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觀月若有所思地點頭,躲在鏡子裡的精怪並不少,不過這兩者之間或許真有什麼聯係。
她很自然接過商硯禮遞來的茶盞,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下次如果我再遇到那麵梳妝鏡,我會注意一下,有線索隨時聯係你。”
吃完飯,又喝過茶,雲觀月起身時感覺自己的腰身都圓了一圈。要是天天都在這裡吃住,她的體型可就很難保持住了。
似乎是看出她心裡想什麼,莊圖南打趣道:“雲醫生你放心,你足夠纖細苗條,再怎麼吃都不會胖的。”
雲觀月笑了笑,不愧是當老板的人,真會哄人。
回去時還是那輛保姆車,他們四人一同上車,商硯禮和雲觀月坐在第一排。後排原本放置畢方的牢籠已經被拆去,恢複成了座椅。
車緩緩在雲觀月家樓下停下,商硯禮起身想送她上樓。
她對著他們三人擺了擺手:“不用了,都到樓下了,不會有危險的。”
商硯禮看了她一眼,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他頓了頓:“好,到家給我發條消息。”
他雖然沒有送雲觀月上樓,卻是搖下車窗,目送著她上去。
莊圖南坐在後頭緊緊勾住了白哲,刻意矯情地說道:“哎呀,好冷啊,這狗糧吃得我好撐。”
商硯禮回頭冷冷瞥了他一眼,莊圖南立刻感到一股從頭到腳的寒意,迅速坐直了身子。
商硯禮沒理他,看向了白哲:“你剛剛和雲觀月握手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白哲聽到這個問題,麵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他微微抬眸,就知道這個問題是避不開的,他果然是問了。
見白哲不說話,商硯禮還沒開口,一旁的莊圖南好奇地問道:“我也想知道!你和雲醫生握手看到了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白哲深深地看了商硯禮一眼,搖了搖頭:“我看到的畫麵太抽象了,不太好說。”
莊圖南大笑起來:“拜托,什麼畫麵這麼抽象還不好說?我不信!你這臭小子彆給我們賣關子,快說!”
他突然頓了頓:“你小子表情怎麼這麼奇怪?快說啊。”
原本他也沒這麼好奇,現在白哲死活不說,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這會兒他抓心撓肝的,難受得緊。
被莊圖南緊緊卡著脖子,白哲笑盈盈轉頭看向他:“你確定一定要聽嗎?”
莊圖南咽了咽口水,總覺得白哲的表情好像有炸。
可他實在太好奇了,用力點頭:“當然,你快說啊!”
他的話音還沒落,白哲就微笑著說道:“我看到了商硯禮和雲醫生兩個在接吻。”
突然聽到這一句,莊圖南嚇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哲:“你······你······你······”
他半天說不出話來,又轉頭看向商硯禮,一臉一言難儘。
白哲沒有再理會他,抬頭看向商硯禮繼續微笑道:“我真的看見了你們兩個在接吻,所以我的表情很難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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