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娓晃了晃酒杯,呂眉的視線始終不經意的觀察著那杯酒。
表麵上看起來淡定,心裡已經把時娓罵了個徹底。
就差一點,陸深就要喝了,這是哪兒冒出來的。
心裡把時娓罵上了天,麵上呂眉還要裝出來溫和有理的樣子對時娓打招呼:“紀小姐你好,敢問十尾小姐,是專門來找我的?”
時娓手指著陸澈那邊的方向:“對呀,你們家陸二少出了點狀況,被人碰瓷了,碰瓷他的正是我的繼妹。”
“說來也怪我,我這繼妹從小嫉妒我,所以看到我和陸二少一起進來宴會,她就上趕著碰瓷,聽說呂秘書非常能乾,不如去幫你們家陸二少解圍?”
一聽自己的弟弟被碰瓷了,陸深眉頭就皺起:“這小子,真是到哪裡都不消停,我去看看。”
時娓卻一把拉住他:“唉,你可不能去。”
陸深依舊皺著眉頭:“為什麼?”
時娓:“我特彆清楚我繼妹的性子,如果隻是陸澈的話,她可能鬨一鬨也就算了,但要是你過去,他可能就要糾纏你不放了。”
“誰不知道陸家現在都靠你撐著,多的是女的不擇手段的想要接近你,所以這件事還是呂秘書去處理比較好。”
話是對陸深說的,時娓卻微笑盯著呂眉。
陸深見狀,也對呂眉說道:“那就辛苦你去處理一下。”
呂眉縱使心中不甘,可也知道事關陸二少,陸深肯定是極在乎的,隻得趕過去。
呂眉走之後,陸深眼眸平靜的看著時娓:“現在來說說吧,紀小姐這麼費勁周章的把我秘書支走,是想乾什麼。”
時娓也收起了之前的笑,臉色肅然:“當然是救你小命。”
陸深不解:“什麼意思?”
時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如果不是我過來,你喝下這杯酒就被人下了蠱,以後就會受人控製,偌大的陸家產業,也會歸於其他人之手。”
聽聞蠱蟲,陸深不屑的輕笑:“紀小姐真會開玩笑,現在可是科學時代,不搞迷信那一套,蠱蟲隻不過是傳說罷了。”
時娓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在酒杯上畫了一個咒術,隨後便見一個白色的、猶如米粒大小的蟲子緩緩蠕動著,從酒杯裡爬出來。
待它剛爬出酒杯,時娓手指一點,一道明黃色火焰瞬間繳納米粒大的小蟲燒死。
看完全程的陸深瞪著眼。
他皺眉看著時娓:“紀小姐,這是專門過來給我表演戲法的?”
時娓沒想到陸深能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她都當著他的麵把蠱蟲揪出來了,還不信。
時娓:“你覺得我在騙你,那不如演一場戲,到時候你就知道是否有人要用蠱蟲來害你了。”
“我剛剛好好跟你解釋,你不聽,如果用這場戲證明我說的是實話,那陸少可是要給我補償金的。”
陸深:“沒問題。”
雖然他下意識告訴自己,剛剛所看到的一切肯定是戲法。
可他的目光將時娓所有的動作都看到,即便是再高明的魔術師,也不可能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愚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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