就是靠近,對方就會升起狼煙示警!”
“這該死的屯兵堡!”
匈奴頭領再次踢出一腳,可眼神卻是正好看到那些民夫身上!
看著害怕的民夫。
匈奴頭領一歪頭,對匈奴兵說道。
“讓他們說,這次運糧的暗語是什麼,不說的全部殺死。”
隨之一個匈奴兵一把抽出彎刀對準一個民夫,一旁一個匈奴翻譯用漢話說道。
“說運糧暗語是什麼!”
那民夫本能的搖搖頭。
翻譯一罷手!
嚓……!
匈奴兵手起刀落,那民夫的腦袋就被硬生生砍了下來。
翻譯指著那人頭對著民夫說道。
“不說這就是下場!”
隨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