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二郎也在屋裡養傷。
又讓人去備了一份禮送過來。
一問才知道這小子不是去當誘餌傷的,而是他姐姐打的。
東方柔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
沈書康委屈巴巴的道:“姑姑,我讓我姐打成這樣,您還笑我?”
沈書康來到這裡之後,彆的沒咋變化,就是親戚多了不少。
但向來都是很偏向他的,這次好像都偏心眼兒了。
偏向大哥,偏向姐姐,都沒人關心自己了。
東方柔忍著笑:“那二郎你自己說你該打嗎?”
沈書康摳了摳手指:“該的吧。”
打都打了,要說不該打,姐姐再揪起來揍他咋辦?
每天沈書蘭都會打著來看看弟弟的名義來好幾趟。
要不是小姑娘手上每次都拎著棍子、門拴子啥的,沈書康真就信了。
而且大哥傷的那麼重,鐵塔到現在也沒回來,確實該打。
“以後做事要三思,好好養傷,姑姑等你當舉人的時候來喝喜酒。”
“哦,那我到時候給姑姑寫帖子。”
“好,不過要先練好你的字兒,對於寫不好字兒的人的帖子我可是不收的。”
沈書康的眼神瞬間耷拉下來:“……”
在背書讀書以及練字上,後者是他最不想乾的。
直到後來的很多年之後,沈書康才知道了一個詞叫:最深的坑就是家裡大人們的套路,那圈套真是一圈一套又一圈的!
讓他這麼聰明的崽都目不暇接呢。
東方柔在沈守義家吃過飯,臨走前給了沈書蘭一根軟鞭。
“好好看著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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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姑姑放心,弟弟肯定不敢再胡作非為。”有人撐腰的感覺真好啊。
想怎麼打弟弟就怎麼打弟弟~
沈守義和李氏送東方柔去到門口。
在上馬時,東方柔小聲的道:“嫂子,不是我挑撥孩子的關係,而是家裡的男娃不能太寵,否則就會像我們家一樣,真到了該用到的時候他撐不起來,可就不是哭能解決的了,族人的命也是命啊。”
“咱們都理解的,你也……節哀。”
節哀嗎?
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那麼多了。
哀不哀的她也感覺不到了。
當年是恣意妄為,害的整個東方家的皇位都沒了。
雖然大哥說過這些都是命。
但若是沒有她非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東方家至少是比祁家強吧?
當年大哥就是太寵她,慣著她。
以至於事情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
若是大哥能有此時蘭兒的執著,她做錯事情的時候,把她的腿打斷,哪怕打死她,或者東方家……
十多天後。
謝陸明再次過來探望沈書凡。
“果然傷的還是很重啊。”
都這麼多天了,沈書凡這家夥還是隻能露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就連嘴巴都包的嚴嚴實實的,可不是重嗎?
謝陸明坐在床頭,自己拿起水果開始啃,邊啃邊道:“老六,我要回京了。
京城來通過驛站送來的信,我該怎麼說?你這說不了話,也沒法商議,……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往常京城往這邊送信都是派人,現在不敢派了,興許是怕道不好走死在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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