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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蜀漢風雲錄:那些年,主公手下的硬核打工人(1 / 1)

建安六年201年)的荊州新野,秋風卷著沙塵拍打著劉備的帥帳。39歲的劉備盯著案頭的《孟子》,突然聽見帳外傳來馬蹄聲,抬頭看見少年寇封騎著一匹汗血寶馬,腰間配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寇封——羅侯寇氏之子、長沙劉氏之甥,生得虎背熊腰,眉峰如刀,比同齡人高出半個頭。

"末將寇封,拜見使君!"少年下馬抱拳,聲音像悶雷滾過荒原。劉備盯著他腰間的寇氏家徽,突然想起自己飄零半生,雖有關張趙,但尚無子嗣。他起身握住寇封的手:"吾觀汝器宇不凡,若不嫌棄,可願為吾子?"寇封愣了一瞬,隨即跪地叩頭:"父親在上,受孩兒一拜!"從此,19歲的寇封改名劉封,成了蜀漢集團的"法定繼承人"。

接下來的十年,劉封跟著乾爹南征北戰,活成了彆人家的孩子。22歲隨諸葛亮、張飛逆流攻益州,在江州之戰中,他單槍匹馬砍斷劉璋軍的吊橋,為大軍打開通路;24歲駐守漢中,帶著三千新兵擊退張魯的五千精兵,連曹操都在軍報上批注:"劉備有子如虎,不可小覷。"但所有人都知道,在劉備心裡,劉封始終是個備胎——直到建安二十四年219年),甘夫人為劉備生下嫡子劉禪,這個備胎的身份,成了懸在他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那年秋天,關羽在樊城前線水淹七軍,威震華夏,卻在後方頻頻傳來告急文書。"令封、達發兵相助!"羽林軍的馬蹄踏破漢中的寧靜,劉封盯著關羽的手令,手指捏得發白。身旁的孟達冷笑:"關將軍平日視我等如草芥,今有難卻想起我們?山郡初附,若貿然發兵,萬一生變,誰擔責任?"

孟達說得沒錯。上庸、房陵剛納入蜀漢版圖,申耽、申儀兄弟表麵投降,實則暗流湧動。劉封猶豫三日,最終選擇按兵不動。誰能想到,這一猶豫,成了致命錯誤——關羽敗走麥城,首級被獻於孫權,劉備在成都摔了玉杯:"逆子!汝叔遇難,竟敢不救?"更要命的是,劉封與孟達的矛盾已到白熱化:他當眾奪走孟達的鼓吹軍中儀仗),氣得孟達連夜修書曹操:"封剛猛暴戾,若不早除,必為後患。"

建安二十五年220年)春,劉封帶著殘兵退回成都,鎧甲上還沾著孟達叛軍的血。他跪在劉備帳外,聽見帳內傳來諸葛亮的低語:"封剛猛,若陛下千秋之後,少主如何製之?"這句話像一把鈍刀,慢慢割開劉備心中的溫情。當年那個在長阪坡為救阿鬥七進七出的少年,那個在葭萌關斬將奪旗的猛將,此刻在劉備眼中,隻剩下"威脅"二字。

"賜死吧。"劉備背過身,不敢看劉封的眼睛。劉封接過毒酒,突然想起孟達勸降信中的話:"微子去殷,智果彆族,避禍之道也。"他仰頭飲儘,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早知今日,當初為何要姓劉?"臨終前,他盯著成都的城牆,仿佛看見19歲那年,那個在新野城頭第一次披上劉氏戰袍的自己——原來從改姓的那一刻起,血緣就成了詛咒,權力的絞殺,從來不會因為戰功而留情。

建安十九年214年)的成都監獄,潮濕的牆壁上爬滿青苔,彭羕光著腳在磚地上踱步,髡刑後的頭皮被蚊蟲咬得發疼。作為劉璋治下的書佐,他因直言益州弊政,被謗毀為"狂徒",髡鉗為徒隸,每天扛著二十斤的石鎖修城牆。但這個身高八尺的狂生,從未放棄過翻盤的機會。

劉備入蜀的消息傳來時,彭羕正在護城河洗石鎖。他望著江麵上諸葛亮的帥船,突然扔下石鎖,扒著船舷大喊:"龐士元!龐士元!"龐統探頭,看見一個光頭囚徒掛在船上,哭笑不得:"汝是何人,敢直呼吾字?"彭羕咧嘴一笑:"廣漢人彭羕,有百萬雄兵藏於腹中,願與公論天下事!"

這一嗓子,開啟了蜀漢最荒誕的求職路。彭羕闖入龐統的船艙,見龐統與賓客對飲,竟直接跳上主賓的床,翹著二郎腿說:"待爾等飲罷,吾與士元單聊。"賓客們目瞪口呆,龐統卻撫掌大笑:"狂生可畏,正合吾意!"連夜修書劉備,聯合法正將彭羕推薦為治中從事——從囚徒到州牧佐官,彭羕完成了比《基督山伯爵》更刺激的逆襲。

掌權後的彭羕,把"狂"字刻進了dna。他在治中府門口掛了塊匾:"楚之良才,非吾莫屬",每次見劉備都拍著胸脯:"若依吾計,五年可吞曹魏,三年能滅東吳!"諸葛亮宴請群僚,他指著丞相的沙盤說:"公之謀略,善守而不善攻,若聽吾言,早該出子午穀奇襲長安!"氣得魏延拍案叫好,卻讓諸葛亮皺緊了眉頭。

轉折發生在建安二十五年220年)。劉備貶他為江陽太守,彭羕醉醺醺闖入馬超府,拍著馬超的肩膀:"孟起啊,你我皆非劉氏舊臣,若聯手掌內外兵權,何愁不飛黃騰達?"馬超嚇得手中酒杯落地——他剛從張魯處投降,正被劉備猜忌,連夜上表:"彭羕口出狂言,欲圖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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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大牢,彭羕用指甲在牆壁上刻下《自辯書》:"昔商鞅相秦,孝公不疑;樂毅輔燕,昭王委國。今臣不過酒後失言,何至於死?"他不知道,諸葛亮早已在劉備耳邊提醒:"羕心大誌廣,若放歸江陽,必成後患。"當獄卒送來毒酒時,彭羕望著窗外的明月,突然想起當年在護城河扒船的自己——原來狂傲是鎧甲,也是軟肋,在權力的角鬥場,從沒有"口嗨"的生存空間。

建安十三年208年)的長沙郡衙,29歲的廖立把玩著太守印綬,望著窗外的湘江冷笑。作為劉備親擢的長沙太守,他自認為才華僅次於諸葛亮,常對下屬說:"吾與孔明日夜論政,他曾言"楚地雙璧,唯吾與立"。"孫權派呂蒙襲取南三郡時,他卻棄城而逃,狼狽如喪家犬,卻在見到劉備時振振有詞:"非立不能守,乃寡不敵眾也!"

劉備念其才,仍任命他為巴郡太守。廖立卻不領情,在巴郡衙門掛滿《孫子兵法》竹簡,逢人就說:"吾若守荊州,關雲長豈會失策?"諸葛亮北伐,他在成都散布謠言:"大軍空耗糧草,不如劃江而治。"直到李邵、蔣琬前來拜訪,他終於爆發:"先帝不取漢中,偏爭南三郡,此乃庸主之策!關侯恃勇無謀,失荊州乃遲早之事......"

這些話傳到諸葛亮耳中,老丞相正在中軍帳推演八陣圖,手中令旗"啪"地摔在地上:"豎子敢謗先帝!"建興三年225年),廖立被貶為平民,流放汶山郡。臨行前,他在丞相府前破口大罵:"諸葛亮嫉賢妒能,蜀漢必亡!"卻沒看見,諸葛亮在奏表中寫著:"羊之亂群,猶能為害,況立托在大位?"

在汶山的茅草屋裡,廖立每天望著蜀漢方向歎氣。建興十二年234年),諸葛亮去世的消息傳來,他抱著兒子痛哭:"吾終為左衽矣!"——他終於明白,自己的"懷才不遇",不過是眼高手低的遮羞布,在那個硬核的時代,光會吐槽成不了大事,能乾事的人,早把口水咽進肚子裡。

建安十八年213年)的綿竹戰場,李嚴望著劉備的帥旗,手中令旗遲遲未動。作為劉璋的護軍,他本應死守城池,卻在看見劉備軍中有荊州士卒時,突然頓悟:"劉璋暗弱,非明主也。"他開城投降,帶著五千精兵加入劉備陣營,從此成了蜀漢的救火隊長。

在犍為太守任上,他創造了兩個神話:馬秦、高勝聚眾五萬造反,他隻帶五千郡兵,用"虛張聲勢"計斬殺二賊,餘黨潰散;越巂夷圍新道縣,他連夜奔襲,在山穀中設伏,用強弩射退敵軍,連諸葛亮都寫信稱讚:"正方治郡,如快刀斬亂麻。"章武三年223年),劉備臨終前握住他的手:"朕亡之後,卿與孔明共輔少主。"李嚴跪地叩頭,心中燃起萬丈雄心——他要做蜀漢的霍光,卻不知,權力的蜜糖裡,藏著致命的毒藥。

建興九年231年)的祁山前線,秋雨連綿,糧草車陷在泥地裡動彈不得。李嚴盯著運糧報告,額頭直冒冷汗——他答應諸葛亮十日運到的糧草,已經拖延了半個月。更要命的是,他之前誇下海口:"縱使天塌,糧草不斷!"

他想出了昏招:派參軍狐忠麵見諸葛亮,謊稱"糧草已絕,急退",等諸葛亮退兵後,又上表後主:"臣已備足糧草,不知丞相為何退兵?"企圖將責任推給諸葛亮。老丞相早有防備,當庭展出李嚴的親筆信,字跡從"雨大路滑,懇請緩期"到"軍糧饒足,可戰可守",前後矛盾,鐵證如山。

當李嚴跪在成都朝堂,聽著諸葛亮宣讀罪狀,突然想起當年在綿竹開城投降的自己。那時的他,想的是"良禽擇木而棲",如今卻成了"利欲熏心"的反麵教材。被貶為平民的那天,他在梓潼郡的田地裡種桑養蠶,望著北方歎氣:"若不貪權,何至於此?"建興十二年234年),諸葛亮去世的消息傳來,他知道再無複出可能,一口鮮血噴在桑樹上——能吏變貪吏,不過是權力路上的一次打滑,卻讓他墜入萬劫不複。

建興五年227年)的成都,劉琰的府邸裡傳出絲竹之聲。數十位侍婢身著蜀錦,手持羽扇,吟唱著他親自改編的《魯靈光殿賦》,他躺在雕花軟榻上,品著西域葡萄酒,對賓客說:"此賦之妙,在於"洞穿千古,氣吞山河",非俗吏能懂。"作為劉備的同宗,他從豫州起就擔任"賓客",雖無實權,卻享受著僅次於李嚴的待遇,車服飲食之奢侈,連劉禪都曾感歎:"威碩公府,比朕的宮殿還華麗。"

建興十二年234年)正月,劉琰做出了這輩子最蠢的決定。妻子胡氏入宮向太後賀春,被留了一個月。他盯著胡氏鬢角的珠釵,突然發瘋:"太後怎會留你這麼久?定是與後主有私!"他叫來五百士卒,讓他們用馬鞭抽打胡氏,最後竟用鞋底抽她的臉,鮮血染紅了華美的蜀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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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告狀到廷尉府,滿朝震驚。諸葛亮拍案大怒:"士卒何能私刑?face豈堪履擊?"廷尉最終判決:"劉琰目無國法,棄市!"行刑那天,成都百姓圍滿刑場,看著曾經的貴公子被斬首,才明白:在蜀漢,特權不是免死金牌,作妖過界,神仙難救。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的漢中王宮,劉備看著殿下的魏延,突然想起十年前在新野,那個跟著自己入蜀的部曲小將。如今的魏延,鎧甲上還沾著定軍山的血,眼神如炬,比當年更添三分霸氣。

"今委卿以重任,卿居之欲雲何?"劉備的聲音在大殿回蕩。

魏延向前一步,聲如洪鐘:"若曹操舉天下而來,請為大王拒之;偏將十萬之眾至,請為大王吞之!"

殿中寂靜片刻,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張飛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他知道,這個曾經的部曲,如今真的成了獨當一麵的大將。

建興五年227年)的丞相府,魏延攤開地圖,手指在子午穀處用力一劃:"給吾五千精兵,十日可抵長安,夏侯楙必棄城而逃!"諸葛亮盯著地圖,眉頭緊鎖:"險計雖妙,若有閃失,全軍覆沒。"這是魏延與諸葛亮最激烈的一次爭論,也是蜀漢北伐最接近成功的機會。

此後數年,魏延每次隨諸葛亮出征,都要重提子午穀奇謀,卻每次都被拒絕。他在軍帳中對薑維抱怨:"丞相過於謹慎,吾等猛將,如虎困籠中!"卻不知道,諸葛亮的謹慎,是因為蜀漢輸不起,而魏延的激進,早已讓朝中大佬們不安。

建興十二年234年)的五丈原,諸葛亮臨終前的密令像一把刀,插在魏延心上:"延斷後,薑維次之;若延或不從命,軍便自發。"他望著楊儀的冷笑,終於爆發:"丞相雖亡,吾自見在!豈可為一長史所製?"他燒絕閣道,率軍南歸,卻被貼上"叛逆"的標簽。

在南穀口,他望著曾經的部下,聽見何平的叱罵:"公亡未寒,汝輩何敢乃爾!"士卒們放下兵器,他突然明白,自己的剛猛,在權力麵前,不過是個笑話。馬岱的刀落下時,他的眼神還望著北方——那裡有他未竟的北伐夢,有他渴望的長安落日。

建興三年225年)的南征軍帳,楊儀正在計算糧草。諸葛亮看著他麵前的竹簡,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從成都到建寧,需過十三座山,渡七條河,運糧隊每日可行四十裡,需備百日糧......"丞相點點頭:"威公籌度,吾無憂矣。"

作為諸葛亮的長史,楊儀的效率堪稱恐怖:軍隊調度、糧草分配、文書處理,皆能"斯須便了"。但他有個致命缺點:容不得人。魏延的勇猛,在他眼中是"匹夫之勇";劉琰的貴族派頭,在他看來是"浪費公帑"。諸葛亮常歎氣:"威公之才,可治萬軍,卻難容一將。"

建興十二年234年)的成都,楊儀盯著蔣琬的尚書令印綬,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自認為平叛魏延、穩定軍心,功勞無人能及,卻不想諸葛亮早已屬意蔣琬。在費禕的慰問宴上,他酒後失言:"早知今日,當年在五丈原,吾舉軍降魏,何至居人下?"

這句話,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被貶漢嘉郡的路上,他望著蜀漢的天空,想起諸葛亮第一次接見他的場景:"威公治事如流,甚合吾意。"如今,那個賞識他的人已去,剩下的隻有權力的廢墟。他在獄中寫下遺書:"吾之敗,非才不足,乃心太急也。"隨後自殺,留給世間一聲歎息。

這些蜀漢官員的故事,像一麵鏡子,照出職場的眾生相:

劉封之死:告訴你職場中"身份焦慮"的致命性,能力再強,也要看清自己的定位;

彭羕之狂:警示"口嗨"的代價,職場不是辯論賽,管住嘴比張開嘴更重要;

廖立之噴:揭示"眼高手低"的悲劇,真本事是乾出來的,不是罵出來的;

李嚴之貪:證明"能吏變貪吏"的陷阱,權力麵前,保持初心比展現能力更難;

劉琰之作:說明"特權迷信"的荒誕,在規則麵前,誰都沒有豁免權;

魏楊之爭:演繹"團隊互撕"的惡果,再強的個人,也扛不住內耗的侵蝕。他們的硬核,有的是能力的硬核,有的是性格的硬核,卻都輸在了人性的硬核——在蜀漢這個創業團隊裡,從劉備的仁義大旗,到諸葛亮的鞠躬儘瘁,最終毀於內部的撕裂。就像五丈原的秋風,再猛的將才,再強的能吏,若不能和衷共濟,終究逃不過"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宿命。

千百年後,當我們在職場中摸爬滾打,或許該記住這些前輩的教訓:真正的硬核,不是單打獨鬥的勇猛,而是團隊協作的智慧;不是口若懸河的狂傲,而是腳踏實地的堅守。蜀漢的興衰,早已寫好劇本:成也硬核協作,敗也硬核內耗,這,才是曆史留給我們最珍貴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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