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雅涵動作一頓。
可還是下了車。
慕天爵緊跟著推門下來,快步走到楚雅涵麵前,“五年前我接近蕭曉,本來打算利用她套取汪慶雲那邊的信息,可是……”
“可是沒想到我被她下了迷惑心智的藥。”
“……”
楚雅涵震驚。
他被蕭曉下了藥?
見楚雅涵沒有不想聽的意思,慕天爵趕緊又道:“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斷斷續續服用了三個月。”
“後來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已經不記得你是誰了。”
“……”
楚雅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慕天爵帶給她的信息太過震撼,一時間她無法消化。
“當時我被蕭曉逼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我你離開後不久,我就進了醫院icu。”
他很想抱抱楚雅涵,可是手伸出去又縮回來了。
頓了頓,慕天爵繼續道:“治了多久我都不知道,從icu病房出來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你去世的消息。”
“所以,你意思這一切都和你無關是嗎?”楚雅涵的心,到底也是痛了,她忍不住問道。
和他無關,他無辜。
所以她這麼多年受的苦,是她倒黴!
慕天爵搖頭,鼓起勇氣把楚雅涵的手握在掌心,“我說這麼多,隻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
“一直以來我心裡都放不下你,你出現在滿月宴的時候,我激動的一直發抖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楚雅涵用力甩開慕天爵。
她不願意再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我也不想知道。”
“慕總您的地位高高在上,我隻是個普通人,隻想過平凡的生活。”
“您的那些腥風血雨,我不想參與,也參與不起。”
賭過,輸了,夠了。
她再也不願意嘗試被最信任的人傷害的滋味了。
她不是沒有告訴過慕天爵,她討厭欺騙,是他自作聰明瞞著她做那些計劃。
這麼大的事,他有那麼多次機會告訴她,可就是不說。
事情的進展她到現在都一無所知。
蕭曉還好好的活著。
他都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了,居然還留著蕭曉!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雅涵回去了。
慕天爵無力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始終不願意就這麼離開。
直到夜深人靜,樊遇帶著喻承飛過來找他,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他才走了。
兩天後。
白天的國際貿易展覽進行的如火如荼,期間一些有意向的商人會出席晚上的一個宴會,進一步了解洽談。
今晚,楚雅涵化作傑森的女伴出席。
晚宴在一艘遊輪上舉行,晚上八點正式開始。
屆時,遊輪會緩緩地順著事先定好的路線起航,兩個小時後返航,最終停靠在起點碼頭。
楚雅涵換上了隱形眼鏡,為了掩飾自己的真麵目,還特意化了一個濃濃的晚宴妝。
一襲黑色長袖長裙,襯她格外嫵媚。
長長的燈籠袖遮住了她胳膊上的傷疤。
她挽著傑森的臂彎登船時,距離宴會開始就剩下三十幾分鐘了。
一上船,她就借著好奇的由頭,四處打量。
目的是為了提前規劃待會兒脫身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