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啊!”
“為何被封在鐵棺中的‘死果’們,不會發瘋呢?”
李十五麵露不解:“隻要是個正常人,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瘋得徹徹底底!”
肆歸客聞聲,神色隨之冷冽起來。
“自然是因為,我施了術!”
“其中因果糾結太過複雜,我懶得講了,反正是他們活該,我不過施些懲罰之刑罷了。”
他望著眼前這座殘城,眸中勾起絲絲複雜:“其實這裡是我故土,曾幾何時,我以為一座城就會是我之一生,直到……遇到那鬼東西。”
見對方不願多講,李十五隻是微笑回應:“前輩不想多講算了,等你死的那一天!”
“嗬,然後呢?”
“晚輩有一術,與你有緣。”
“故弄虛玄!”
李十五並未解釋,而是道:“前輩,城門下那一位算卦的白衣女子,也被斬了死線?”
肆歸客:“對!”
“那為何,她沒被封印鐵棺之中?”
“因為,她是我親妹子啊!”
“什麼?”,李十五多少有些難以置信。
一時間,肆歸客深埋著頭,似在回憶往事。
隻聽他道:“我不能見她,她也是人族,否則我會忍不住的想將她封印棺材之中。”
“至於她頭頂死線,是我以彆的方法斬掉的。”
說罷,肆歸客手中出現一道黃色紙符,隨風飄啊飄,最終落在李十五掌間。
他道:“我這妹子,被困在那方寸之地這麼多年,怕是早已瘋了。”
“你用這張符,能讓她脫困,算幫我個忙。”
說完,身影隨之緩緩消散,怕李十五問個沒完沒了。
“前輩,妖歌他們,你不放了?”
“自己想辦法!”
“肆歸客,你如今究竟在何處?”,李十五見對方當真準備離去,前輩也不叫了。
“嗬,給一個人當狗!”
肆歸客一雙眸子,此刻竟是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心悸之意,他道:“那人年歲同樣不大!”
“地位卻是世間極致之尊崇,如不世神祇臨世,一言可定億萬魂靈生死,一語可改天地山川……”
“所以當狗就當吧,也沒什麼的!”
李十五目露驚色:“所以你,如今究竟在何處?”
肆歸客:“另一個……人族!”
隨著話音落下,其軀體如影消散,甚至一縷氣息都沒殘留下來。
不止如此,就連這座不死碑也跟著轟然坍塌,化作滿地碎石,激起塵埃漫天。
“善蓮閣下!”,焚香點頭示意,他身後白色光人已然不見,似肆歸客有意放他一馬。
李十五則是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看來這一城之人,曾經與肆歸客有仇啊,因此他才以這般殘酷血腥手段,來斬自己第五根死線。”
“至於他們……”
李十五望著這六十餘口鐵棺材,有些犯了難,他根本沒這本事,將這鐵棺材給打開。
“善蓮閣下,你可有法破棺?”,焚香道。
“沒有,所以並非李某不想救,而是力有不怠,因此,我依舊是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