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劉禪已回到宮中。
在外征戰一年有餘,上前經過長安時,還是去奔襲進犯遝中的羌氐聯軍。
張皇後一一向劉禪說著宮中之事。
“曹皇後、嫖妃、華妃一切安好,陛下無需擔心,你派人送回來的草原王妃不知要給定什麼位份。”
張皇後看著劉禪有些不經意的說道。
劉禪有些不好意思,隨之說道。
“這個你看著安排吧,對了,兩個姐姐如何,我要去看她們。”
張皇後歎了口氣說道。
“我與曹綾妹妹勸說多次,連最擅長理解人心的華妃我都帶了去,可就是勸不動她們。”
“兩位姐姐說什麼也不接受公主封號。”
“隻是一味想要離開,說什麼也不在宮外彆院居住!”
二位姐姐或許仍在埋怨當年父皇未能將她們救出,致使她們遭受了如此多年的苦難。
劉禪也是長歎一口氣。
“那怎麼辦,父皇臨走之前留有遺言說將來要有機會姐弟團聚,要我好好照顧兩位姐姐。”
“這可如何是好!”
張皇後說道。
“你不回來,臣妾也不敢擅自做主讓兩個姐姐離開,可她們又非不住在皇家彆院之中,我與幾個姐妹商議之後,隻能臨時給他們找了一些刺繡的事做。”
“好讓她們安心留在長安,等你回來再做定奪。”
“對了!”
張皇後拿過宮人送來的茶放在劉禪手中又說道。
“就在你那金娘開的鴛鴦繡樓之上幫著刺繡。”
劉禪一聽張皇後提起金娘,把頭彆向他處,有些心虛的說道。
“什麼金娘、什麼鴛鴦繡樓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張皇後說道。
“少裝,不用再瞞,此事我與曹妹妹都已知道。”
“現在我們說兩位姐姐的事。”
“臣妾是這樣想。”
“既然兩位姐姐對於封賞之事不願接受,與其陛下強行下詔強迫她們,不如先暫緩行事,讓她們在長安先安置下來,有個事做,慢慢再勸說她們。”
“說不定哪一天她們就想通了。”
劉禪說道。
“堂堂公主她們不要,非要去做什麼工來養活自己,這不是罵父皇的墳、打朕的臉嗎。”
張皇後輕輕一捶劉禪胸口。
“瞎說什麼!”
“兩位姐姐受儘人間冷暖,豈是說變就能變回來,要慢慢來。”
“她們想找事做來養活自己,這其實也是好事。”
“讓她們慢慢適應長安的生活,到時我與曹妹妹和華妃會經常去看她們,這樣留在長安我們身邊,總好過她們整日想著要遠走他鄉的好!”
“事情慢慢來做,兩位姐姐總能理解當年父皇的無奈和你現在的一片苦心。”
“到時姐弟再好好相處,她們心中才會真正拿你當做弟弟,而不是隻認你是皇帝,豈不比你那強行要她們接受封號要好!”
“再說!”
張皇後盯著劉禪說道。
“你那金娘能乾的很,帶著一幫各處招來的民間苦命姐妹將那繡樓都做成了整個長安最受女子喜愛的去處。”
“我去看過!”
“她們一行十幾個女子,前麵開張做刺繡女紅,鋪麵後院住人,天天都忙不過來,還要從外麵雇人做工,現在就連宮人的一些宮服刺繡都要去向她們下單。”
“如要是在太平年景,恐怕這位奇女子能憑一己之力,把鴛鴦繡樓的招牌開遍天下。”
“兩個姐姐在其中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整日與那金娘待在一起。”
“上次我派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