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光鮮亮麗的帶著妻兒回來,被原來族中的一些人看到了。
頓時被大家圍了起來,侯氏族人這幾年也知道猴子攀上了徐家村這棵高枝,隻是一直找不到猴子沒能扯上關係。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猴子,怎會放過,侯氏族人七嘴八舌的討好諂媚,更是要求猴子回歸族內。
猴子這些年走南闖北,眼界哪是這些鄉野村民能比,對方的這些路數在他眼中看的很是可笑,完全不給好臉色,嚴詞拒絕。
卻不料這些人居然還敢耍無賴,扣著馬車不讓走,非要猴子回歸族裡,若不回歸,便要留下大把銀子和侯氏徹底劃清界限。
以前驅逐猴子母子的時候已經把猴子踢出了族譜,現在還敢借著這個由頭敲詐,猴子都要被氣笑了。
他知道靠嘴巴皮子這些人是不知道好歹的,也懶得和他們囉嗦了,花了點碎銀子托人去縣衙請人。
吳縣令這才剛拜訪了徐文俊,這一得知徐大人的家人居然在容縣還敢有人敲詐勒索,那還得了!
立馬派了大量衙役去解決此事。
等衙役一到,侯氏族人這才偃旗息鼓,也知道了眼前的猴子不再是他們能夠拿捏的了,彆人隨便招來這麼多衙門的人,而且對他恭敬的很。
可猴子受了這氣哪能這樣輕易罷休,況且還嚇到了自己妻兒。
於是,衙役們將圍堵猴子的這些猴氏家族的男子全部帶到了縣衙。
到了縣衙,猴子完全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而是要求吳縣令按照正常程序判。
敲詐勒索,侯氏族人都被打了幾十板子,隻是畢竟算的上以前一族,為這點事也就沒必要將他們下了大牢。
猴子是舒暢了,最後侯氏族長捂著血淋淋的屁股,臨走時說的一句話卻一直在腦海裡盤旋。
“你身上流的是侯家的血,你如今將整個侯氏的人都打了,你去到九泉之下要如何麵對你父親!”
猴子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骨子裡的思想就是血緣觀念,這些得罪過他的人可以隨意懲罰,但自己的父親若在,會認同自己的看法嗎?
自己身上畢竟流的還是侯家的血。
而這還是次要,依現在的人普遍的認知,你一個晚輩,不管是任何原因,對於族親下了這樣的狠手,就是不對,就會被人詬病。
猴子的心結歸根結底在這裡,懲罰自己族親下狠手到底對不對?被人知道了會不會看不起他?
徐文俊此前不知道過年期間猴子身上還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一直沒說。
現在知道了也不在乎,這根本不算什麼事情。
於是開導他道:“你父親怎會怪你,若是他九泉之下知道族人如此對他妻兒,恐怕都會上來找他們麻煩。”
“況且以德報怨的事情沒必要做,你要明白,那些人已經不是你的族親,他們和你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就算有關係也是他們欠你的,麵對這樣不要臉皮的人,你的行事已經算溫和的了。"
"若換做是我,可沒有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即使些許財產看不上,我也會奪過來,不會留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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