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一臉懵逼,“用這個乾嘛?”
“把毛燒掉,皮要燒成金黃色才好吃。”言畢,她就要幫忙。
蘇沐想起黑漆漆的臘豬腳,急忙阻止了,“這個不用燒,就這樣吃就好。”
雞很好去毛,蘇沐幾下把毛扒光,親自用土灶燒火燉肉。
隻燉了一小部分,剩下的用了幾個土豆和雞一起做辣子雞。
做完已經晚上五點鐘了。
蘇沐自己吃了一大碗湯,和一碗米飯,才給商離夜端上樓。
進門商離夜還在睡,臉色有些血色了,狀態比之前好很多。
蘇沐輕輕把食物放下,剛要悄悄退出去,商離夜就睜開了眼睛。
“躲著我?”
蘇沐回目道:“商總之前嚇著我了,我不得不防備。”
商離夜坐起來靠在床頭,“不嚇你,你過來,我們談談。”
蘇沐走到商離夜床前站著。
商離夜拍了拍床邊,“你坐下。”
蘇沐看了房間,椅子都沒一個,隻能坐在床邊。
“商總要不你先吃飯,吃了再聊。”
雞湯冷了還要下去熱,這邊還是燒柴火,很麻煩。
商離夜點頭,拿起碗筷吃飯。
蘇沐做地飯一如既往的好吃,他把湯都喝光了。
吃了飯,商離夜才說:“以前是我對不住你,沐沐,我們在一起吧,回去就結婚。”
蘇沐等這一句話等得太久了。
之前她一直認為如果商離夜願意和她在一起,她會喜極而泣,她會不顧一切的答應。
然而這一天真的到來,蘇沐發現,她沒有半分喜悅。
“太遲了,商總,我已經不愛你了,我現在隻想一個人安靜的過完下半輩子,請你成全我吧。”
商離夜溫柔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下去,身體的肌肉也緊繃了。
“不愛我了?愛周一那個野男人?他把你的心給勾引過去了?”
一聲聲質問,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叫人膽寒的壓迫力。
“和他沒關係,商總,很少有人一輩子隻愛一人。”
蘇沐到現在都不知道周一去哪兒了,心裡很擔心。
更不想在這個時候連累周一。
“所以,你想告訴我,你移情彆戀了?不是周一,是苗寨的哪個誰?阿越?”
商離夜之所以在商界此詫風雲多年,那就是因為他從不輕看任何對手。
哪怕蘇沐不太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愛上某個苗疆少年,他也不得不防。
“商總,我就一定要愛彆人嗎?我現在誰也不愛,愛我自己可以嗎?”
“可以,既然你誰也不愛,和我結婚有什麼顧慮?”商離夜隻知道要把人給捆綁在身邊。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那麼多情情愛愛,他也不喜歡玩情情愛愛,他要的是實實在在吃到嘴的。
把蘇沐綁在身邊天天吃,其他沒有也可以接受。
“商總為什麼非要和我結婚?如果是因為喝奶的話,我可以每天提供,按照商總的財力,每天空運過去還能吃到新鮮的。”
蘇沐說到這兒,胸口就莫名其妙的發脹。
習慣這個東西真的很可怕。
給他喝太多年了,導致說起這些關鍵詞,身體就會自動分泌出來……
蘇沐穿著單薄的襯衫,再加上她很豐滿,內衣一向很薄。
裡外兩層輕易的被打濕,襯衫濕了一片。
奶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像是情藥一樣誘人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