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蜷在蕭夙朝懷裡,指尖揪著他衣襟上的金線刺繡,粉唇撅得能掛住油瓶:"隕哥哥壞。"尾音拖得綿長,珍珠淚痣隨著委屈的神情輕輕顫動,發間夜明珠發簪折射的冷光都染上了幾分嬌嗔。
蕭夙朝攬著她細腰的手掌微微收緊,黑曜石般的眸子掠過慕嫣然狼狽的身影,語氣涼薄如冰:"繼續跳。"鎏金軟鞭在腰間輕輕晃動,"朕倒要看看,令頤跳過的舞,你能跳成什麼樣?"
慕嫣然咬著下唇重新退回寢宮中央,金絲繡鸞鳥的舞衣隨著動作沙沙作響。廣袖翻飛間,薄如蟬翼的綢緞突然裂出一道刺目的口子。她驚呼一聲急忙蹲下身,綴滿珠翠的頭飾隨著動作散落一地,露出與康令頤七分相似的麵容。
"彆停,接著跳。"蕭夙朝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康令頤腕間的玉鐲,目光卻像淬了毒的銀針,"朕看著挺適合你這個夜總會公主的。"他低頭在康令頤發頂落下一吻,聲音突然放柔:"你乖,少兒不宜。"
慕嫣然仰起蒼白的臉,眼角的淚痣在燭光下微微顫動:"陛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廣袖間的珍珠流蘇還在簌簌發抖。
"繼續。"蕭夙朝打斷她,指尖捏起康令頤的下巴,"寶貝兒告訴朕,你想看什麼舞?"
康令頤突然眼睛一亮,從絲綢枕下摸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要看這個!"她將手機懟到蕭夙朝麵前,視頻裡現代舞者炫目的機械舞在屏幕上躍動。
蕭夙朝挑眉看著手機畫麵,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就這個?不生氣了?"
"生氣!"康令頤氣鼓鼓地彆過臉,珍珠耳墜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除非她現在就學!"
慕嫣然盯著手機畫麵,指尖死死攥住開裂的裙擺:"陛下,我、我不會......"
"那就學。"蕭夙朝將康令頤摟得更緊,聲音冷得像臘月的冰,"今日務必要讓令頤儘興。"
康令頤頓時轉怒為喜,歪頭蹭著蕭夙朝的胸膛,發間雪鬆香混著海棠香縈繞鼻尖:"好啊好啊!"她看著慕嫣然狼狽的模樣,鳳眸裡閃過狡黠的光,珍珠淚痣隨著笑意輕輕顫動。殿外,暴雨拍打著鎏金窗欞,將滿室旖旎都裹進了這場精心編排的戲碼之中。
鎏金燭火搖曳,將蕭夙朝眼底的冷意鍍上一層妖異的光暈。他勾了勾手指,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慕嫣然,你過來。"
慕嫣然渾身一顫,廣袖間的珍珠流蘇簌簌作響。她強壓下心頭不安,蓮步輕移走到榻前,卻見蕭夙朝突然抱起康令頤,玄色衣袍帶起的風卷落案上幾片海棠花瓣。
"你坐。"蕭夙朝指了指還殘留著體溫的軟墊,黑曜石般的眸子深不可測。
慕嫣然慌忙跪下,額間花鈿幾乎要貼到冰涼的地磚:"陛下,我不敢......"
"令頤敢不敢?"蕭夙朝低頭看著懷中的人,語氣瞬間柔得能滴出水來。他指尖劃過康令頤泛紅的臉頰,驚起她一聲嬌嗔。
康令頤倚在他肩頭,魚尾裙的珍珠流蘇掃過他手背,得意地揚起下巴:"敢!隕哥哥的塌隻有我能躺,隕哥哥最喜歡我了!"她故意將臉埋進他胸膛,發間雪鬆香混著海棠香縈繞鼻尖。
"對,朕最愛你了。"蕭夙朝吻了吻她發頂,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慕嫣然,目光重新變得冰冷,"你長的像令頤,現在二月份......"他頓了頓,指尖摩挲著康令頤的耳垂,"朕心疼令頤穿薄紗給朕獻舞渡酒,乾脆換成你。"他又低頭蹭了蹭康令頤的鼻尖,"朕的寶貝兒就乖乖陪著朕,可好?"
"好!"康令頤眼睛亮晶晶的,珍珠淚痣隨著笑意輕輕顫動。她伸手揪了揪蕭夙朝的衣襟,"隕哥哥最好了!"
"真乖。"蕭夙朝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隨即冷聲道:"慕嫣然,給令頤倒杯水。"
慕嫣然猛地抬頭,精致的妝容下難掩震驚:"陛下這是把我當成傭人了?"她攥緊裙擺,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卻在觸及蕭夙朝森冷的目光時,渾身一顫,不得不起身去取茶盞。殿外,寒風呼嘯而過,卷起滿地海棠,也卷不走這寢宮裡翻湧的暗潮。
鎏金盤龍柱上的燭火突然劇烈搖晃,將蕭夙朝眼底翻湧的殺意投映在慕嫣然慘白的臉上。他摩挲著康令頤腰間的軟肉,聲線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刃:"未經允許擅自去鳳棲宮,慕嫣然——"黑曜石般的眸子掠過她染著珍珠粉的耳墜,"還需要朕再說明白點嗎?你對朕的皇後不敬,甚至想爬上朕的床。"
慕嫣然猛地撲到蕭夙朝腳邊,廣袖掃落案上的鎏金香爐,檀香煙霧瞬間彌漫整個寢殿:"陛下!我不要名分!"她仰起那張與康令頤七分相似的臉,淚珠砸在繡著金線鸞鳥的裙擺上,"我從第一眼看到您便心悅於您,隻要能留在您身邊......"
"縱使你想要,朕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蕭夙朝突然抬腳,玄色靴尖碾過她精心描繪的眉梢。殿外狂風驟起,吹得雕花窗欞哐當作響,他望著窗外翻湧的烏雲輕笑:"怎的好好的天又變天了?"轉頭吩咐道:"夏梔栩,去把令頤那身用冰水浸過的舞衣拿過來——"他掐住康令頤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讓慕嫣然換上跳六個小時的舞。開著窗,多學幾個令頤愛看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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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錯了!"慕嫣然抓住蕭夙朝的衣擺,卻被他厭惡地一腳踹開。她狼狽跌坐在滿地珠翠間,看著康令頤被小心翼翼地抱到軟墊上。
"寶貝兒,換成薄紗好不好?"蕭夙朝用鼻尖蹭著康令頤泛紅的耳垂,大掌順著她脊背緩緩下移。
康令頤氣鼓鼓地捶了下他胸膛,珍珠淚痣隨著臉頰的動作輕輕顫動:"我要穿內襯!你每次都撕我的衣服!"她故意撅起嘴,眼尾泛著水光。
"都依你。"蕭夙朝低笑出聲,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片刻後,康令頤身著銀絲薄紗走出內室,月光透過敞開的雕花窗灑在她身上,將肌膚映得近乎透明。蕭夙朝立刻從身後環住她,掌心貼著她小腹緩緩上移,在薄紗下肆意遊走:"真美......"
"陛下,她怎麼還沒好?"康令頤扭動著身子,珍珠耳墜晃出細碎的光,"我不想等了。"
蕭夙朝咬住她耳垂,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乖,你先喂飽朕......"
"我不要!"康令頤突然轉身,指尖戳著他胸膛,"陛下,我才第四天!你再忍忍好不好?"她仰起臉,睫毛上還掛著委屈的淚珠。
蕭夙朝長歎一聲,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好。"他望向殿外正在寒風中顫抖著換衣的慕嫣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殿內春光旖旎,殿外卻是刺骨寒冬,兩道身影,兩重天地。
寒風卷著細雨撲進敞開的雕花窗,康令頤縮在蕭夙朝懷裡,魚尾裙上的珍珠流蘇跟著輕顫。她仰起臉,眼尾淚痣沾著水光,指尖揪著他衣襟上的金線:"隕哥哥,要不讓她進來跳好不好?開著窗我冷......"聲音裹著撒嬌的尾音,像融化的蜜糖。
蕭夙朝低頭含住她凍得發紅的耳垂,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過笑意:"那咱們去內室看?"他大掌覆上她冰涼的手背,掌心靈力流轉,將暖意一點點渡進她血脈。
"好!隕哥哥抱抱!"康令頤立刻摟住他脖頸,發間夜明珠發簪掃過他下巴,揚起一陣雪鬆香。蕭夙朝單手將她打橫抱起,玄色衣袍帶起的風卷落案上未寫完的奏章。
"進來跳。"蕭夙朝對著殿外冷聲吩咐,轉身時瞥見慕嫣然單薄的舞衣在風中翻飛。內室裡,金絲繡著並蒂蓮的貴妃塌鋪著狐皮軟墊,他小心翼翼將康令頤安置在膝頭,用錦被將兩人裹成密實的繭。
慕嫣然赤足踏過冰涼的地磚,冰肌玉骨在月光下泛著冷白。康令頤歪頭打量著她裂開的舞衣,珍珠耳墜晃出不耐煩的弧度:"怎麼還不開始,好無聊啊?"
蕭夙朝輕笑出聲,指尖捏起顆紅提,薄如蟬翼的果皮在燭光下透出晶瑩的紅:"吃不吃?"果肉擦過她微張的唇瓣,引得康令頤本能地咬住。
"吻朕。"他突然扣住她後頸,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康令頤還含著紅提,便被他霸道地封住唇。甜膩的汁水在兩人口腔蔓延,殿外傳來慕嫣然顫抖的舞步,卻始終融不進內室翻湧的旖旎。
康令頤鼓著腮幫子,珍珠淚痣隨著臉頰的顫動而輕晃,含著果肉的唇瓣被蕭夙朝吻得嫣紅:"你欺負人!"她伸手捶打著他的胸膛,發間雪鬆香混著紅提的甜膩氣息,在兩人交纏的呼吸間流轉。
殿外,慕嫣然本就單薄的舞衣在寒風中愈發淩亂,隨著一個旋身,腳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冰玉般的膝蓋擦過青磚,滲出細密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