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我有辦法,可以將秦銘趕出東殿,並且父親不會怪罪我們。”
畫麵中,秦小曼拉著秦楚晴,無比神秘的說道。
“啊,二姐,你快說什麼辦法啊。”
秦楚晴頓時興奮起來。
“我們將琉璃寶燈打碎,然後嫁禍給秦銘,說是他所為,不就行了?”
秦小曼露出一絲冷笑。
“好計謀,隻是我們該如何做?”
秦楚晴疑惑問道。
“我會跟他說,說父親在藏寶室中等他,等他過去後,我們趁機用留影石錄下他的身影,那到時候他根本無力反駁。”
秦小曼得意笑起來。
“二姐,這辦法好。”
隨後兩人一合計,就開始實施這個計謀,後麵就有了秦銘在秦族大殿中受審的畫麵。
隨著鏡麵之上的畫麵消失,秦小曼和秦楚晴臉色漲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了。
“嗬嗬,幾百年來,我還真是小瞧了兩位妹妹的手段呢。”
秦妙音深吸了一口氣,譏笑起來:“真沒想到這個栽贓嫁禍的手段,被你們玩得這麼厲害呐。”
“大姐,說實話,秦銘已經叛族了,我們沒必要再為他內訌吧。”
秦小曼噘著嘴,有些不滿,還是想辯解一番。
“二姐說得不錯,秦銘已是廢人,我們現在隻有小風一個弟弟。”
秦楚晴抬起頭,看著秦妙音,質疑說道:“再說大姐你隻顧觀看我們,那當年秦銘歸來時,你人去哪了?”
秦小曼和秦婉淑也是反應過來,對啊,剛剛她們在鏡子中隻看到了自己,並沒有看到秦妙音啊。
對方既然這麼在乎秦銘,那她當時人在哪裡呢。
“當時我跟爺爺兩人在竊天殿修煉竊天神術,窺探秦族未來運勢,根本不能有絲毫分心。”
秦妙音看著三人,冷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猜到了原因,你們之所以對秦銘如此厭惡,是怕他搶走秦風的少主之位吧。”
“畢竟,在這百年,整個秦族都認為秦銘已經死了,而且父親更是當眾宣布了秦風是少主的消息,隻是,誰都沒想到秦銘會回來。”
“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聽到秦妙音的話,秦小曼三人臉色十分不自然,顯然是間接承認了這個事實。
“曾扶日月量寰宇,又挽星河照膽寒。”
“天下誰人配白衣,唯有東荒秦劍仙。”
秦妙音臉上帶著一絲悲哀,輕聲念道:“這首詩在百年之前盛傳東荒各地,你們難道沒聽過?或者是你們選擇性忘記?”
“你們回答我,如果秦銘真在乎所謂的少主之位,又為何會跳進天淵。”
麵對秦妙音的連番質問,秦小曼秦楚晴秦婉淑沉默不語,因為根本不知如何去反駁。
“我秦族欠大弟太多了,而你們三人能有今日成就,完全是靠他,你們欠他最多。”
“大姐,我看你是魔障了,我告訴你,我秦婉淑不欠秦銘任何東西,他最對不起的就是我,是他毀了我的辯經之路。”
秦婉淑抓住機會,立刻反駁說道。
哪怕秦銘對得起秦族其他人,但是她可以確定,秦銘唯獨對不起他。
“什麼?四妹,秦銘斷了你的辯經之路?”
秦小曼秦楚晴並不知道這事,現在得知無比震驚。
儒道修士最忌諱的就是怕被人打斷辯經之路,因為這會影響一生啊。
“不錯,就是他害我一生!”
秦婉淑咬牙說道。
“既然你仍覺得是秦銘害你,那就是繼續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