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真想給他封官晉職,隻需要在朝堂上下道旨就可以。
可東慶帝還是把他叫到了這裡,費這半天勁也沒說出一點有用的。
既然如此,他去找幾個人聊聊天談談心也不必心軟了。
夜裡。
三更天的梆子聲剛敲完。
欽天監。
欽天監院長祁淵聽到他的門響了一聲,他沒管。
沒想到門自己開了,沈書凡就這麼坐在了他的屋裡。
人都進了,還自己弄了壺茶在他麵前悠然喝了起來,他這睡也裝不下去了。
“沈大人如何會這個時候來找我?”
沈書凡晃了晃空了的茶杯:“大皇伯要喝茶嗎?”
“……恩,什麼時候知道的?”祁淵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
大皇伯這個稱呼他有多少年沒聽過了?
甚至在朝堂的人有很多並不知道他就是靜王。
沈書凡張嘴就來:“就是師兄失蹤的那天,也想抓我,但那個麵具老者對我下手太重,所以就把我在皇宮裡,起夜的時候聽了幾句。”
“彆亂說話。”
“那就是我聽錯了,還聽他們說什麼空中牢籠的,我還以為師兄也在那裡呢?大皇伯咱們還是喝茶吧。”
“!!!”
祁淵一直覺得安定侯府的小世子太年輕,也太容易相信人。
就比如把他兒子身上的蠱蟲給他,他甚至沒有懷疑就收下了。
這次大半夜的來他這兒更不可能是來喝茶的。
他知道南宮吟的消息,還知道是他兒子,那是不是也……
“對了,他們還說南宮吟其實是被滅門的南宮家族大小姐的兒子,還有什麼寶藏的,看來也是假的!
大皇伯您當年可是能為了無依無靠的孤女而寧願離開皇族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南宮家族的那位贅婿呢?
一定是皇伯父故意讓我聽到的嗷!”
“……”
祁淵捏了捏額頭。
這小子連這個也打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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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所求為何事,不妨直說。”對於自己的以往,祁淵不想再提,但他也有自己想要的:“我隻想要知道我兒子被藏在哪裡,其他的都好說。”
實在是不想和這小子東扯西扯,有種錯覺,再扯下去可能自己的隱私就被這小子都給說出來。
在小輩麵前提起以往,莫名的羞恥。
尤其那些以往還是真少假多的謊言……
“送您個小玩意兒。”沈書凡把老師歐陽疏給的第二枚荷包放到了桌上。
祁淵無所謂的掃了一眼,給他的東西無非就是銀票之類的。
可……一個破舊的荷包。
恩?!
祁淵輕輕的拿了起來,當仔細辨彆後,他的眼眶突然紅了:“你想知道什麼?”
沈書凡伸出三根手指:“我娘怎麼死的?東慶帝為什麼那麼想讓我死?安定侯明明是我爹,他怎麼還不信,這麼蠢的人是怎麼當上安定侯的?”
“隻能說一件事。”祁淵把那個荷包收進懷裡道:“那老家夥應該告訴過你。”
“恩,我還以為咱們能換消息呢,原來你不想知道我師兄的情況。”
祁淵沉默了一會兒道:“還差一個。”
沈書凡勾了勾唇:“陛下是玄力武者。”
“什麼?不可能!東慶皇帝不能學武。”
這是祁家的祖宗規定。
沈書凡樂了:“麵具老者楚老都打不過陛下,被他一巴掌拍跑了,大皇伯以為我造謠這個有何用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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