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麗娟氣紅了眼。
宿舍樓的人陸陸續續回來,見她們寢室吵做一團,忍不住遠遠的圍觀。
她們沒想到真有寢室第二天就鬨矛盾的。
範美等人擠開人群,站在彭麗娟這邊,看著一點不知錯的蔣雪亭沒了好脾氣。
“你這人怎麼回事,昨晚吐我們一寢室,今天不道歉就罷了,還欺負人。”
“蔣雪亭,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們才不要和你一個寢室。”
“就是啊,你昨天回來的那麼晚,吐了一地不說,還強占了寧梔的床,弄臟她的被子和鞋,你怎麼好意思在這裡指責我們?”
圍觀的同學一聽,頓時對著蔣雪亭指指點點。
“這樣作風有問題的同學怎麼考進大學的?”
“聽到沒,昨晚喝酒晚歸,一點都不像學生。”
“這種人來學校就是浪費學校資源,虧她能考上京市大學,竟然人品這麼差。”
指責聲紛至遝來,蔣雪亭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委屈的紅了眼睛,哭著道:“明明是你們排擠我,我氣悶才出去的,你們怎麼能血口噴人。”
“今天才第二天,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要是不反抗,以後豈不是要被踩進泥裡。”
不明真相姑娘們齊齊一愣,看看一字排開的七人,和對麵勢單力薄的蔣雪亭,似乎真像是被聯合欺負了一樣。
人都有憐弱心理,蔣雪亭長的漂亮,此時哭的梨花帶雨,那控訴的模樣可憐極了。
“你說她會不會真被人欺負了?”
“有可能啊,你瞧她一人,其他七人在一塊,很明顯孤立她。”
“我和她一個係的,今早第一天上課就遲到了。”
“聽說是因為寢室的人沒有叫她。”
“啊?不會吧,為什麼不叫她,太可憐了。”
“肯定是故意的,今天開學典禮,一寢室的人都到了,就她沒出現,你說其中有沒有貓膩。”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明知道今天是開學,為什麼這同學還要人叫,自己不會起來嗎?”
“我也想說,又不是幾歲的小孩子,吃飯睡覺還要人喊,大學生自己照顧自己不是應該的?”
“昨晚喝酒沒起來唄,你沒聽她們說,她昨晚回來吐了一地,換我有這樣的室友,我得嘔死。”
“可不是嗎?她把寢室弄臟了,打掃的是室友,換誰誰都不樂意吧。”
聽著外邊分成兩派的議論,範美等人差點氣死。
她們什麼都沒做,到蔣雪亭嘴裡就成了,她們欺負人,哪有這種事。
寧梔此時占了出來,嗓音淡淡:“蔣同學,你怎麼想我不管,但是你昨晚結結實實吐臟了我的鞋子,還有被子,麻煩你賠償一下。”
“我現在還穿著範同學的鞋。”
“我也不要你照價賠了,你現在和我去小賣部,買鞋子和被子就行。”
蔣雪亭一聽,不樂意了:“賠什麼啊,我給你洗乾淨不就行了。”
“不就是被子和鞋嗎?洗洗不照樣能用。”
“你想買新的,是不是想訛我的錢。”
“大家都是同學,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寧梔冷聲道:“我不想和你廢話,被子和鞋的錢你必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