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哨長看著遠處漢軍騎兵說道。
“不太可能,哪有如此大規模的哨騎,再說……!”
那哨長向著來路一指。
“就算是漢軍哨騎也不可能出現在許昌之後,彆忘了我們的哨騎前沿部隊可是將兵力分到了五十裡外,漢軍就是來也得從葉縣方向來,那樣許昌方向早已得到示警,不可能出現在這許昌城背後。”
那哨長看著來路方向說道。
“這支兵馬裝備精良、不管是戰馬還是騎兵個個都是人高馬大,而且每個騎兵背上都背有一張寶雕硬弓和箭袋,一看就是漢軍精銳之中的精銳部隊,他們來此到底是做什麼?”
“出現在我軍後方縱深近百裡,就算是哨騎精銳部隊難道就不怕被我軍合圍嗎?”
這時另一小兵說道。
“管他們呢,自有許昌守衛部隊對付他們,守衛部隊眾多對付一支漢軍騎兵還不是難事,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送信,要是軍報不能及時送到我們全隊可是斬首死罪。”
其他幾個小兵也是點頭看向那哨長,想等他最後說話。
那哨長卻是說道。
“既然看見豈有不報之理!”
隨之看向身後兩個小兵說道。
“我帶其他人繼續向新鄭城晉王送信,你們兩個回城向州將軍稟報這支漢軍行蹤。”
說著一隊送信兵分為兩個方向而行。
而就在那哨長帶兵急急而行之時,在行出不到二十裡外卻再次碰到一支漢軍騎兵兵馬。
這次他們沒有那麼好人運氣。
這支漢軍兵馬雖與之前那對騎兵著裝一樣,除了一般騎兵所配兵器之外,每人身上也是背著一張強弓,唯一不同之處就是不似之前那支騎兵行色匆匆。
在那哨長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對方漢軍騎兵最前麵的一個小兵就看到了他們。
隨之一聲呼哨,十數騎漢騎就向他們追來。
那哨長暗罵一聲隨之向著另一方向逃去。
他們的任務就是將軍報送到新鄭晉王手中,不能戀戰,再說對方兵多也打不過。
在那梁軍哨長帶人向著彆處逃去之時,未跑出多遠回頭一看漢軍衝在最前麵的幾騎騎兵已距他不到百步之遠。
他已能清楚聽到對方的喊話之聲。
“彆跑了梁軍騎兵,那人身上有背袋定是送密信的傳令兵,抓住他要活的。”
哨長知道自己這樣肯定跑不掉,隨之一看身邊跟著自己的幾騎手下喊道。
“攔住他們!”
而他卻是再次猛抽戰馬向著遠處一條官路逃去。
可他未能想到的是那幾騎梁兵也未能阻止對方幾息時間。
那些騎兵隻是剛剛調轉馬頭還未靠近漢軍廝殺,衝在最前麵的漢軍卻是紛紛拿過背上強弓對著這幾騎梁軍就是數箭,對方應聲落馬,而漢軍騎兵卻是連馬速減也未減就向著那梁軍哨長追去。
隨著再次接近,最前麵一騎漢兵隨之舉弓一聲破空之聲。
那人後肩結實中了一箭。
“啊……!”
隨著那哨長一聲痛處傳來,隨即落下戰馬。
而那戰馬卻是一溜煙似的跑的無影無蹤,跑的那叫一個快。
那梁軍哨長看到戰馬受驚逃走,隻能強撐身子站起身來向著關方跳去。
一邊跑一邊托著肩膀向後逃,時時回頭看向後麵。
看著馬上就到眼前的漢軍騎兵,那哨長心想這下完了,逃不掉!
可就在他向前艱難邁步之時卻是看到官路之上一隊梁軍兵馬向著他這方向急急而來。
那哨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立時來了力氣,邊向著那隊梁軍跑去邊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