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武十年的春天,洛陽城的桃花開得正盛,劉秀卻沒心思賞景——北邊的匈奴又來搞事情了。大司馬吳漢帶著王霸等五員大將在高柳跟匈奴騎兵剛正麵,戰報像雪花般飛進皇宮。劉秀盯著地圖上的高柳標記,突然一拍大腿:"當年收編銅馬軍時,咱靠的是"推心置腹",現在對付匈奴,得玩點"硬核防守"了!"他轉身對尚書令說:"給吳漢傳旨,彆硬拚,咱的騎兵剛從屯田回來,先守住防線再說。"
夏天的天水郡,蟬鳴聲裡帶著一絲哀傷。征西大將軍馮異剛在軍中寫完給劉秀的信,說等平定公孫述就回潁川老家種地,突然一陣眩暈,就此病逝。軍帳裡的文書還攤開著,最後一句寫著:"陛下若得空,望替末將看看潁川的麥田。"劉秀接到軍報時,正在翻看馮異從前的戰報,眼淚啪嗒掉在竹簡上:"馮異啊馮異,你跟著我從昆陽打到隴右,每次我搞不定的爛攤子,都是你去收拾,咋說走就走了?"他親自寫祭文,把馮異比作"漢軍的定海神針",還破格讓馮異的兒子世襲爵位,洛陽的百姓路過馮異的府邸時,都忍不住歎口氣:"以後西邊的山賊,怕是要多蹦躂兩下了。"
秋天的長安,劉秀站在高廟前,望著十一陵的方向出神。中郎將來歙在落門大破隗純,這個割據隴右多年的"隗氏集團"終於宣告破產。隗純帶著周宗舉著降旗投降時,身上的盔甲還帶著血跡,劉秀卻沒太多喜色,隻是擺擺手:"當年你爹隗囂跟我玩"佛係割據",表麵稱臣,背後捅刀,現在好了,隴右的百姓終於不用交"雙份保護費"了。"他赦免了隗氏部眾,還特意給隴右的百姓減了兩年賦稅,開玩笑說:"以後你們隻需要給我交"保護費",比隗家便宜一半。"
最絕的是處理羌族問題,來歙在五溪大破先零羌後,劉秀沒讓軍隊追擊,而是派了個會說羌語的官吏去談判:"咱們劃塊牧場給你們,再送些鐵犁牛種,跟著隗家隻能喝西北風,跟著我,牛羊能肥,糧食能收。"羌族老漢奴何牽著最肥的羊來歸附,劉秀親自接見,摸著羊頭說:"以後咱漢羌就是一家人,彆學隗囂搞分裂。"這波操作,讓隴右的羌族部落豎起大拇指,從此再也沒跟著彆人瞎折騰。
建武十一年的荊門山,江水湍急,征南大將軍岑彭盯著江麵的浮橋,突然想到個狠招——讓士兵在戰船上綁滿撓鉤,等東風一起,直接勾住公孫述的浮橋。這招跟後世的"諾曼底登陸"有異曲同工之妙,戰報傳到洛陽,劉秀拍案叫絕:"岑彭這小子,在江麵上玩起了"鉤魚執法"!"任滿被活捉時,望著岑彭的戰船直搖頭:"早知道漢軍會玩這手,咱就該在江麵上裝"防鉤網",現在好了,連戰船都成了漢軍的戰利品。"
岑彭乘勝追擊,平了巴郡,結果在江州遇到硬骨頭田戎。馮駿率軍圍城,岑彭卻帶著舟師直撲成都,把公孫述打得措手不及。巴蜀的百姓躲在山裡觀望,發現漢軍不像蜀軍那樣挨家挨戶搶糧食,反而開倉放糧,紛紛下山歡迎。成都的米鋪老板王老五,以前每月得給公孫述的軍隊送百斤大米當"保護費",現在漢軍來了,隻需要交十分之一,他逢人就說:"劉皇帝的軍隊,簡直是川蜀的"包郵區",保護費打骨折不說,還送貨上門。"
夏天的下辯,中郎將來歙正在部署戰術,突然窗外飛來一支毒箭,正中胸口。他捂著傷口,用最後的力氣寫下戰報:"王元據險而守,可斷其糧道……"沒寫完就咽了氣。劉秀接到消息時正在用膳,氣得把碗摔在地上:"公孫述玩陰的?當年赤眉軍都沒這麼下作,簡直是職場暗殺!"他親自率軍征蜀,走到長安時,想起當年在太學讀書,每天啃窩頭的日子,忍不住對部下說:"當年我在這兒苦讀,現在回來,得讓公孫述知道,書生發火,也能滅了他的割據公司。"
八月的黃石,岑彭大破侯丹;沈水之戰,臧宮把延岑打得滿地找牙,王元一看形勢不對,直接帶著部下跳槽投降。劉秀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岑彭在夜裡被公孫述的刺客暗殺了。消息傳來,他當場落淚,下詔說:"岑彭跟著我從南陽起兵,昆陽之戰扛著軍旗衝鋒,沒敗在戰場上,卻死在刺客手裡,這仇必須報!"他給岑彭的家人封了侯爵,還親自寫祭文,把岑彭比作"漢軍的刀鋒",洛陽的百姓聽說後,自發為岑彭守夜,都說:"岑將軍走了,巴蜀的平定怕是要晚半年了。"
建武十一年的春天,劉秀乾了件讓奴婢們拍手稱快的大事——下詔"殺奴婢不得減罪"。這相當於給奴婢們發了張"免死金牌",以前主人殺奴婢,最多判個"過失殺人",現在直接按"故意殺人"論處。長安的奴婢阿翠,以前被主人打得遍體鱗傷卻不敢吭聲,現在敢拿著詔書去官府告狀:"大人,他打我,按皇帝的新律法,得蹲大牢!"主人嚇得趕緊賠禮道歉,從此再也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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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八月的詔令:"敢灸灼奴婢的,按律治罪,被灸灼的直接恢複自由!"洛陽的財主李四,因為用烙鐵燙奴婢的手,被鄰居舉報到官府。衙役上門時,他還滿不在乎:"老子打自家奴婢,關你們屁事?"結果被按在地上套枷鎖時,才發現詔書裡寫得清楚:"灸灼奴婢,視同故意傷害,流放三千裡。"他哭喪著臉被帶走,奴婢們圍在門口拍手叫好:"皇帝的"反家暴法",比城隍廟的門神還管用!"
建武十二年,劉秀推出"奴婢解放2.0":隴、蜀被拐為奴婢的,不管時間多久,隻要自己去官府報案,直接恢複自由;就算是給人當小妾的,想走就走,敢拘留的,按人口販賣罪論處,跟當年青、徐二州的人販子一個待遇。益州的奴婢王五,被賣到蜀地十年,每天起早貪黑乾活,連老家在哪都快忘了。某天聽說新詔令,他揣著破碗就往官府跑:"官老爺,我要維權!我是潁川人,十年前被拐來的!"官府一查屬實,當天就發了自由文書,他抱著文書在大街上狂奔,逢人就說:"老子終於能回家了,皇帝給咱發了"跨省遷徙證"!"
為了防止地方官拖延,劉秀專門成立了"奴婢解放督查組",派欽差大臣巡回督辦,每個月要提交"解放進度表"。有個縣官因為拖延被免職,劉秀在詔書中痛批:"奴婢解放是國策,不是過家家,再敢拖延,老子讓你去給奴婢當仆人!"這波操作,讓全國十幾萬奴婢重獲自由,東漢的勞動力市場直接迎來"人口紅利",田間地頭都是乾勁十足的自由民,連手工業作坊都開始擴招,畢竟沒人願意再當奴婢,都想給自己乾活。
建武十二年冬,吳漢攻破成都,卻來了波"激情屠城",公孫述的宗族和延岑全被誅殺,連老百姓都跟著遭殃。劉秀接到戰報時正在批閱農田報表,氣得把筆摔在地上:"吳漢這老匹夫,當年收編銅馬軍時我怎麼教他的?仁義之師才能得天下,他倒好,學王莽搞屠殺!"他立刻派人去蜀地安撫百姓,自己寫了篇檢討詔書,說"吳漢犯渾,朕管教不嚴,以後蜀地賦稅減半"。
雖然劉秀發了火,但百姓們發現,第二年蜀地的田租果然降到三十分之一,還派了清官來治理。成都的老學究張夫子,看著新太守開倉放糧,摸著胡子說:"皇帝這波"甩鍋"雖然難看,但實惠是真的,當年公孫述收稅收到老百姓賣兒賣女,現在好了,能吃飽飯了,就不計較屠城的事了。"
北邊的匈奴老來騷擾,劉秀卻不跟他們硬剛,而是搞起了"防禦工事大禮包":讓杜茂帶著刑徒屯北邊,築亭候、修烽燧,每隔十裡建個烽火台,相當於建了套東漢版"長城預警係統"。匈奴騎兵來了幾次,剛靠近就被烽火嚇得撤退,邊民們拍手稱快:"皇帝這招"佛係防守",比當年蒙恬修長城實惠多了,不用征那麼多民夫,還能及時預警。"
南邊的九真、日南蠻夷聽說劉秀平定了巴蜀,趕緊遣使獻白雉、白兔,說是"祥瑞現世"。劉秀樂開了花,對大臣說:"這比打勝仗還高興,說明咱的"仁義招牌"傳到海外了。"他封這些蠻夷首領為"歸漢裡君",還開放互市,讓他們用象牙、香料換漢朝的鐵器、絲綢。交趾的商人阮老五,第一次嘗到中原的茶葉,當場決定:"以後每年都給劉皇帝獻白雉,這茶葉比我們的檳榔還提神,生意太劃算了!"
建武十三年春,劉秀大宴將士,搞了波史上最壕"年終獎":功臣增邑更封,三百六十五人得到封地,外戚恩澤封者四十五人。吳漢雖然因為屠城被罵,但還是被增封了四個縣,他端著酒杯向劉秀請罪:"陛下,末將知錯了,以後再也不衝動了。"劉秀拍拍他的肩膀:"知道錯就好,封賞歸封賞,過錯歸過錯,咱漢軍不能寒了功臣的心。"這波"打一巴掌給顆棗"的操作,讓功臣們心服口服,都說:"陛下賞罰分明,跟著他乾,值了。"
最絕的是"罷左右將軍",耿弇、蓋延等老將軍紛紛退休。劉秀親自給他們寫退休信,語氣像老朋友聊天:"當年跟著我南征北戰,現在頭發都白了,該回家抱孫子了,每年正月來宮裡喝次酒,跟我說說老家的收成。"耿弇收到信後,對著老家的方向拜了三拜:"跟著陛下,從不讓人寒心,當年在臨淄大戰,要不是陛下信任,哪有我的今天,這退休生活,比在戰場上踏實多了。"
劉秀對行政區劃也來了波"斷舍離",合並西京十三國,廣平屬巨鹿、真定屬常山,相當於給東漢版圖"減肥",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行政開支。州牧們以前能直接向皇帝彙報,現在"斷了彙報權限",隻能通過三公轉達。冀州牧竇融被調回中央當大司空,他半開玩笑地對劉秀說:"陛下這是怕我們搞"地方割據",把我們的"朋友圈"權限收回去了,以後隻能在中央當打工人了。"劉秀大笑:"你小子彆抱怨,中央缺的就是你這樣的能吏,地方上的事交給太守就行,中央得有你們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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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十四年,會稽大疫,老百姓病死無數,棺材鋪的生意好到爆棚。劉秀趕緊派太醫署的博士們帶著藥材去抗疫,還下詔免除當地三年賦稅。他特意交代:"彆學王莽搞虛的,什麼祥瑞祭天,都是扯淡,直接給百姓發藥材、送糧食,熬藥的鍋不夠,就用軍隊的大鍋。"當地百姓感動得不行,有個叫李二狗的漢子,病好後自願當誌願者,幫著分發藥材,他逢人就說:"皇帝的藥比城隍廟的符還靈,不僅治病,還管飯,這樣的皇帝,上哪兒找去?"
另一邊,莎車、鄯善遣使獻寶,帶來了西域的葡萄和良馬。劉秀卻沒太當回事,對大臣說:"西域的寶貝好看是好看,但咱漢朝的絲綢、茶葉才是硬通貨,讓他們拿駱駝來換,咱可不能虧了。"這波"佛係外交",讓西域各國知道,東漢不好惹,但也不難打交道,紛紛派使者來結盟,西域的商隊絡繹不絕,長安的西市熱鬨得像過年,賣胡餅的、耍雜技的,啥都有。
建武十五年,劉秀推出"奴婢清零計劃":益、涼二州的奴婢,自八年以來被拐的,全部恢複自由,買賣奴婢的人彆想拿回錢,相當於給西南地區來了次"人權大解放"。涼州的奴婢阿花,被賣到益州當小妾,每天被主母虐待,拿到自由文書後,她連夜收拾包袱,跟著商隊回家。臨走前,她對著洛陽方向磕了三個響頭:"皇帝給了咱第二次生命,以後就算討飯,也要回涼州老家。"
同時,他複置金城郡,把隴西太守馬援派去治理羌族。馬援到任後,搞起了"羌漢一家親",教羌人用鐵犁耕地,還辦了個"農耕培訓班",劉秀知道後,特意批了三萬石粟米當"扶貧物資"。羌族首領迷吾參加完培訓班,摸著鐵犁說:"漢人用這玩意兒,一畝地能收三石粟米,咱以前用木犁,隻能收一石,跟著劉皇帝,咱羌族也能過上好日子。"
建武十五年的冬天,劉秀坐在南宮前殿,看著新修的宮殿,想起了這十五年的掃尾之路。從隴右到巴蜀,從奴婢解放到邊疆治理,他像個耐心的農夫,把東漢這片"試驗田"耕得井井有條。洛陽的百姓不知道什麼叫"光武中興",隻知道現在不用交重稅、不用怕戰亂,能安心在田裡種粟米,在市集賣炊餅,晚上能睡個安穩覺。
他摸著腰間的玉玨,那是陰麗華送的,刻著"天下太平"四個字。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還有婦人喚孩子回家吃飯的聲音,這些煙火氣,比任何功績都讓他心安。他想起九歲那年,在叔父家的麥田裡摔了一跤,叔父笑著說:"文叔啊,摔了跤才知道地頭不平,以後要多犁幾遍。"現在想來,這天下就像一片大田,他犁了十五年,終於把坑坑窪窪的地方都填平了。
曆史會記住他的"柔道治國",記住他的奴婢解放令,記住他讓無數普通人過上了踏實日子。而他自己,不過是那個從舂陵走出來的種地少年,用一生的時間,完成了對天下百姓的承諾——讓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能像粟米一樣,在和平的土壤裡茁壯成長。當他閉上眼睛,或許會看見,在潁川的麥田裡,馮異正在揮著鋤頭,岑彭坐在樹下擦汗,來歙牽著馬走過田埂,而遠處,無數百姓正在收割屬於自己的希望。這,就是一個種地皇帝最硬核的收官,也是一個時代最溫柔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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