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聖者當年為此暴怒,據說幾乎掀翻了半個副本世界,卻至今未能找到真凶,成了懸案……”
就在“世界副本”、“香消玉殞”這幾個字眼落下的瞬間——
轟!
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如同火山爆發般從伏士爾戰王身上衝天而起!
整個伏士爾宮仿佛都在震顫,牆壁火盆中的火焰瘋狂搖曳,幾乎要熄滅!門外呼嘯的暴風似乎都被這股氣勢逼退了一瞬!
伏士爾熔金色的雙眼中不再是風暴,而是化為了實質般的殺意與雷霆,死死鎖定鷹主!
他周身的空間都在扭曲,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那件暗金甲胄上自動浮現出無數細密的雷紋,劈啪作響。
“陰淮!”伏士爾的聲音如同九幽寒風,每一個字都帶著冰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殿內的空氣凝固了,沉重得如同水銀。
無形的力場壓迫著一切,若是尋常兵卒乃至戰將在此,恐怕早已被這股氣勢碾碎。
鷹主卻仿佛毫無所覺,千目鬼軀在狂暴的氣勢中微微晃動,如同風中殘燭,卻又頑強地屹立著。
兜帽下,似乎有更多的眼睛虛影在閃爍,抵消著這份壓迫。
他聲音依舊平穩,甚至帶著一絲無辜:“沒什麼特彆的意思,隻是偶然想起,感慨一番罷了。
畢竟,那樣一位美人,那樣蹊蹺的隕落,總歸是讓人記憶深刻,不是嗎?
更何況,據說在夫人生前,與伏士爾閣下的關係好像是相當‘密切’?”
“密切”兩個字,鷹主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靈魂在震蕩空間,顯得格外浩大。
伏士爾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中的雷霆與殺意幾乎要溢出來。
他死死盯著鷹主,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那件事,他自認做得天衣無縫,阿瑞斯聖者都沒有摸到線索。
隻能稱作一次世界副本的意外,強行發泄和清洗。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忽略了這條來自另一塊大陸、一直隱而不發的“毒蛇”!是鷹樓當年埋下的釘子?還是某種不為人知的探查手段?
不!這件事!絕不應該有任何痕跡!
無數的念頭在伏士爾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他體內的力量奔騰咆哮,幾乎要忍不住立刻出手,將眼前這個知曉他最大秘密的“鬼物”徹底湮滅!
但他終究是戰王,是經曆了無數風雨的強者。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和殺意,他周身恐怖的氣息緩緩收斂,隻是那雙熔金色的眼睛,依舊冰冷刺骨,帶著極致危險的光芒。
“本座聽不懂你在胡言亂語什麼。”伏士爾的聲音恢複了低沉,卻比之前更加冰冷,這件事,他死也不會承認。
“阿瑞斯聖者夫人的不幸,是整個鷹國的損失,你若再敢妄加揣測,玷汙逝者,休怪本座不顧舊情,讓你這具新得的鬼軀,也徹底灰飛煙滅!”
鷹主似乎早有所料,發出低沉的笑聲:“閣下何必動怒?我也隻是‘感慨’而已。畢竟,有些秘密,就像風中殘燭,知道的人越少,燭火才能燃得越久,你說對嗎?”
他巧妙地化解了對方的直接威脅,將話題重新拉回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
他沒有證據,伏士爾也大概猜到他沒有確鑿證據,但這根刺,已經足夠深、足夠致命地紮了下去。
這就夠了。
阿瑞斯聖者,西大陸第一人,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更不是個講證據的。
大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火盆中油脂燃燒的劈啪聲和門外隱隱傳來的風暴聲。
兩位站在凡人頂端的強者,在無聲中進行著最後的心理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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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鷹主圖窮匕見。
他不再繞圈子,聲音變得直接而尖銳:“伏士爾閣下,我此行,是來請你幫一個忙。”
他頓了頓,清晰地吐出要求:
“幫我殺一個人。”
沒有遮掩,沒有迂回,直接得讓伏士爾都再次感到一絲意外。
到了他們這一步,各個都是玩弄陰謀詭計、算計人心的老手,鷹主這般直截了當,反而透著一股異乎尋常的自信和……詭異。
鷹主心中冷笑。
他太了解這些同層次的家夥了。
若是他搞什麼間接描邊、側向突破,眼前這老家夥百分百會給他整出一堆幺蛾子,各種試探,甚至可能反過來利用。
索性直接一點,將自己的目的擺在明麵上,反而能讓這家夥疑神疑鬼,摸不清自己的全部底牌和後續手段。
而且,他也有絕對的自信。
即便借助伏士爾之手除掉張百忍,他也有辦法在最後關頭,摘取那顆最豐碩的果實——無論是殘存的昊天至寶精粹,還是張百忍身上可能隱藏的其他秘密。
伏士爾熔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審視著鷹主。
殺一個人?對一位戰王而言,殺一個人不難,但能讓鷹主如此大動乾戈,甚至不惜暴露掌握自己秘密前來交易的,絕非尋常人物。
“誰?”他沉聲問道,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一個來自鱗國的逃亡者,名叫張百忍。”鷹主平靜地回答,“他現在,就藏在齒輪與玫瑰街區。”
伏士爾手指輕輕敲擊著獸骨王座的扶手,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看著鷹主,看著他那隱藏在陰影和非人軀殼下的靈魂,緩緩開口:
“什麼階位?”
“戰王,不過是大殘的戰王,王璽出現裂痕,戰力不足巔峰的三成。”
大殿內,風暴的氣息似乎再次凝聚。
“大殘的戰王,找我,陰淮閣下什麼時候如此怯懦了?”
伏士爾戰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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