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說道。
“怎麼辦!不能再猶豫。”
陳應對著身邊徐州軍、汝南軍的幾個還忠於他和李緒的偏將、校尉說道。
“一個時辰已過近半,馬上帶上我們的兵馬向漢軍方向移動,現在就出發!”
一個偏將擔心的問道。
“可司馬孚看到我們移營,定會派兵攔截,那將如何!”
“那就打!”
一旁的李緒直接說道。
“我同意陳老將軍所言。”
“現在不光是時間問題。”
“那個鄭校尉定會第一時間回營向司馬孚稟報他碰到我們的人去了前沿。”
“再等下去,必被司馬孚所擋,到時漢軍一進攻,我們前有漢軍後有司馬孚,到時必死無疑。”
“現在就走,帶上兵馬誰攔我們,就打誰!”
陳應也隨之一揮手說道。
“弟兄們,不跟司馬家乾了,走!”
隨著陳應、李緒兩部兵馬開始調動,此時那剛剛投向司馬孚麾下的鄭校尉也在司馬孚有軍帳之內急切的說著什麼。
司馬孚低眉沉思。
“你的意思是陳應、李緒派人去向漢軍方向,很有可能在與漢軍秘密接觸。”
那校尉說道。
“沒錯,對方行事詭秘,必有所圖!”
“有什麼證據?”
“回大王,我本想將此人帶回來細細審問,可未想到李基突然出現將人強行救走。”
“您想,他要是心中沒鬼、何懼於我!”
“現在請大王馬上調兵圍了這兩部兵馬,遲則生變!”
司馬孚臉色一驚。
現在雖然他手中握有一大半的徐州軍、汝南兵的兵力。
可現在仍有近兩萬兵馬效忠於陳應、李緒兩人。
而且這兩萬人還多是兩軍之中的精銳和兩人的直屬親營。
現在領兵拿人,對方勢必決死相拚。
如真打起來,漢軍相顧在側,那將是他辛苦防守的這一防線立時就會土崩瓦解。
這絕對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就是為大局也不可能如此做。
司馬孚對著那校尉說道。
“可是你沒有找到任何證據,現在就憑你心中所猜想,本王很難拿人。”
“而且……!”
司馬孚看了一眼這人。
“鄭校尉,本王知道你之前在徐州軍中與陳應多有過結,可現在大敵當前,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那校尉臉色隨之一怔,可又馬上說道。
“卑職明白。”
“可這些人現在卻為可疑。”
“不如這樣!”
“大王您以對付漢軍之名召開軍議,傳二人前來。”
“二人如能大方前來,那必是卑職多疑,如對方不敢來,那大王就要小心!”
司馬孚一想隨即說道。
“好,你馬上派人去請。”
“是!”
那人說完就大步離開軍帳。
可是他並未派人前去請陳應、李緒二人!
而是躲在遠處隻等了一些時候,這才裝作慌張模樣,再次急急向著司馬孚的軍帳而去。
“大王,二人不來,還殺了我派去請人的兵卒,剛才有一人誓死衝出、來向我稟報。”
“什麼,他二人真敢如此!”
正在說著。
門外一親兵快速來到軍帳之內對著司馬孚一拱手。
“稟報大王,陳應和李緒、李基兄弟的兵馬突然前移,脫離我軍監視向著漢軍方向而去。”
“向漢軍方向移動!”
司馬孚臉色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