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梔垂頭喪氣的回到寢室,得到彭麗娟同情的目光。
“寧梔沒事,忍一忍就過去了。”
“是啊,比賽時間緊,這周末就學校選拔了。”
“選不上就解放咯。”範美將手裡的書蓋在桌上,跟著安慰。
彭麗娟好奇道:“寧梔,你準備表演什麼節目啊?”
“唱歌。”
蔣雪亭一聽,忍不住皺眉插話:“你唱什麼歌?”
她的表演節目也是唱歌,舞蹈沒有伴舞,自己獨舞又不是很出彩,思來想去隻能選擇唱歌。
沒想到寧梔同樣選擇唱歌。
蔣雪亭隱晦打量著寧梔,眉頭擰成麻花。
即便不願意承認,她也得說寧梔的外形條件太優越了。
如果自己的節目和她重複,她們往台上一站,自己肯定比不過她。
除非自己能在她之前登台。
否則有她這個珠玉在前,自己根本不可能再被彆人看見。
寧梔抬頭,淡淡忘了她一眼:“我的祖國。”
蔣雪亭鬆口氣,幸好曲目沒重複。
現在她得去找班導,想辦法把她的節目安排在寧梔前麵,最好中間能隔開幾個節目,免得彆人做對比。
想到這,蔣雪亭再也坐不住,飛快地爬下床穿好鞋子就朝外跑去。
範美不高興的看著撲簌簌落粉的房門,氣道:“這個蔣雪亭真是教不會,都和她說了關門要輕一點,就是不聽。”
“還有寧梔,你為什麼要告訴她你的節目,瞧她那模樣,肯定去找班導做手腳了。”
寧梔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又不想參加表演,能一輪遊是最好的,她能把我淘汰掉,我求之不得。”
範美一想也是,跟著笑開:“你說的對,我們和她的目的不一樣,她是奔著參加聯歡去的,我們是想著被淘汰。”
眼珠微轉,笑眯眯道:“你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拚命嗎?”
“為啥?”
“嗐,還不是她缺勤太多,班導找她談話了唄。”
“也就是她運氣好,碰上這聯歡會躲過一劫。”
“我可是聽她班上的同學說,她班導答應,如果她能代表學校參加聯歡會,就不計較她之前缺勤的事了。”
“而且不影響年末評分。”
“還有這種事。”彭麗娟驚訝的睜大眼。
怪不得她們最近總是在寢室見到蔣雪亭,原來是差點被勸退,現在努力練習是為了不被趕走啊。
範美聳聳肩:“是吧,我聽到的時候也很驚訝。”
“希望她好運吧。”彭麗娟無所謂的說道。
一個寢室的同學,哪怕不對付,也不至於盼著她退學的道理。
京市大學為聯歡會發動全校的事情,在首都所有高校內上演。
首都師範大學也不例外。
“婉婉你還在首都文工團當過領舞?”
“哇,你怎麼這麼厲害?”
“這次節目你是準備獨舞嗎?”
“我們以前都不知道。”
寧婉清聽著身邊羨慕的恭維聲,矜持的笑了:“沒有很厲害,隻是小時候家裡讓學,隨便挑一挑的。”
“隨便跳跳都能跳成領舞,那你認真跳得多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