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許澤,四肢攤開,模樣狼狽,可聽到眾人對他惡行的指責,不僅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臉上浮起一抹滿不在乎的神情。他撇了撇嘴,發出一聲輕嗤,語氣中滿是不屑:“她太嬌弱了,哪像令頤。要是令頤,我連碰她一根頭發絲都舍不得,更彆說把她弄哭再哄了我可舍不得。葉望舒?我可沒那耐心。不過我還給她披了一下我的衣服,也算仁至義儘了。”他說得輕描淡寫,語氣輕佻又傲慢,仿佛剛剛描述的不是一場令人發指的暴行,而是一件稀鬆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
話音剛落,他像是突然被邪念附身,猛地抬起頭,衝著蕭夙朝瘋狂叫嚷起來,脖子上青筋暴起:“蕭夙朝,你跟令頤離婚,讓令頤嫁給我!隻有我才是真心對她好的,你們誰都比不上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偏執的光芒,那扭曲的麵容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猙獰,猶如一個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顧修寒看著許澤這副癲狂的模樣,眼中滿是憤怒與鄙夷,厲聲罵道:“你放屁呢,還是夢沒醒?滿嘴胡言亂語,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立刻衝上去再給許澤一頓教訓的衝動,轉頭對蕭夙朝說道,“我回去守著舒兒了,她現在肯定嚇壞了,有事叫我。”他的眼神中滿是對葉望舒的擔憂與關切。
蕭夙朝麵色陰沉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聲音低沉得仿佛裹挾著暴風雨前的壓抑。
沈赫霆看著許澤,心中的厭惡又多了幾分,忍不住嘲諷道:“就是,你還真敢想,讓蕭夙朝跟令頤離婚。不如讓令頤嫁給我,我必定護她周全,總比跟著你這個瘋子強。”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看向蕭夙朝,那神情仿佛在說,在保護令頤這件事上,他也有十足的底氣與決心。
顧修寒聞言,不禁苦笑一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們倆可真行,專挑蕭夙朝雷區蹦噠,都想讓令頤離婚嫁給自己。腦子是不是有坑?蕭夙朝,你這情敵可太多了,以後有的忙咯。”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氣氛在這緊張的時刻竟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蕭夙朝緊繃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苦笑,歎道:“誰讓朕的令頤這麼優秀,招人惦記。還有一個傅銘景呢,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他的眼神中既有對康令頤的驕傲,也有對眾多情敵的無奈與警惕。
話落,蕭夙朝眼中的怒火仿若被點燃的燎原之勢,瞬間熊熊燃燒起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火山。隻見他幾步上前,動作乾脆果決,抬起腳,周身的力量彙聚於腿部,用儘全身力氣朝著許澤踹去。
伴隨著“哢嚓”兩聲令人心悸的脆響,許澤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地砸在地上,緊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這壓抑的走廊。在寂靜的環境裡,痛苦的叫聲顯得格外驚悚,不難想象兩根肋骨當場折斷的劇痛。
蕭夙朝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許澤,眼中滿是嫌惡與憤怒,那目光仿佛能將許澤灼燒。他的聲音猶如洪鐘般渾厚有力,在這空曠的走廊裡久久回蕩,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無儘的憤怒與威嚴:“你也配讓令頤嫁給你?卑鄙小人,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便是你的報應!你對舒兒的傷害,對令頤的覬覦和糾纏,樁樁件件,天理難容!”
許澤雖疼得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如紙,但那瘋狂與偏執的勁兒卻絲毫未減。他強忍著疼痛,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用那帶著幾分嘲諷和不甘的腔調說道:“你能怎麼樣?我追令頤追了七年甚至更久,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他頓了頓,劇烈地咳嗽幾聲,咳出的血濺落在地上,觸目驚心,可他仿若未覺,繼續說道,“我倒是好奇令頤為什麼嫁給了你?蕭夙朝,為什麼?你娶了令頤為什麼還跟溫鸞心保持聯係,甚至那麼對令頤?她全心全意地愛你,你卻這樣傷她!”許澤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眼中閃爍著瘋狂的質問光芒。
沈赫霆原本雙手抱胸,冷眼看著這一切,聽到許澤這番話,心中那股疑惑也被瞬間勾起。他微微皺起眉頭,向前走了兩步,目光緊緊盯著蕭夙朝,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與質問:“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令頤值得世間最好的對待,你若是負了她,就彆怪我不客氣。”沈赫霆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康令頤的關切與維護,仿佛在向蕭夙朝宣告,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康令頤。
淩初染剛從藥房出來,手中還端著幾味藥材,就看到走廊裡這劍拔弩張的一幕。她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厲聲喝道:“你們在這兒乾嘛呢?這兒可是醫院,是給病人養病的地方!保安呢?都死哪兒去了,把他們三個給我趕出去!也不怕吵吵鬨鬨的影響令頤恢複。一個個的,鬨鬨鬨,使勁鬨,當這是什麼地方!”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藥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雙手叉腰,氣勢洶洶。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許澤聽到令頤醒了,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保鏢的束縛,大喊道:“滾開,我要去見令頤!”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沙啞,臉上寫滿了急切。
蕭夙朝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將許澤的去路擋住,眼神冰冷,仿佛結了一層寒霜,冷冷地說道:“想都彆想。你以為你還能靠近她半步?你做的那些事,不可饒恕!”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淩初染不知何時,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的映照下,刀刃閃爍著寒光。她緩緩走上前,目光直視許澤,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兒:“令頤才醒,虛弱得很。我奉勸你最好彆添亂,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要是再敢亂來,可彆怪我下手狠。”她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充滿了威懾力。
許澤看著淩初染手中的手術刀,心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那瘋狂的念頭卻讓他依舊嘴硬:“淩初染,你敢殺了我嗎?你不敢。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彆想好過!”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卻還在故作強硬。
淩初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敢,你大可以試試。現在你最好的求饒方式就是閉嘴安靜點,不然,這手術刀可不長眼。”她微微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刀,那動作仿佛在向許澤宣告,她可不是在開玩笑。
蕭夙朝見場麵有些失控,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謝硯之的電話,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命令:“滾過來淩初染的私人醫院,趕緊攔著許澤,朕要去看看令頤。彆磨磨蹭蹭的,快點!”
電話那頭,謝硯之睡眼惺忪,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啊?行,五分鐘到。你倆兒子沒事,已經睡著了,放心吧。”
蕭夙朝皺了皺眉頭,又叮囑道:“帶點粥、點心過來。令頤還沒吃飯呢,她現在肯定餓了。記得挑她愛吃的。”
謝硯之打了個哈欠,嘟囔道:“我不會弄這些啊。”
蕭夙朝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出了這麼大的事,虧你還睡得著!讓廚子起來做,帶四個人的量。給令頤帶點點心,要精致點的。快點送過來,彆耽誤了!”
謝硯之無奈地歎了口氣:“行行行,我知道了。對了,帶幾個人過去?”
蕭夙朝想了想,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多帶幾個靠得住的,彆再出什麼岔子。”
掛了電話後,顧修寒慢悠悠地從病房裡走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卻依舊犀利:“剛才傳來消息,溫家現在正式破產了,改姓蕭。舒兒睡著了,我守了好一會兒才睡踏實。”
蕭夙朝點了點頭,問道:“嗯,溫鸞心呢?她現在在哪兒?”
顧修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在禦叱瓏宮地下室,有人看著她,跑不了。”
蕭夙朝微微皺眉,看向沈赫霆和許澤,對顧修寒說道:“嗯。看著點沈赫霆、許澤,彆讓他們靠近病房半步。要是出了什麼事,唯你是問。”
顧修寒撇了撇嘴:“把謝硯之叫過來幫忙吧,我那還有一個呢,我可顧不過來。”
蕭夙朝白了他一眼:“早打電話了,他五分鐘就到。”
顧修寒看了看病房的方向,說道:“我就看十分鐘,一會兒舒兒醒了沒有人我就麻煩了。她現在肯定還害怕著呢。”
蕭夙朝擺了擺手:“滾吧,令頤已經醒了,我去看看她。這兒有謝硯之來就夠了。”說完,便大步朝著令頤的病房走去。
此時,病房裡,康令頤正虛弱地靠在床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擔憂。她隱隱約約聽到外麵的吵鬨聲,心中滿是不安。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蕭夙朝走了進來,看到令頤醒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但那笑容中也夾雜著疲憊和心疼……
喜歡最後boss是女帝請大家收藏:()最後boss是女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