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他們快一點在她麵前表露真身,不知道白哲願不願意讓自己騎在他身上?
騎一隻白澤,這話想起來都覺得十分拉風。
至於商硯禮,他的真身太大了,雲觀月不是很想騎。
對上雲觀月的眼神,白哲有些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是什麼表情?像是平時那些小姐姐看見大狗狗時的表情。
眼看白哲往後退,雲觀月十分認真開口:“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我們四個人都會一直做好朋友,這一點不會有變化的。”
白哲:“……”
什麼?她到底在說什麼?白哲很是困擾地看向商硯禮眼神,不斷詢問著,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她到底理解了什麼?
商硯禮無可奈何,微微搖頭,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讓雲觀月理解到了這一層。
在遇到雲觀月之前,他早已習慣了將一切都掌控在手心裡的感覺,可麵對她,一切都好像失控了。
比起他們兩個感動莫名其妙,莊圖南卻是十分感動,上前抓住了雲觀月肩頭:“不錯,觀月你放心,雖說我們認識的時間比較短,但是我們已經完全接納你了。”
“以後我們四個是一體的,不管發生任何事,哥哥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聽到“保護”這兩個字,白哲忍不住笑出了聲:“莊圖南,你真的確定是你保護雲醫生,不是她保護你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莊圖南氣急敗壞:“她比我們小這麼多,當然是我們保護她、照顧她了。”
眼看他即將將他們幾人的身份脫口而出,雲觀月眼神落在他的手臂上:“等等,你手上的傷口好像在冒黑血。”
雲觀月臉色一沉,轉頭看向白哲:“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幫他檢查一下傷口吧。”
她轉身往前走,心裡感歎著自己的機智。
很明顯商硯禮還不想對她表明自己的身份,但這個莊圖南實在是個不可控的變量。
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一定會把他們的身份全都說出來的,到時候商硯禮一定會很尷尬。
還好自己機智,沒讓他把話說出來。
她心中又感歎了一下,平時看商硯禮這個人很是厲害,好像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
可是麵對自己的身份,他好像真的挺介意的,總是試探自己還願不願意和他當朋友。
算了,還是等解決了這些事,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他、自己早就知道他們身份的事了。
眼看雲觀月腳步飛快,白哲和商硯禮對視一眼追上前去,兩人都感覺到了,她剛剛是故意打岔。
白哲皺眉,難道雲觀月真的介意他們的身份?不應該吧,她不像是這種人……
他又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莊圖南,雲觀月說得不錯,他手上的傷口好像真的有點嚴重。
他們四人按照原路,翻牆回到花園中。
阿飛家裡十分安靜,和他們走之前一樣,雲觀月躡手躡腳進了房中,看了一眼,阿飛正安穩地睡著,並沒有發現他們離開過。
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去了商硯禮等人的房間,想看看莊圖南的傷勢如何。
一進門,就見莊圖南齜牙咧嘴地喊著:“老白!你輕一點!這是想要我的命。”
白哲麵色凝重、搖了搖頭:“我要是想要你的命,就不幫你處理傷口了,這傷口還真是有一點深。”
他剛剛並沒有發現傷口這麼深,此刻才發現情況的確不樂觀。
莊圖南皺起眉頭,想轉頭看一眼傷口,牽動了一下,疼得吱哇亂叫:“不是我說,你不會吧,這點小傷口還能難住你了?”
這次莊圖南學聰明了,沒把話直接說出口。
雲觀月坐在一旁,看著莊圖南傷口中不斷滲出的黑血,也是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這傷口好像有點問題。”
剛才那隻狼妖雖然很厲害,但好像不至於把人傷成這樣。
商硯禮麵色一沉,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轉頭看向白哲:“他這傷口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白哲抬頭瞧見他們二人神色一模一樣看向自己,忍不住笑了一聲:“你們兩個現在看起來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我懂,這叫夫妻相!”
聽到莊圖南的聲音,商硯禮皺了皺眉頭:“還會開玩笑,看來他沒什麼,直接用藥吧。”
“彆彆!你們讓我緩口氣。”莊圖南用力吸了一口氣。
這可太疼了,他方才是死撐著才說自己沒事,眼下白哲每一次上藥,對他而言都像是一場酷刑。
這該死的小狼崽子,爪子上是淬了毒嘛!
雖說莊圖南這些話沒有說出口,雲觀月卻感受到了,點頭說道:“是妖毒,這隻狼妖成精很久了,身上的妖毒非常厲害。”
“眼下正是妖毒發作,才讓你這麼辛苦。”
雲觀月看向白哲:“要是有什麼治療不方便我在的話,我可以先離開。”
聽到這話,商硯禮和白哲對視一眼,她果然是知道的。
雲觀月的意思是,如果白哲要動用白澤的能力醫治莊圖南,自己的確不方便在這裡看。
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商硯禮搖了搖頭:“沒什麼不方便的。”
他轉頭,非常認真地看向雲觀月,一字一頓說道:“不管是為他治病,還是我們的身份,都沒有什麼不方便對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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