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司戶氣的不行,正要繼續逼迫兩人給出準話,就見徐文俊站了起來,朝四周行了一禮,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讓我不歸樓這個當事人說幾句吧!”
熊司戶陰沉著臉不說話,安會長無所謂的看著他,心想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眾位商人也都看了過來,就聽到徐文俊繼續說道。
“想必在場的諸位都已經清楚了此事,我不歸樓已經歇業了兩天,正是因為沒有了供應,連菜都做不出來。”
“至於為何沒有供應,這庭州城到底是不是物資緊缺,想必在場的各位各行各業的翹楚大家心裡都清楚。”
在場的商人能將生意做的這麼大,誰又看不出來這是商會會長以手上的權力和郡王府的背景在仗勢欺人,逼迫整個行業不給不歸樓供貨,同行是冤家啊!
“按說顧客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每一個客人來我不歸樓吃飯我們都是讓客人吃好喝好,儘力招待。”
“我們開酒樓的不也是這些肉商、菜商的衣食父母嗎?如此這般做生意也是前所未聞。”
邱、古兩位東家有些汗顏,過年過節他們給開酒樓的東家都會有節禮送上,不歸樓也沒落下過,不是安會長逼迫他們也敢對不歸樓這樣做。
選擇答應安會長,一是安會長的酒樓更多,自然是更大的客戶,二是安會長有郡王府背景,明裡暗裡威脅不聽安排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生意做不下去。
庭州城裡,他們在自己行業內做的最大,但下麵的同行也在虎視眈眈,都想取而代之,若不是安會長以一己之力將整個行業都壓著不給徐文俊供貨,他們又怎會如此。
眾人都竊竊私語,各有猜測。
徐文俊見兩位東家臉色鐵青,都不好意思看他,又繼續說道。
“這樣的事情都能發生,我本來覺得不可思議,可後來一想也正常,諸位可還記得當初的屈有才,整個江南府紡織業讓他攪的烏煙瘴氣,就是因為他想做庭州城的獨家生意!”
這件事幾年前鬨得沸沸揚揚,屈有才使詭計吞並其他布商,在場的自然都知道,四大布商更是現身說法,他們是屈有才倒了之後的受益者。
“當初的紡織業,現在的酒樓業,可真是不錯!不知道下一個是什麼行業?在座的諸位東家你們可要做好準備啊!”
這話一出,眾人隻覺得醍醐灌頂,屈有才當初背後的靠山就是郡王府,現在安會長的靠山也是郡王府,這郡王府想要乾嘛意圖昭然若揭。
進一個行業就想將行業壟斷,萬一哪天郡王府要做我這個行業的生意怎麼辦?
議論的聲音更大了,大家臉色也變了,看向安會長的眼神也變了。
安會長這時才看出徐文俊的意圖,這是將自己比作屈有才,讓大家防著自己,鐵青著臉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也想將庭州城酒樓業壟斷嗎?誰不知道我也就兩家酒樓!”
徐文俊嘴角帶笑,說道。
“我可沒有說安會長要將酒樓業壟斷,您旁邊坐著的這位也是有兩間酒樓呢,我不過是打個比方。”
這麼一說大家更加確信,誰都知道這四家酒樓都是安會長的,看旁邊那人對安會長唯唯諾諾的樣子就知道。
想必當初屈有才一人吞了幾家布商讓人看出來了意圖,這次進軍酒樓業就把酒樓放在不同的人名下,免得讓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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