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娓冷聲回懟:“彆叫我姐姐,我之前可不認識你。”
孟婉卿眼眶紅紅的:“對不起紀小姐,是我不知分寸了。”
見孟婉卿受了委屈,傅祁忙將她攏在懷裡,輕聲哄著。
他又看向紀岄,眼神警告:“紀岄,有我在,你彆想欺負婉婉。”
時娓看了眼傅祁身上的氣運,她其實特彆不理解,在感情上這麼蠢的人,憑什麼擁有這麼強的氣運。
果然,投胎是門技術活。
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傅祁沒說膩,她都聽膩了。
時娓從來不是個能憋的性子,直接與傅祁對峙:“你說我欺負她了,有什麼證據?”
傅祁一愣,隨後道:“你沒看到婉婉都哭了。”
時娓挑眉:“然後呢,這世道什麼時候成了誰弱誰有理了,那是不是以後但凡出現個女的哭兩聲,都成了我欺負她們了?”
“我現在哭兩聲,是不是就變成你欺負我了?”
傅祁:“你彆強詞奪理。”
時娓:“就算是罪犯被抓了,被審問了,人都有權利為自己辯解呢,怎麼,我張口就成了強詞奪理了?”
“合著這規矩都是你傅祁定的唄。”
“你的眼睛就是衡量的標準,孟婉卿眼圈一紅,那誰靠近她的就是欺負她了。”
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孟婉卿。
原主的記憶中,隻是打聽過孟婉卿,但傅祁從未把人帶到原主跟前過。
簡單看過孟婉卿的麵相,時娓發現,這女的,手段可真不簡單,難怪原主鬥不過。
不過,傅祁也是真的瞎。
傅祁:“婉婉她心地善良,又脆弱敏感,她小時候過得很苦,不像你,從小就有人護著,所以我會護著她,不會讓任何人給她委屈受。”
時娓冷嗬一聲,她發現了,傅祁這個人,他居然不講邏輯。
她跟他講道理擺事實,傅祁在表達他的獨寵和專愛。
還是少和傻子說話,免得影響她智商。
時娓靠近陸深,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記得,現在蠱蟲已經在你腹中了,按照計劃行事,你會知道想要的真相,我先走了,看到這人就覺得晦氣。”
陸深含笑道:“好。”
他發現,傅祁和紀岄的關係,似乎和傳聞中的差彆很大。
都說紀岄愛傅祁愛得死去活來的,離了傅祁就不能活。
可現在他看來,分明是傅祁還在意著。
時娓走後,傅祁把矛頭轉移到陸深身上:“陸深,你是陸家未來的繼承人,你父母也不會答應你娶一個二婚女子當妻子的,你和她沒有可能的。”
陸深一愣。
他和紀岄關係清清白白的,傅祁這是都腦補到什麼了。
要不是顧忌著傅祁的身份,他真想罵一句“神經”。
陸深扯了嘴角:“我的事,就不勞傅總費心了。”
他看了孟婉卿一眼:“兩位結婚時可要邀請我,我得給你們送禮金。”
說完他轉身離開,不給傅祁繼續跟他溝通的機會。
見傅祁還在盯著時娓離開的方向,孟婉卿心底氣惱,她輕拽了拽傅祁的衣袖:“阿祁,我的肚子也開始顯懷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辦婚禮呀,要是再晚的話,我可就穿不上合適的婚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