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觀月挑眉,轉過頭去繼續幫百姓解毒,並不搭理他。
在一旁幫忙的莊圖南冷冷掃過一眼司空嗣,笑著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玄門也不出手,當然是好久不見。要不是我們這些人命大,那就永遠見不到了。”
聽出他言語中的嘲諷,司空嗣絲毫不惱,嘴角仍然掛著春風般的笑意:“莊先生真會開玩笑。”
莊圖南翻了個白眼:“沒人和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心裡話。”
司空嗣被莊圖南懟得說不出話來,也不和他多辯論,微微一笑、便又轉身看向雲觀月:“雲道友,今日我前來是要感謝你。多虧有你,錦城才能沒事。”
雲觀月仍然沒有理他,玄門的人臉皮也太厚了,這會兒過來和自己說這種話,簡直匪夷所思。
莊圖南也微微怔愣了一下,他知道司空嗣不要臉,但沒想到臉皮比銅牆鐵壁還要厚,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他冷笑了一聲:“司空道長還是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實在一點,接下來玄門打算去哪裡幫忙,先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好提前過去救人。”
他這話說得極重,一點情麵也不留。
司空嗣答不上來、也不想開口,隻能假裝聽不懂的樣子,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轉身便離開了。
他帶來的那些玄門小天師更不敢停留片刻,陪著笑臉、迅速跟上司空嗣的腳步,像逃命一樣地離開。
此刻麵對商硯禮和雲觀月,他們實在做不到司空道長這樣,一看見他們就覺得心虛得很。
畢竟莊圖南所說的話,每一句都像是針紮在他們心口上。錦城的情況有多差誰都知道,可他們玄門真的袖手旁觀、什麼都沒做。
要不是司空嗣硬拉著大家來,這些小天師隻想立刻逃回總部,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這裡才好。
看著他們這夥人的背影漸漸消失,莊圖南還扯著嗓子罵罵咧咧了許久。直到確認他們聽不到了,他才閉嘴,喝了好大一杯水:“氣死我了,罵他們罵得口乾舌燥。”
阿飛站在一旁,見勢便幫莊圖南又添了一杯水。平時他們吵吵鬨鬨、都是內部矛盾,一致對外的時候,他們還是很和平的。
莊圖南罵得興起,牽動了狼妖留下的傷口,臉色煞白了一瞬。
商硯禮輕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傷勢還沒有全好。
他微微皺眉:“眼下這裡也沒什麼事了,老莊,你還是跟著老白一起回去。”
他想了想又皺起了眉頭:“你們還是所有人一起走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他剛才估計了一下,錦城情況還好,差不多再有個兩天,也就能徹底解決了。
聽到商硯禮要趕他們走,剛做完飯、從廚房走出的白哲忙上前說道:“不必,我們還是把觀月給你留下。你們兩個人一起,會快很多。”
商硯禮愣了一下,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臉色微微一僵。
雖說他也很想和雲觀月在一起,不過更想她能儘快回莊園去,這裡的東西她怕是吃不慣。
雲觀月不知道商硯禮在想什麼,點了一下頭:“沒錯,我還是留下來幫忙,兩個人比一個人快很多。”
阿飛端著茶盞站在一旁,總覺得白哲有些怪怪的,他似乎是故意把雲觀月留下的,還時不時地對著商硯禮眉來眼去。
他心裡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有一些不舒服,立刻端著菜湊到雲觀月身邊,殷勤地說道:“漂亮姐姐,你快嘗嘗,這是我們這裡的特色菜。”
眼看這小子上前邀功,白哲手中一空,人都有些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菜是這小子做的,怎麼這麼會邀功?
莊圖南平時遲鈍,但不知這次怎麼了,看著眼前這些人一來一往,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他一把便摟住了阿飛的肩膀:“也好,我們先走,我把這小子也帶走,免得他給你們兩個添堵。”
“你說什麼?我怎麼會給漂亮姐姐添堵?彆胡說!”阿飛一聽要把他也帶走,一下就急了。
他不走,他一定要留在雲觀月身邊!
見這小子這個模樣,莊圖南哪裡還不明白。
喜歡雲觀月,這小子算是有點眼光。不過可惜了,阿飛這小子還太嫩,要和他們家老商比可差遠了。
莊圖南和白哲對視一眼,都在想法子要把阿飛一起帶走。
“你這小子,你可彆忘了你和我一樣都被那陣法所牽製。誰也彆說誰了,都不是什麼厲害角色,留下來還不是給他們添麻煩。”
“你說什麼?”阿飛皺起了眉頭:“我的法力怎麼跟你們比稍微差了一點而已,我還是能給漂亮姐姐幫上忙的。”
聽著他一口一個姐姐,莊圖南皺起眉頭、笑了笑:“我說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一口一個姐,你比人家大了多少心裡沒點數嗎?”
他看著眼前阿飛幻化出的少年模樣,這小子化形是個少年,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個少年了,幾千歲的人了還跟人家套近乎。
聽他們吵得頭疼,商硯禮揮了揮手:“去遠一點的地方吵,彆影響到我們。”
雲觀月倒是不以為然,聽著他們吵吵鬨鬨,早就已經習慣了。
不過她確實也餓了,拉著商硯禮在一旁坐下:“由著他們吵吧,我們先吃飯。”
她終於見到了饅頭麵條之外的東西,眼睛都發光了,才不管這是誰做的,能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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