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聽到這聲音,身體猛地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囂張的模樣,他極不情願地放開康令頤,還故意用力將她往前一推,康令頤踉蹌著險些摔倒。邱瑞扯著嗓子,衝著蕭夙朝喊道:“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露麵呢!你傷害心兒這件事怎麼算?不如就用你的女人來還,我玩夠了她,就當是扯平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那模樣就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
蕭夙朝的目光瞬間鎖定在康令頤身上,他心急如焚,幾步衝上前,穩穩地扶住康令頤搖搖欲墜的身體。他的雙手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心疼與擔憂,急切地問道:“令頤,你怎麼樣?”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發顫,仿佛此刻他的世界裡隻有康令頤。
康令頤被春藥折磨得意識混沌,隻覺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有一團火在身體裡熊熊燃燒。她下意識地往蕭夙朝懷裡靠了靠,聲音帶著哭腔,虛弱又無助地說道:“熱,我好熱……”說著,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拉扯著自己的衣領,試圖緩解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燥熱。
蕭夙朝聽聞邱瑞的話,周身瞬間湧起一股駭人的寒意,他緩緩轉過頭,目光如刀般射向邱瑞,一字一頓地重複道:“你下春藥?”聲音低沉得近乎壓抑,其中蘊含的憤怒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讓人膽寒。
邱瑞被這目光盯得心中一緊,但仍梗著脖子,強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厚顏無恥地回應:“是,這個時候隻有男人才能解她身上的藥,識相的就趕緊把她留下,讓兄弟們好好玩玩。”他一邊說著,一邊放肆地大笑起來,那醜惡的嘴臉在昏暗的倉庫燈光下顯得愈發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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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不再理會這個瘋狂的歹徒,轉身抱緊在懷中不斷掙紮的康令頤。此時的康令頤意識已經完全被春藥控製,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她緊緊抓著蕭夙朝的手臂,帶著哭腔說道:“我想泡涼水澡,我好熱,快救救我……”聲音裡滿是無助與痛苦。
蕭夙朝心疼地將她摟得更緊,輕聲安慰道:“忍忍,咱們快到家了,再堅持一會兒。”說罷,他快步走出倉庫,來到早已等候在旁的車邊,小心翼翼地把康令頤安置在後排座位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剛一坐穩,康令頤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雙手胡亂地扯著蕭夙朝的衣服,眼神迷離卻又充滿渴望,急不可耐地遞上朱唇。蕭夙朝的心猛地一顫,他強忍著內心的波瀾,轉過頭,衝著正在開車的祁司禮焦急地喊道:“祁司禮,快點兒!”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
祁司禮專注地握著方向盤,腳下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般飛馳在道路上,他頭也不回地回應道:“夠快了,已經在超速了!”說罷,他伸手戴上耳機,隨後升起了車內的擋板,將後排的旖旎與慌亂隔絕開來。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引擎的轟鳴聲仿佛是此刻緊張氛圍的注腳。祁司禮一邊全神貫注地操控著方向盤,一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後排的情況。突然,他的餘光瞥見後方閃爍的警燈,臉色微微一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朝哥,警察來了。我得通知修寒撤。”說罷,他迅速掏出手機,給顧修寒發送了撤離的消息。
蕭夙朝正緊緊抱著在懷中不斷扭動、被藥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令頤。他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康令頤的發絲,試圖安撫她,另一隻手則努力控製著她胡亂揮舞的雙手。聽到祁司禮的話,他微微抬起頭,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焦急,但此刻他根本騰不出手來處理其他事情,隻能對著前方喊道:“朕沒手,你看著辦!乖寶貝兒,乖,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聲音裡既有對康令頤的心疼,又有對當前狀況的無奈。
祁司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緩緩降下車窗,待警察靠近,立刻誠懇地說道:“你們好,警察同誌。我車裡有個才24歲的女人,她被正東方向兩公裡廢棄工廠裡的邱瑞下藥了。她本身就有重度抑鬱症,還有自殺傾向,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必須馬上送她去醫院。”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後排痛苦掙紮的康令頤,臉上滿是擔憂與焦急。
警察聞言,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往車內看了一眼,說道:“好的,謝謝你們提供方位。不過你們超速了,這違反了交通規則。”
祁司禮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連忙解釋道:“實在抱歉,警察同誌,我們真的等不了了。她的情況太緊急,多耽誤一秒都可能有生命危險。”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蕭夙朝在後排也跟著說道:“寶貝兒乖,馬上到醫院了,再忍一忍。”他的聲音輕柔卻又堅定,試圖給康令頤傳遞力量。而康令頤隻是迷迷糊糊地重複著:“熱……熱……”
警察看著車內這焦急的場景,又看了看後座上痛苦的康令頤,略作思考後,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們趕緊去醫院,救人要緊。”
祁司禮聞言,心中一鬆,連忙道謝:“好,太感謝各位了,辛苦你們!”說罷,他迅速升上車窗,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再次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醫院飛馳而去。
顧修寒收到祁司禮的消息,神色一凜,當即向一同前來救援的手下們低聲下令:“警察來了,動作快點,趕在他們之前撤!先把咱們來這兒的痕跡和相關記憶消除乾淨,彆留下任何把柄。”眾人迅速行動起來,利用特殊的手段,將他們在廢棄工廠裡留下的指紋、腳印等痕跡一一抹去,那些曾經激烈打鬥的地方,逐漸恢複了些許平靜,仿佛他們從未出現過。
待一切處理妥當,顧修寒又折返回到康令頤之前被困的地方,將地上遺落的銀針和謫禦扇撿起。他深知這些東西對康令頤的重要性,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收起來,準備之後物歸原主。
不多時,警察趕到現場,顧修寒迎了上去,神色焦急又誠懇地說道:“你好,警察同誌。我朋友被下藥了,這會兒正在車上被送往醫院急救。你們仔細看我朋友的左手,不難發現有道刀痕,那是她反抗的時候被這些歹徒打的。另外,這個叫邱瑞的人,趁我朋友睡覺時偷偷把她帶到了這兒。我這兒有監控,能證明我說的一切。”說著,他便將提前準備好的監控視頻遞了過去。
警察接過視頻,認真查看起來,看完後,指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痛苦呻吟的歹徒問道:“好的,先生,我們會處理的。不過他們這些人的傷是怎麼回事?”
顧修寒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我趕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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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微微皺眉,繼續問道:“能給他們驗傷嗎?看看這傷是怎麼造成的。”
顧修寒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警察同誌,我朋友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又有重度抑鬱症還有自殺傾向。您想想,她被下了春藥,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可能傷得了他們?您看看這兒起碼二十多個男人,難道能被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傷成癱在地上的慘樣嗎?”他的語氣誠懇,邏輯清晰,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警察思索片刻,覺得顧修寒說得在理,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們這就把他們帶回去調查。”
顧修寒連忙道謝:“太感謝了,辛苦你們了。”目送警察將歹徒們押上車後,他才轉身離開,迅速前往與蕭夙朝等人會合的地點。
與此同時,在疾馳的車上,蕭夙朝看著懷中被春藥折磨得愈發難受的康令頤,心急如焚。康令頤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雙手不受控製地撕扯著蕭夙朝的衣服,嘴裡不停地嘟囔著“熱”。蕭夙朝心疼不已,他打開車窗,任由夜風吹進車內,試圖緩解康令頤的燥熱,同時急切地對祁司禮說道:“祁司禮,禦叱瓏宮更近,去禦叱瓏宮!”
祁司禮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忍不住問道:“朝哥,你不會是想……你來給令頤解毒?”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驚訝和擔憂。
蕭夙朝此刻已經顧不上許多,他緊緊抱著康令頤,堅定地說道:“廢話,令頤這樣根本撐不到醫院。醫院那邊讓淩初染準備好相關藥物和設備,留個備份以防萬一。咱們先去禦叱瓏宮,不能再耽誤時間了。”他的眼神中滿是決絕和心疼,此刻他隻想儘快讓康令頤擺脫這痛苦的折磨。
祁司禮深吸一口氣,說道:“行,我加速,五分鐘就能到。”說罷,他腳下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夜色中朝著禦叱瓏宮飛馳而去。
車子風馳電掣般抵達禦叱瓏宮,蕭夙朝小心翼翼地抱著康令頤衝進內室,將她輕柔地安置在床上。他的眼神裡滿是焦灼與關切,轉身看向緊隨其後的淩初染,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拜托你了,一定要讓她快點好起來。”淩初染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安慰道:“沒事,我會儘全力的。”說罷,便迅速著手準備相關事宜。
蕭夙朝守在床邊,一刻也不敢離開,眼睛緊緊盯著康令頤那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麵容。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淩初染的努力下,康令頤的情緒逐漸平穩,終於在淩晨三點,陷入了沉睡。
蕭夙朝輕輕為她掖好被子,而後直起身子,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看向一旁等候的祁司禮,問道:“司禮,令頤睡了。溫鸞心現在怎麼樣了?”
祁司禮看著蕭夙朝狼狽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在地牢呢,朝哥,你這後背又是抓痕又是咬痕的,令頤可真夠狠的。朝哥,不錯啊,這四個小時都乾嘛了?”
蕭夙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她之前扣的,彆瞎想。你忘了?她現在生理期,泡不了涼水澡,朕隻能找醫生。淩初染在寢宮待命,朕怎麼能容忍彆的男人看到這樣的令頤。”說著,他低頭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衫,試圖掩蓋那些痕跡。
祁司禮恍然大悟,笑著擺擺手:“那就行,我還怕你一時克製不住。對了,你洗冷水澡了?硯之在地牢看著溫鸞心,修寒也回來了。”
蕭夙朝微微點頭:“嗯,洗了。走,去地牢看看。”
祁司禮猶豫了一下,看向仍在沉睡的康令頤,問道:“初染守著會不會出事?令頤現在這情況,身邊沒人照應著,我怕有個萬一。”
蕭夙朝似乎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地說道:“獨孤徽諾和時錦竹她們兩個正往寢宮趕,三分鐘就能到。有她們陪著,再加上初染,不會有事的。”
祁司禮這才放下心來,應道:“那行,咱們走吧。”兩人便一同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昏暗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一場關於複仇與審判的戲碼,即將在地牢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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