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承風被打得滿臉是血,抱著腦袋,倒在地上慘叫,但似乎還是不認可長輩們膽小怕事的態度。
他自小接受精英教育,認為那些身份底下的泥腿子就是權貴的工具,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大不了賠錢。
就像他以前從來看不起弟弟雲承燁一樣,覺得弟弟就是個廢物,啥正事都辦不成,到處沾花惹草,欠下一屁股風流債,甚至經常被人家的男朋友到公司鬨事。
自己做錯了又怎樣?至少自己一直在努力的做事情,隻是過程曲折一點,但自己絕對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你們到底怕吳越什麼啊?反正現在已經把他得罪死了,那不如把他徹底殺死,一了百了!”
“他在緬甸有權有勢又如何,但他在國內沒啥勢力啊,把他弄死,又能費多少力氣?”
“我已經聯係到真正的古武高手,他們今天就能到達瑞麗,保證在三天之內,殺掉吳越,永絕後患。”
聽到這裡,幾位副會長和理事漸漸停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雲承風壞歸壞,但不愧是傳世珠寶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之一,足夠果斷狠辣,遇到和解不了的仇家,徹底滅殺確實是最好的處理手段。
“你找的人靠譜嗎?”那位脾氣火爆的副會長謹慎問道。
雲承風信心十足的說道:“肯定靠譜啊,我那兩位保鏢的師兄弟,出自古蒼派,以我們雲家和古蒼派的合作關係,真出了什麼差錯,也不會連累到我們,乾這種事,他們是專業的。”
雲宏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事到如今,也隻有這條路可走了,為了雲宗商會的未來,能請吳越赴死!”
“同意!”
“附議!”
一直不敢插手的傳世珠寶老總雲信,此時才鬆了一口氣,兒子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在這件事情上,他這個當爹的真說不上話。
他的手機響了,接聽之後,他的臉色微微變化。
掛斷之後,他對眾人說道:“吳越的玉蜻蜓反擊了,利用網絡力量,敗壞我們傳世珠寶的名聲,說我們旗下的珠寶鑒定機構造假。”
雲宏冷著教訓道:“玉蜻蜓說的不是事實嗎?敗壞你們什麼名聲了?彆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把敵人弄死,才能保住我們雲宗商會在緬甸的基業。”
“是,族叔!”雲信剛升起來的那點借助雲宗商會力量搞事的小心思,瞬間被按滅了。
在大敵麵前,雲宏這種老好人也不會心慈手軟,他若是心慈手軟,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
吳越回到彆墅,交待保安多加防範,剛才的電話,已經徹底撕破臉皮,那就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這時候,遠在緬甸的杜丹敏打來電話。
杜丹敏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阿越,昨夜你的保安團在曼德勒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你在華夏被雲宗商會欺負了?”
吳越可憐兮兮的說道:“是啊,被他們欺負慘了,我若不反擊,我在瑞麗幾乎無法生存了。”
“雲宗商會太不是東西了,當初我們在帕敢做生意的時候,他們在我們麵前跟小綿羊一樣。到了華夏,他們竟敢欺負你,簡直不知死活。今天我剛好到仰光辦事,這裡我的手下有點多,我替你把這裡雲宗商會的分部滅掉吧。”
“太感激了,丹敏小姐,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需要我以身相許嗎?”
“滾,你亂想什麼呢,我隻是想讓你念著我的好,幫我在華夏好好辦事,早點把奈溫那個叛徒乾掉!他不死,我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