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定一位朝中從五品大員的罪!
畢竟,皇帝辦事也是要服眾的!
大乾不是皇帝的一言堂!
皇帝辦事太過離譜,那些禦史言官,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嗬,事到如今你還要嘴硬!”
“鄭深,容縣王,西邊遲。”
“你明白了吧。”秦夜嗤笑一聲。
“臣,不明白。”
“鄭深,是小人昔日的舊友,隻不過已經多年沒有聯係。”
“容縣王,容縣王久居容縣,小人更是從未謀麵!”
“至於西邊遲,是那個川西部的西邊遲?”
“小人與他倒是有過一麵之緣,不過也沒說過幾句話就是了。”錢眭珍滿臉慌亂的說著,眼底,卻帶著幾分從容不迫。
剛剛去叫他回家的人,是家裡的護院。
而回來的一路上,他明確知道有人在附近監視。
所以什麼消息都沒有傳出去。
之前來往的書信,也是閱後即焚。
甚至連送信之人都殺了!
他去見西邊遲的時候,也沒有被任何人看清真容。
黑袍都已經化成灰了。
秦夜就算知道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點證據都沒有,秦夜能拿他怎麼樣!
定罪,可不是說定就能定的!
“這樣啊,那是本宮誤會你了。”秦夜點點頭,站了起來。
“不敢不敢!”
“太子殿下年少熱血,行事比較爽利,快意恩仇。”
“臣羨慕,羨慕的不得了!”
“終究是老了,為人謹小慎微,生怕出了差錯。”
“比不得太子殿下。”錢眭珍站了起來,眼底藏著幾分得意。
不準備好證據,就來他錢家興師問罪。
這個太子殿下還是嫩了點啊!
“確實,本宮行事確實是魯莽了。”秦夜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隨後,直接抽刀走向了錢眭珍的家眷。
一刀將錢眭珍的小妾砍倒在地。
“太子殿下怎麼會是魯...漫兒!”
“太子殿下!你怎麼能動刀殺人!”錢眭珍大驚,直接叫了出來。
“你說嗎?”秦夜轉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如果非要說有,那便是眼底滔天的殺意!
本來他還想著,錢眭珍為人孤僻,估計是容易被打壓的那種人。
此次行事,可能也是被強迫的。
如果他如實說明,大可放他一馬。
可他萬萬沒想到,錢眭珍勾結草原,危害大乾,還如此執迷不悟。
簡直不可饒恕!
既然非要執迷不悟到底,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太子殿下,你要逼著臣說什麼啊!”
“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錢眭珍跪在地上,都快哭了。
他是真沒想到,秦夜會真的下殺手!
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他也不能說。
這是重罪,並且是沒人能夠容忍的重罪!
從某種方麵來說,這比造反還要嚴重!
幫助王爺造反,無非是將秦家的皇位交給了另外一個姓秦的。
如果這個姓秦的比較厲害的話,登基之後大有作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