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看著淩初染那副吃癟又略帶求饒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脆生生地說道:“活該!誰讓你們搶我酸奶碗,這下好了,遭報應了吧。”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笑聲如銀鈴般清脆,臉上寫滿了得意,仿佛在為自己終於“扳回一局”而感到暢快淋漓。
淩初染一聽,趕忙湊到康令頤身邊,雙手合十,滿臉討好地哀求道:“令頤,好令頤,你就行行好,幫我跟蕭夙朝求個情吧。你看我這細皮嫩肉的,哪乾得了刷碗這種粗活呀,萬一傷了手,謝硯之該心疼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康令頤,就差沒抱住她的大腿了。
還沒等康令頤開口,蕭夙朝便冷冷地出聲:“不準求情。她們幾個膽子越來越大了,今天要是不罰,以後還不得把這病房給掀了。這就是給她們的教訓,誰也不許插手。”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違抗的氣場,仿佛在向眾人宣告他的決定不可動搖。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謝硯之拎著餐盒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姿挺拔,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進門後揚了揚手中的餐盒,說道:“喏,蕭老大,你要的菜,我可是一路小心翼翼地拎過來的,就怕灑了。”他的聲音清朗,打破了病房內原本略顯緊張的氣氛。看到屋內的場景,他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笑著調侃道:“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看起來都不太高興啊。”
蕭夙朝微微皺眉,目光在謝硯之身上打量一番,開口問道:“顧修寒沒跟著你一起來?平常你們幾個不是形影不離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眼神裡透著一絲疑惑,似乎對顧修寒的缺席有些意外。
謝硯之聳了聳肩,臉上掛著招牌式的輕鬆笑容,解釋道:“他去接舒兒了,舒兒今天下班早,他想著接完順道過來。老大,你讓人準備這麼少的飯菜,夠誰吃的呀?咱們這麼多人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餐盒放在桌上,輕輕搖了搖頭,對飯菜的分量表示無奈。
蕭夙朝冷冷地笑了一聲,那笑容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氣,說道:“朕讓你吃了?你帶著他們出去吃,這飯菜可是給令頤做的。吃完了朕給你們發消息,通通給朕回來刷碗,一個都不許落下。”他微微眯起眼睛,掃視著屋內眾人,眼神裡的威懾力讓大家都不敢輕易出聲。
淩初染一聽,頓時急了,忍不住大聲問道:“那為什麼令頤不用刷碗?這不公平啊!”她雙手叉腰,臉上寫滿了不服氣,眼睛直直地盯著蕭夙朝,試圖為自己爭取“公平待遇”。
蕭夙朝狠狠地瞪了淩初染一眼,沒好氣地說:“廢話,這家夥早飯午飯都沒吃,朕給她做了兩碗酸奶碗,全讓你仨搶了。她餓成這樣,不罰你們罰誰?你們還好意思抱怨?”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語氣中滿是對康令頤的心疼和對其他人的責備。
謝硯之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地走到康令頤身邊,輕輕拿起她手裡的兩個空碗,說道:“錦竹,祁司禮說他替你刷。初染,你想吃什麼咱們外頭吃,這碗我來刷。”他的聲音溫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試圖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說完,他轉身對眾人揚了揚下巴,示意大家往外走。
淩初染眨了眨狡黠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討好的笑,看向康令頤說道:“令頤,你放心,我出去吃肯定給你打包你最愛吃的回來,絕對虧待不了你。”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仿佛在向康令頤保證著一場盛大的美食盛宴。
時錦竹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倔強:“不用他,我自己來。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我心裡有數。”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似乎在扞衛著自己內心的某種堅持,不願輕易接受彆人的安排。
謝硯之微微皺了皺眉,目光轉向時錦竹,認真地說:“他給我說了,說他不理霓嫻了,問你能不能給他次機會,就像令頤給蕭老大的機會那樣。”他的聲音低沉而誠懇,試圖傳達出那份複雜的情感和期待,打破時錦竹內心的防線。
時錦竹一聽,情緒瞬間激動起來,大聲說道:“人家蕭夙朝剛出劍陣,為了令頤爬二十三層樓梯給令頤做飯,淩初染也是,那樓梯修得跟沙漠似的,熱都熱死了。他呢,憑什麼就覺得說幾句就能有機會?”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雙手,臉上寫滿了不滿和憤怒,那些過往的細節和情緒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
謝硯之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擺了擺手:“行吧,彆說我女朋友了。咱先不說這些,趕緊出去吃飯吧。”他試圖平息這場小小的爭論,避免矛盾進一步升級,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康令頤撅著嘴,滿臉委屈地說道:“昨天你們也搶了,今天還搶,你們是強盜嗎?我怎麼這麼倒黴,老是被你們欺負。”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眼睛裡閃爍著淚花,仿佛一個受儘委屈的孩子,對朋友們的“掠奪”行為感到無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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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輕輕將康令頤摟進懷裡,溫柔地說:“彆理他們,一群巨齒鯊,就知道欺負你。來,先吃點水果。讓謝硯之帶著你們幾個出去吃,彆在這氣我的寶貝兒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塊切好的水果,遞到康令頤嘴邊,眼神裡滿是寵溺和心疼。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顧修寒帶著葉望舒姍姍來遲。顧修寒一進門,看著屋內略顯尷尬的氣氛,不禁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不吃飯?發生什麼事了?”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試圖從大家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康令頤一聽,眼眶瞬間紅了,帶著哭腔說道:“氣都氣飽了,他們老是欺負我,搶我的東西吃,還惹我生氣。”她一邊說,一邊往蕭夙朝懷裡鑽,仿佛隻有在他的懷抱裡才能找到安全感,儘情傾訴著自己的委屈。
顧修寒微微揚起下巴,臉上掛著一副輕鬆的笑容,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讓她們給錢唄,吃了人家的東西,給錢天經地義。”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胸,眼神裡透著一絲調侃,似乎覺得這是再簡單不過的解決辦法。
康令頤一聽,眼睛微微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地點頭:“也行,這個辦法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她們吃了我的東西,確實該給錢。”她坐直了身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經看到了淩初染等人乖乖掏錢的場景。
淩初染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情,眼睛滴溜溜一轉,連忙擺手說道:“沒錢,我最近手頭緊得很,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她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試圖蒙混過關,躲過這“一劫”。
蕭夙朝冷冷地笑了一聲,目光看向謝硯之,不緊不慢地說道:“沒事,謝硯之那麼護著你,讓他出錢。剩下的那兩個,時錦竹和獨孤徽諾自己出,誰吃的誰買單。”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裡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向眾人宣告這個決定不可更改。
謝硯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顧修寒,大聲說道:“顧修寒,你丫的也太黑了吧!這事兒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憑什麼我出錢?”他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委屈,對顧修寒的提議感到十分不滿。
顧修寒卻不以為然,他向前走了一步,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女朋友搶了人家令頤的東西吃,你不得拿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誰黑了?怎麼,這點錢都舍不得出,菜就多練練,輸不起就彆玩啊。”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神裡透著一絲挑釁,毫不畏懼謝硯之的怒火。
葉望舒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謝硯之拿錢。我姐姐才小產,身體還虛著呢,淩初染居然還搶我姐姐的東西吃,臉可真大,我真是比不過。”她微微揚起下巴,臉上帶著一絲不滿和輕蔑,毫不掩飾對淩初染行為的指責,眼神裡滿是對姐姐康令頤的心疼。
淩初染眼珠子滴溜一轉,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神情,一邊擺手一邊急切地辯解:“欸,這可不能都怪我呀!中午點的外賣那味道,簡直絕了,難吃得出奇,我吃了一口就扔了,到現在肚子還咕咕叫呢。再說了,蕭夙朝做的酸奶碗香氣四溢,誰聞了能忍住不搶?還有沒有啊,我真還想再吃點。”她厚著臉皮,眼巴巴地看向蕭夙朝,完全沒有了剛剛求饒時的可憐模樣,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懲罰”。
蕭夙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嫌棄,冷冷地說道:“你還真屬巨齒鯊的,逮著什麼吃什麼?謝硯之平時都不讓你吃飯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上位者的威嚴,那眼神仿佛在質問淩初染,讓她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
康令頤看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噗嗤”一笑,隨即伸手拆開外賣包裝,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杯奶茶,雙手捧著遞到蕭夙朝麵前,眉眼彎彎,滿是甜蜜地說道:“隕哥哥,給你。這可是我特意給你點的,就知道你會喜歡。”她的聲音軟糯,帶著少女獨有的嬌嗔,仿佛此刻病房裡的不愉快都與她無關,滿心滿眼隻有眼前的蕭夙朝。
謝硯之瞧見這一幕,不禁咋舌,誇張地瞪大了眼睛,調侃道:“不是吧,二十塊錢的奶茶,蕭老大你也喝?你平時不都喝那些名貴的紅酒嗎?這反差也太大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可思議,似乎完全無法理解蕭夙朝的行為。
蕭夙朝輕輕接過奶茶,目光溫柔地看著康令頤,輕聲說道:“令頤不能喝酒,朕陪她喝奶茶。隻要是她給的,朕都喜歡。”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那看向康令頤的眼神裡,仿佛藏著漫天星辰,滿是寵溺與深情。
康令頤臉頰微紅,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嬌聲說道:“謝謝隕哥哥,愛你哦。”她雙手環抱住蕭夙朝的胳膊,像隻黏人的小貓,依偎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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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伸手輕輕摸了摸康令頤的頭,默不作聲地把炸雞從她手裡拿出去,輕聲說道:“我也愛你,不過這些東西還是少吃,對身體不好。”他的語氣輕柔,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溫柔。
謝硯之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念頭,猛地轉頭看向淩初染,大聲說道:“秀恩愛死得快,初染,咱倆也秀。不能讓他們專美於前。”說著,便伸手想要去摟淩初染的肩膀。
蕭夙朝一聽,臉色瞬間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冷地看向謝硯之,說道:“你信不信朕先弄死你?淩初染,彆磨蹭,趕緊給錢。”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
康令頤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隕哥哥,上次他倆喂我吃狗糧,可把我給酸壞了。這次終於輪到我秀恩愛啦。”她笑得前仰後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完全不顧謝硯之此刻的尷尬處境。
謝硯之聽到這話,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擺手,聲音顫抖地說道:“臥槽,朝哥,朝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作揖,臉上的驚恐溢於言表,仿佛真的害怕蕭夙朝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