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快來人,有漢軍、這裡有漢軍騎兵!”
哨長看出這是他梁軍後方的巡哨兵馬。
隨著他的喊話之聲,對麵那正急急向他行來的梁軍一個百夫長距他未有多遠,也是臉色一怔,隨之加快步伐向他而來。
而那哨長看著身後追來的十餘騎漢軍騎兵,也是冷哼一聲。
心說你們完了。
可正當他以為死裡逃生之時,那一隊百餘人的梁軍卻是急急從他身邊經過在看到對麵有漢軍騎兵追來之時,紛紛向著官道一旁的一條小路逃去,所有人都是行色驚懼跟本就沒人管那被追殺的哨長。
而那哨長也發現不對。
這些人不像是在來救他的,看上去丟盔棄甲,有許多人連兵器也沒有,倒像是在被什麼人追趕逃命一般。
一個經過他身邊的梁兵對著他喊了一句。
“還不跑,在這裡等死呢!”
嘴上說著腳下卻是不慢,隱沒於逃跑的人群之中。
那哨長也隨之向人群之後看去。
隨之發現不跑不行,隻見後方官道之上揚起大片塵土,這一看就是有大隊騎兵在向這裡殺來。
那人身上帶傷,想跑又跑不快,而此時那幾騎漢軍騎兵已衝到他的近前,這些漢軍騎兵不去追趕那大隊逃跑的梁軍,任其各自逃走,而是將這送信的哨長圍在中間。
一個領頭的漢軍騎兵死死盯著那梁兵手中的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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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他重要,不如說漢軍騎兵看到了他手中的送密信的背袋,知道這人身負機密要事。
“你跑不掉了,投降吧!”
一個漢軍騎兵對著他喊道。
那哨長看是逃跑無望,臉色一狠隨之一把從背袋之中抽出一封密信就向嘴中塞去。
“要吞信、攔住他!”
漢軍騎兵之中一個什長立時大喊。
早有準備的漢兵隨之數支長箭破空就直直射向那梁軍哨長胸前。
那哨長隨之倒地再也不起,其中的密信也順著手掉在一邊。
一個漢軍小兵跳下戰馬快步走到那人近前,一個撿起地上的密信交到那什長手中,另一個小兵上前一摸那梁兵脖頸之處,抬頭對著什長說道。
“死透了!”
這時另一個騎兵小兵說道。
“可惜,還以為能抓個重要的舌頭呢。”
那什長看著已封上火漆的密信,又看看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梁兵說道。
“這人一看就是某個梁軍將軍的心腹之兵,說不定還是親兵,沒那麼容易投降,要不然也不會來送密信。”
“走,回去向將軍稟報!”
說著一打戰馬向著來路而去。
而此時已帶兵穿插到許昌外五十裡地方的劉禪正在指揮騎兵部隊對許昌城各條道路進行合圍封鎖。
這也是為何梁軍送信小隊能看到多股漢軍急行向不同方向的原因。
劉禪冒險分散騎兵兵力,以求在最短時間之內切斷許昌梁軍與新鄭、陳留之間的聯係。
此時劉禪騎著火龍駒站在一處土坡之上,看著遠處分散出去的騎兵部隊。
正在此時趙統手拿一封密信急急走到劉禪近前。
“將軍,前方哨騎截到一封送向新鄭方向的梁軍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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