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接過康令頤手中的皮帶,將它重重地甩在床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嚇得康令頤身體猛地一顫。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康令頤,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淵,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你可知錯?”
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威懾嚇得渾身發抖,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她拚命地點頭,泣不成聲:“我知道錯了,隕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彆這樣對我,我好害怕……”她的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懼和絕望,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可憐模樣,心中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之前的肆意挑釁,剛軟下來的心又硬了回去。他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冷冷說道:“害怕?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這一個月的撩撥,還有昨晚要去找沈赫霆的事,朕可都記著呢。”說罷,他緩緩抬起手,康令頤下意識地閉上雙眼,身體蜷縮成一團,等待著即將落下的懲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房間裡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蕭夙朝眉頭緊鎖,滿臉不悅,衝著門外怒吼:“誰?”
門外,寒風凜冽,祁司禮裹緊身上的大衣,還是被凍得瑟瑟發抖,他跺了跺腳,抬手再次敲響了門,提高音量說道:“是我,祁司禮,能進嗎?外頭實在太冷了。”聲音裡帶著一絲因寒冷而導致的顫抖,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
屋內,蕭夙朝正滿心怒火無處發泄,聽到祁司禮的聲音,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臉上的不耐煩愈發濃重,他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怒火,衝著門外大聲吼道:“書房等著。”那聲音如同洪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房間裡回蕩。
祁司禮聽到回應,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小聲嘀咕了一句:“哦。”隨即轉身,邁著略顯匆忙的步伐朝著書房走去。一路上,他心裡暗自揣測著蕭夙朝此刻的心情,不禁加快了腳步,生怕再耽誤一會兒,就會觸碰到這位大佬的逆鱗。
蕭夙朝緊繃著臉,狠狠地瞪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康令頤,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朕先去忙,忙完了再找你算賬,算你運氣好。”說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邁得又重又急,仿佛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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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眼巴巴地望著蕭夙朝離去的背影,直到那扇門被重重地關上,她才長舒一口氣,像是從一場噩夢中暫時解脫出來。下一秒,她迅速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飛速點擊,在十人群裡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家人們誰懂啊,蕭夙朝這次真的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我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淩初染就秒回了:“還是你會玩,你家隕哥哥沒把你拆了?”後麵還跟了一連串的驚訝表情。
時錦竹也冒了出來,發了條消息:“昨天晚上祁司禮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在我臥室外守了一夜。”
獨孤徽諾緊接著回複:“有可能怕你出事吧,他平時不也挺關心你的。”
康令頤可沒心思管彆人的事,她心急如焚,又在群裡催促道:“彆聊了,趕緊想想怎麼哄人。待會兒蕭夙朝回來把我卸了,我就把你們卸了!”那一連串的感歎號,足以顯示她此刻的焦慮。
淩初染很快又出主意:“好辦,你家隕哥哥寵你入骨,你撒個嬌,保證管用。”
康令頤苦著臉回複:“試過了,沒用啊,他這次鐵了心要懲罰我。”
誰能想到,蕭夙朝默默關注著大家的聊天。他看到康令頤的話後,立刻發了條消息:“康令頤,穿好你的衣服滾到書房來,腰不疼了是吧?”那語氣冰冷又強硬,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康令頤嚇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床上,她戰戰兢兢地回複:“疼。”
蕭夙朝可不吃這一套,馬上回道:“那就閉嘴。”
康令頤隻能乖乖地回複了一個字:“哦。”
淩初染還在努力幫忙想辦法,又發消息:“蕭夙朝,你等會兒,我問問她。令頤,試試寫個檢討呢?說不定有用。”
康令頤看到消息,一臉無奈:“沒寫過,我可是三好學生啊,從來沒乾過這種事。”
蕭夙朝看到這些對話,忍不住冷嘲熱諷:“哪三好?好任性,好較真,好撒嬌?”那嘲諷的意味十足,讓康令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康令頤有些惱羞成怒,在群裡對淩初染說:“淩初染,彆出主意了,閉嘴吧,我去一趟。反正祁司禮在,蕭夙朝不可能往死裡整我。”她一邊自我安慰,一邊給自己打氣。
可蕭夙朝哪能放過她,立刻回複:“你試試?”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充滿了威脅,讓康令頤原本就忐忑的心,跳得更快了。
康令頤看著蕭夙朝那句“你試試?”,隻覺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爬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極大的不情願,眼睛時不時瞟向手機屏幕,似乎還盼著群裡有人能再想出救命稻草般的主意。
“我真是造了什麼孽……”康令頤小聲嘟囔著,隨手抓過一件寬鬆的外套披上,趿拉著拖鞋,一步三挪地朝著書房走去。每走一步,她腦海裡就浮現出蕭夙朝盛怒的模樣,心跳也愈發急促。
還沒走到書房門口,她就聽到裡麵傳來蕭夙朝和祁司禮交談的聲音。蕭夙朝的語氣嚴肅而低沉,像是在商討什麼重要的事情。康令頤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手抬起又放下,反複了好幾次。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蕭夙朝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看到康令頤站在門外,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讓你過來,怎麼還磨磨蹭蹭的?”
康令頤嚇得一哆嗦,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我這不是來了嘛。”她偷偷抬眼看了看蕭夙朝,又迅速低下頭,不敢再與他對視。
蕭夙朝冷哼一聲,轉身回到書房,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麵,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康令頤:“把門關上,站過來。”
康令頤乖乖照做,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然後像隻受驚的小鹿般,慢慢地走到書桌前。她低著頭,兩隻手不安地揪著衣角,眼睛盯著地麵,恨不得把地板盯出個洞來。
這時,祁司禮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那個……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你們先聊。”說著,他快步朝著門口走去,路過康令頤身邊時,還偷偷給她使了個眼色,像是在說“自求多福”。
隨著祁司禮離開,書房裡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蕭夙朝緊緊盯著康令頤,目光如炬,似乎要將她看穿:“說吧,打算怎麼彌補你的過錯?彆想著再糊弄過去。”
康令頤站在書桌前,頭垂得更低了,雙手揪著衣角揪得死緊,指甲都泛白了,聽到蕭夙朝的質問,她聲音小得近乎聽不見:“不知道。”那聲音帶著顫音,滿滿的都是心虛與害怕。
蕭夙朝一聽這話,原本就冷峻的麵容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雙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康令頤身體一顫,差點哭出聲。蕭夙朝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需不需要朕再點明一下,你為什麼會有顧禦琛的微信?”他的眼神像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康令頤,仿佛要將她心底的秘密都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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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的心跳急速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戰鼓,她嘴唇顫抖著,還是那三個字:“我不知道。”這次,她的聲音裡多了一絲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紅,不敢去看蕭夙朝那仿佛能將她吞噬的眼神。
蕭夙朝怒極反笑,笑聲裡卻沒有一絲溫度,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著康令頤逼近,每一步都像踏在康令頤的心上:“顧修寒把你微信給的他,現在刪了,快點,朕若是沒翻你手機怕是還不知道。然後給朕說說你穿那身破布料找沈赫霆是為了什麼?撩撥朕一個月是為什麼?都給朕解釋清楚。”他的聲音越來越高,到最後幾乎是怒吼,整個書房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康令頤被這一連串的質問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手指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劇烈顫抖,好幾次都差點把手機掉落。好不容易點開顧禦琛的微信界麵,她看都沒敢多看一眼,便心急如焚地迅速按下刪除鍵,那動作仿佛手中握著的是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恨不得立刻將其遠遠拋開。
緊接著,她眼眶泛紅,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帶著哭腔,幾乎是聲淚俱下地哀求道:“隕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疼。”說著,她還抬起手,輕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臉上的神情滿是楚楚可憐,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然而,蕭夙朝此刻滿心都是怒火與猜疑,並未被她這副可憐相所打動。他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眼神冰冷如霜,語氣強硬得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不好,說,你到底想乾嘛?今天必須給朕把事情交代清楚,彆想著蒙混過關。”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讓康令頤愈發膽戰心驚。
康令頤嚇得肩膀微微顫抖,低著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不想乾嘛,我真的沒有彆的心思,隕哥哥,你彆生氣了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話語裡滿是無助和恐懼。
蕭夙朝見她依舊不肯說實話,怒極反笑,笑聲中卻沒有絲毫溫度:“那你挑釁朕?季管家!”他突然提高音量,朝著門外喊道,“去把女帝的那些衣服全給朕燒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在向康令頤表明他言出必行的決心。
康令頤一聽這話,瞬間慌了神,那些衣服可都是她的心愛之物。她連忙上前,一把抓住蕭夙朝的胳膊,苦苦哀求道:“彆,隕哥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彆燒我的衣服。”她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襟。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非但沒有平息,反而燒得更旺。他忍無可忍,雙手猛地一伸,將康令頤打橫抱起。康令頤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蕭夙朝的脖子。蕭夙朝大步朝著內室的床邊走去,走到床邊後,他微微用力,將康令頤放到床上,隨後欺身而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好的兩天就是兩天,敢賴賬?朕把你囚禁在禦叱瓏宮,讓你再也出不去!”
康令頤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不停地顫抖,她連忙點頭,帶著哭腔說道:“我聽話,隕哥哥,那些衣服我再也不穿了。你彆生氣了,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彆囚禁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裡的小鳥,無助又驚慌。
蕭夙朝看著她驚恐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被怒火所掩蓋。他冷冷地說道:“你能穿,不過不許穿出去。現在聽話,取悅朕,朕滿意了就放你出去。朕若是不滿意,朕會拿鎖鏈把你鎖在寢殿床上,讓你哪也去不了!”他的聲音低沉而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康令頤聽著他的話,心中一陣絕望,但又不敢反抗。她隻能咬著嘴唇,眼中含淚,嬌聲喊道:“隕哥哥……”那聲音帶著無儘的委屈和無奈,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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