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氏一族而言,隻有他們有孕育子嗣資格。
“父親,一年之前,咱們就是在這殿中,將花二零骨頭一根一根拆著的。”,一人語氣帶笑。
“是啊父親,那一暮暮,簡直恍如昨日似的,一想起當日之慘狀,我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不過卻是因為興奮,畢竟那可是道骨,哈哈……”
一時間,顧氏族人放肆大笑著,加上那雌雄不分麵容,就好似一群邪魔妖孽一般。
在場之人,皆是花二零拆骨一事既得利益者。
顧求佛麵龐圓潤,一對細細柳葉眉舒展,同樣笑道:“那逆子命是我給的,拆他一身骨,不過算是孝敬父母罷了,有何錯之?”
說罷,言辭正色起來。
接著道:“這國師大典,沒什麼好去看的,何不趁著如此吉日,行那陰陽結合,鴛鴦相戲之事?”
“畢竟我顧氏一族之人要‘曆難’,約莫半數就這麼死在外邊了,如此一來,我顧氏一族人丁真不算興旺啊……”
聽到這話。
顧青晚拍了拍手。
下一瞬,所有顧氏族人注視著殿前那一座戲台。
一身著團花黃被,濃妝淡抹,頭頂如意花冠的花旦,走著花旦台步,步履生姿,就這麼自紅綢後走了出來。
同時,一劍眉星目,眼角眉線倒提的小生,也跟著大步而出。
這花旦,自是李十五。
小生,是另一模樣頗為出眾的觀音奴。
顧青晚上下打量一眼,接著輕嗬一聲:“狗奴才,沒想到打扮得倒還像模像樣的。”
而後厲聲道:“你兩個聽好了,戲好好唱,算是為我等助興,若是掃了興嘛,剝皮拔舌都是輕的。”
戲台之上。
“隆……咚咚鏘……”
忽地,一陣鼓點銅鑼聲密集響起。
紅綢之後,還有著數位觀音奴,隻是並未走到台前。
李十五見此,一雙水袖輕搖,眸中頓時生情,以戲腔唱道:“歲月悠悠,紅塵漫漫,郎君,妾生尋你尋得好苦啊……”
他們這一場戲,講得是夫妻失聯多年,雙方卻都是忠貞不二,最後終於重圓的戲碼。
見此,顧氏族人紛紛滿意點頭,跟著搖頭晃腦哼唱起來。
顧求佛僅是手一揮,殿中立即鋪滿軟榻香枕,眼前大殿,頓時化作一巨型香軟床榻。
“各位,開始享樂!”
顧求佛吐出句話,一身緋紅道袍忽地鬆開,一寸寸自行褪了個乾淨,露出那上半身豐盈,以及下半身男相和女相。
不多時,顧氏一族全部赤裸躺在軟榻之上,他們目光迷離,口中淫聲蕩語不斷,竟是聚眾行那男女交合之事。
偏偏,他們是自己與自己。
顧氏一族下體構造特彆,哪怕男女之器同具一人之上,也絲毫不影響他們與自己歡好。
戲台之上,鼓點愈密。
李十五口中唱著戲腔,情緒跟著愈發高昂。
而台下一位位顧氏族人,也跟著愈發亢奮,口中淫聲愈大,根本不像是人,倒像是一隻隻發情的牲口。
世間點滴流逝。
整個殿中,那種淫靡之氣愈發濃鬱。
也是這時,李十五終是從懷中,掏出一頁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