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觀月鬆口,阿飛眼底的笑意擋都擋不住。
太好了,他可以留在漂亮姐姐身邊了!就算現在裝母子也沒關係,一路上他可以展現自己的個人魅力,讓雲觀月知道他不是個小孩,是可以依靠的男子漢。
雲觀月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還在盤算著、要快一點上路,她有一些擔心。
禹城的情況可能比錦城還要更嚴重,官方說的所有人都死了,應該不會有假。
雲觀月還在思考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莊圖南在一旁打量著阿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小子該不會是真的對雲觀月動了凡心吧?可是有一點麻煩。
不過看雲觀月的反應,她看阿飛的眼神更像是看小貓小狗,她是絕對不可能喜歡這臭小子的。
商硯禮坐在一旁,眼前放滿了美食,一口也沒碰。
他是一個男人,當然會了解阿飛的想法,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跟在他們身邊。
不過好在他也很清楚,阿飛雖然喜歡雲觀月,但不至於分不清大是大非,不會胡鬨。
他放下筷子,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禹城的情況。
所有的新聞都說是昨天晚上人死了,
雖然他們沒搞清楚發消息給雲觀月的【媽媽再打我一次】是什麼人,但這個八字的主人的確身處禹城。
奇怪的事,他竟然算不出這個八字的主人此刻是死是活……
看商硯禮坐在一旁一聲不吭,雲觀月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將八字推到她麵前:“你試著算算看這個八字的主人,是死是活?”
雲觀月試了一下,也覺得算出來的結果很奇怪:“死了,但好像又沒死······”
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莊圖南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意思?死了一半?”
阿飛非常嫌棄地看向莊圖南:“我說大叔,你還是彆添亂了,趕快和白哲哥哥回莊園去養傷,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和漂亮姐姐,我們一定會查出事實的真相。”
看這小子的得瑟樣,莊圖南皺起眉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商硯禮打斷了:“阿飛說得也有道理,你們儘快回去吧,這裡的事交給我們就好。”
商硯禮知道莊圖南是想為自己抱不平,不過阿飛不過是小孩子心性,說出來的話也做不得數,沒人在意。
倒是禹城的情況太複雜了,他們得儘快過去看看。
白哲知道事情輕重,攔下還想回嘴的莊圖南:“那好,我們儘快回去,如果有什麼事就立刻聯係你們。”
白哲的言下之意也很明確,如果真有什麼事,他們要放下一切先回莊園。畢竟那裡是他們的大本營,比任何一個城市都來得更重要。
雲觀月點頭看了一眼商硯禮,出發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眼看她一直盯著自己,商硯禮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雲觀月半眯著眼睛笑了笑:“你身上的氣息必須要遮一下。”
商硯禮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是一隻貔貅,龍生九子,他身上也有真龍的氣息。
如果不加以遮掩,一般的妖怪看了他就會跑掉,帶上他去查探情況,天生就有難度。
他點了一下頭:“都聽你的。”
看著他們兩個婦唱夫隨的樣子,白哲眼中閃出光芒,太好了,隻要他們家老商能和雲觀月在一起,這世界毀滅了也沒關係。
雲觀月已經吃飽了,放下筷子,先拿出了一個盤子,在上麵放下了朱砂。
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她直接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在盤子裡。
她又將盤子推到了商硯禮麵前,抬了抬下巴,看向他的手。
商硯禮意會,也咬破自己的手,往那盤子裡滴上幾滴血。
雲觀月端起盤子、左右搖晃了一下,讓她和商硯禮的血同時混合在朱砂裡。
莊圖南、白哲、商硯禮和阿飛都坐在一旁,很認真地看著她的舉動,一言不發。
等她將血融合好,伸出食指蘸上一點鮮血,抬頭見商硯禮整整齊齊坐在一旁。
她微微皺眉:“你還愣著乾什麼?怎麼沒脫衣服?”
她神態自若,毫不心虛地說出這句話,好像自己說了一件稀疏平常的話。
商硯禮臉頰卻是微微有些泛紅,莊圖南和白哲一臉吃瓜的神情,笑盈盈坐在一旁。
太勁爆了!沒走果然是對的,好想繼續跟著他們兩個去禹城啊!
見商硯禮沒動,雲觀月解釋道:“這符我要畫在你的後背,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畫?”
在她坦率的眼神下,商硯禮麻利地脫去自己上衣,轉過身去,露出結實精壯的後背。
雲觀月有一些感歎,平日裡商硯禮看起來很是消瘦,想不到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
這一身精壯的後背,看著好結實。
商硯禮轉過身去,正麵對上那三張好奇的臉。
他們還想開口調侃他兩句,可正對上他冰冷的視線,那股迫人的氣勢壓下來,莊圖南白哲立刻閉上了嘴。
阿飛雖然也很怕商硯禮,但這會兒他更覺得有些焦慮,漂亮姐姐對老商也太好了,難不成他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