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寧今天晚上指導維修人員維修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設備是人為破壞的。
他試圖在維修人員中找到那個破壞者。
不過,破壞者顯然不在其中。
等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快到家的時候,他才用精神力感應到有人跟蹤他。
“於主任,彆躲著了,出來吧。”
江晚寧朝躲在灌木叢的人冷冷說道。
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家,最好不要讓他驚動孩子們。
就在這裡解決吧。
“江晚寧,你不要以為勾搭上陸總工把我貶到維修部就可以得意忘形。以前要不是我處處維護你,你以為還能在機械廠混下去嗎?沒想到你這麼不知感恩。現在我就要讓你知道,我也不是軟柿子,可以被你任意拿捏。”
於主任掏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夜色中泛著冷光。
他從來不是什麼聖人君子,當初幫助江晚寧,也不過是垂涎她的美色,要不是因為他帶著兩個拖油瓶,他甚至有娶她的想法。
沒想到,她一旦攀上了高枝,就把他踹進了塵埃。
他不光失去了主任的工作,媳婦也開始嫌棄他,連孩子都覺得他因為猥褻同事而被貶職丟人。
他在維修部,每天都要跟機油打交道,身上都有一股怪味。
他今晚就要徹底占有江晚寧,奪回失去的這一切。
看到江晚寧的裙子被夜風吹動,勾勒出曼妙的身段,他喉結滾動,眼神裡都是貪婪的欲望。
江晚寧對他發出最後一次警告,不想鬨出人命,奈何他像是中邪了一般,朝她撲了過來。
在她即將出手的時候,突然感應到一個人影朝這邊飛奔而來,大長腿朝著於主任踹了過去。
陸澤自己也嚇壞了,訓練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的爆發力,這會竟然將於主任踢出了五米遠。
“誰給的你勇氣動他!我沒有把你開除,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是你主動去自首,還是我送你去?”
陸澤來到他麵前,睥睨著他。
他躺在地上,嘴角淌血,揮舞著手裡的匕首叫囂:
“陸澤,你他麼不一樣被她的美色勾引,有什麼資格開除我,你這是公報私仇。”
勾引?
江晚寧要是勾引他,他早就繳械投降了,還用得著借酒消愁?
他因為這個字眼,為江晚寧心疼,不由上前薅住他的衣領,朝他的臉上揮拳。
眼看局勢有些不可控,江晚寧趕緊上前拉住了他,朝他搖頭,
“把他交給公安吧。”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於主任撿起本來已經被打到地上的刀,朝著江晚寧揮舞過去。
其實,陸澤是有機會再把他踹開的,但他不想承擔哪怕一點江晚寧可能受傷的風險,用身體再次將她護在懷裡。
於主任的匕首在他的後背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傷口起碼有二十多公分長,於主任見了都害怕了,趕緊踉蹌著逃跑了。
“你受傷了?到家裡我給你處理一下吧。”
江晚寧見到他背後的傷口,心兒揪緊。
失去血色的陸澤苦笑搖頭,
“算了,你趕緊回家吧,不然你丈夫該著急了。”
哪有什麼丈夫啊,都這個時候,就沒必要顧及這個了吧,萬一失血過多暈過去怎麼辦?
“他沒在家,聽話!”
江晚寧不由分說扶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