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抬手將康令頤鬢角淩亂的發絲彆到耳後,鎏金鎖鏈順著他的動作靈巧地纏上她纖細的手腕,在霓虹燈下泛著溫柔的光澤。帝王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暗金色瞳孔裡盛滿繾綣:"走,朕帶你玩賽車去。清胄,跟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卻又暗藏著對弟弟的關切。
康令頤倚在蕭夙朝懷裡,藍白裙擺隨著她晃動的腳尖輕輕起伏,眼尾的朱砂痣在夜色中愈發嬌豔。她打了個慵懶的哈欠,聲音軟糯得像團棉花:"隕哥哥最好了,我想回去了,困了......"話音未落,又突然來了精神,指尖興奮地指向遠處燈火通明的夜市,"但我還想去夜市玩!"
蕭清胄站在原地,古銅色的臉龐上終於褪去了方才的陰霾,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輕輕搖晃。他深吸一口氣,釋然地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來了。"這一刻,少年眼中的執念化作了默默守護的溫柔。
蕭夙朝攬著康令頤走向停在賽道旁的超跑,鎏金鎖鏈自動為他們拉開車門。帝王轉頭看向蕭清胄,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在車燈下泛著冷冽的光:"依你,先玩一圈帶你過過癮。清胄,單獨一輛車可以嗎?"他的語氣看似隨意,實則帶著兄長對弟弟的試探與關懷。
蕭清胄快步走到另一輛賽車前,伸手撫摸著冰涼的車身,眼中燃起久違的鬥誌。他轉頭望向蕭夙朝,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哥,咱倆比比?好久沒跟你一起玩了。"少年的聲音裡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仿佛回到了兒時在皇宮賽道上追逐的時光。
蕭夙朝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轟鳴聲震得地麵微微顫抖。他透過車窗看向蕭清胄,暗金色瞳孔裡閃過一絲笑意:"行。"鎏金鎖鏈在方向盤上蜿蜒成優雅的紋路,帝王一腳油門踩下,賽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身後揚起一道金色的流光。蕭清胄緊隨其後,三輛賽車在霓虹閃爍的賽道上飛馳,引擎的轟鳴聲響徹夜空,仿佛在訴說著兄弟間複雜而深厚的羈絆。
夜風卷著引擎的餘韻掠過,蕭清胄單膝跪在發燙的柏油路麵上,古銅色手掌深深嵌入掌心的紋路。破碎的玉佩垂在頸間,隨著他劇烈的喘息輕輕搖晃,撞出細碎而空洞的聲響。他望著康令頤被蕭夙朝護在懷中的身影,藍白裙擺與鎏金鎖鏈交織成溫柔的光帶,突然想起十七歲那年,她也是這樣蜷在他懷裡,眼尾還沾著未乾的淚,卻固執地往他掌心塞溫熱的烤紅薯。
喉間泛起苦澀的鐵鏽味,他抬手扯下頸間玉佩。斷裂的繩結在指尖摩挲,那是他們偷溜出宮時,她用纏發的紅繩親手編的。"原來早就該斷了。"他低喃著,將玉佩碎片撒向夜空。金屬墜子劃過霓虹,折射出零星的冷光,宛如他們破碎的年少時光。
當蕭夙朝攬著康令頤走向賽車時,鎏金鎖鏈拖曳出細碎的流光。蕭清胄緩緩起身,後腰的舊傷在夜風裡隱隱作痛,提醒著他那些為她拚命的歲月。他望著兄長替康令頤係安全帶時溫柔的側臉,突然笑了——那笑容裡沒有不甘,隻有釋然的悵惘。
"走吧。"他對著空氣輕聲說,古銅色的手掌無意識地撫過鎖骨處猙獰的疤痕。遠處引擎轟鳴,三輛賽車的車燈刺破夜色,而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輛載著她的車上。鎏金鎖鏈在車身上流轉成圖騰,宛如帝王為愛人築起的金色牢籠,卻讓他第一次感到安心。
蕭清胄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的瞬間,後視鏡裡映出他平靜的麵容。曾經熾熱的愛意,在這一刻終於沉澱成守護的溫柔。當賽車如離弦之箭衝出去時,他在轟鳴聲裡閉上眼,任由夜風卷走最後一絲眷戀。那些未說出口的遺憾,未兌現的承諾,都隨著飛馳的車輪碾成身後細碎的星光。
賽車場的霓虹燈在蕭清胄眼前晃成模糊的光斑,他踉蹌著推開駕駛艙,古銅色的臉龐泛起不正常的青白。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搖晃,隨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撞出悶響。"不行......不能再玩了......"他扶著車身乾嘔,喉間湧上酸澀的膽汁,"皮革味兒熏得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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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快步上前,鎏金鎖鏈如流光般卷來一瓶礦泉水。帝王西裝暗紋下的肌肉緊繃,暗金色瞳孔裡難得溢出幾分兄長的擔憂:"喝點水。"他擰開瓶蓋的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鎏金圖騰在瓶身上蜿蜒成細密的紋路。
蕭清胄擺擺手,膝蓋重重磕在地麵,揚起細碎的灰塵。夜風裹著橡膠焦味撲進鼻腔,反而加劇了胃部的翻湧。他扯鬆衛衣領口,露出鎖骨處猙獰的舊疤,呼吸急促而紊亂:"沒事......"話音未落又一陣反胃,他撐著膝蓋彎下腰,"我吐一會就行......"
康令頤從蕭夙朝身後探出身,藍白裙擺掃過地麵的鎏金鎖鏈。她咬著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隨著擔憂輕輕顫動。蕭夙朝抬手攔住她欲上前的動作,鎏金鎖鏈卻悄然化作薄毯,溫柔地墊在蕭清胄膝下。帝王沉默片刻,伸手替弟弟順了順後背,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在夜色中泛起柔和的光澤。
蕭夙朝半跪在蕭清胄身旁,鎏金鎖鏈如同有生命般輕輕纏繞在少年顫抖的手腕上,暗金色瞳孔裡翻滾著少見的擔憂與疼惜。他伸手撫過蕭清胄汗濕的鬢角,帝王的聲音不自覺放軟:"清胄,難受的緊咱們先回去。"他轉頭看向康令頤,眼底的溫柔與愧疚交織,"乖寶貝兒咱們明天挑個時間再逛夜市好不好?朕不放心清胄一個人回去。"鎏金鎖鏈在地麵蜿蜒成細密的圖騰,仿佛在無聲訴說著他的關切。
康令頤咬著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隨著情緒輕輕顫動。她望著蕭清胄蒼白的臉色,藍白裙擺下的小腿微微發顫,最終輕輕點頭:"好。"聲音裡帶著未說出口的擔憂,指尖無意識地揪著裙擺。
蕭清胄扶著車身勉強站直,古銅色的臉龐泛起不正常的潮紅。他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輕輕搖晃:"行,你彆飆車我受不了。"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反胃,他伸手扶住額頭,喉結劇烈滾動。
蕭夙朝轉身將康令頤輕輕摁進副駕駛,鎏金鎖鏈自動為她調整座椅。帝王俯身時,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幾乎要貼上她的臉頰,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畔:"行,你上車。"他修長的手指靈巧地穿過安全帶,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當金屬卡扣"哢嗒"扣上的瞬間,鎏金鎖鏈如藤蔓般纏繞在安全帶表麵,編織成細密的防護網。蕭夙朝直起身時,暗金色瞳孔裡流轉著複雜的情緒,既帶著對愛人的寵溺,又藏著對弟弟的牽掛。
康令頤透過車窗,望著蕭清胄獨自坐進後座的身影。他的背影像一株被狂風折斷的孤鬆,倔強地挺直,卻難掩頹唐。車內彌漫著皮革與汗濕交織的氣息,混著引擎冷卻後的焦糊味,壓得人喘不過氣。
蕭夙朝發動車子時,鎏金鎖鏈順著方向盤蜿蜒成精致的紋路。帝王餘光掃過後視鏡,看到蕭清胄正用額頭抵著冰涼的車窗,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忍一忍。"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
車子平穩駛出賽車場,霓虹燈在擋風玻璃上拖曳成絢麗的光帶。康令頤悄悄解開安全帶,轉身將備用的嘔吐袋遞給後座的蕭清胄。少年接過時,指尖擦過她手腕的鎏金鎖鏈,那溫度涼得驚人。"謝了。"他擠出的笑意比哭還難看,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輕輕晃動,像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蕭夙朝突然伸手按住康令頤的肩膀,將她按回座椅,鎏金鎖鏈立刻化作安全帶自動扣上。"坐好。"帝王的聲音冷硬,卻在觸及她委屈的眼神時,不自覺放柔了語氣,"彆亂動,小心摔著。"
夜風從半開的車窗灌進來,掀起康令頤的藍白裙擺。她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突然輕聲說:"隕哥哥,明天我們去吃清胄最愛吃的那家糖炒栗子吧。"後座傳來細微的抽氣聲,蕭清胄猛地抬頭,古銅色的臉龐上還掛著未乾的冷汗。
蕭夙朝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鎏金鎖鏈在掌心勒出紅痕。他沉默許久,才低低應了聲:"好。"後視鏡裡,兄弟倆的目光在虛空中短暫交彙,又迅速錯開。而康令頤望著車窗外漸次亮起的萬家燈火,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像一顆跳動的,溫柔的心。
賓利碾過鋪滿月光的鵝卵石車道,車身鎏金圖騰隨著車燈明滅流轉。蕭夙朝修長手指按下電子手刹,暗金色瞳孔掃過後視鏡,落在後座蕭清胄泛白的指節上。他轉頭看向副駕的康令頤,喉結滾動時,西裝領口的鎏金紋章泛起細碎冷光:"到了,令頤先回房。"帝王俯身時,冕旒化作的暗紋幾乎貼上她泛紅的耳尖,"朕要驗收成果的——你知道朕說的什麼。朕送清胄回房。"
康令頤的藍白裙擺被空調風掀起一角,鎏金鎖鏈順著她手腕蜿蜒而上,在鎖骨處盤成精致的花結。她下意識瞥向後座,眼尾朱砂痣隨著慌亂輕輕顫動:"還有人在呢......"
蕭夙朝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鎏金鎖鏈應聲收緊,將她整個人拽入懷中。雪鬆香水混著皮革氣息撲麵而來,帝王滾燙的呼吸掃過她頸側:"朕疼愛朕的皇後,誰敢說一句不是?"他的拇指摩挲著她手腕內側的脈搏,聲音低啞得近乎呢喃,"你說的,今晚讓朕儘興。"後座傳來輕微的咳嗽聲,蕭夙朝這才轉頭,聲音瞬間恢複兄長的沉穩:"清胄,慢點。"
蕭清胄扶著車門緩緩起身,古銅色臉龐還帶著未褪的倦意,破碎的玉佩在衛衣領口若隱若現。他扯出一抹笑,故意晃了晃後頸的舊疤:"哥我還在這兒呢,我能行。你去吧。"夜風卷著他的話鑽進車內,驚得康令頤臉頰更紅。
蕭夙朝的鎏金鎖鏈悄然探出車窗,在蕭清胄後腰虛虛托著,像道無形的保護網。他凝視著弟弟倔強挺直的脊背,暗金色瞳孔泛起漣漪:"你確定沒問題?"
"確定。"蕭清胄揮開那抹鎏金鎖鏈,轉身時衛衣下擺揚起,露出半截猙獰的舊傷,"再墨跡下去,皇後娘娘該被你盯得融化了。"他衝康令頤擠了擠眼,腳步卻刻意走得穩健,直到消失在爬滿紫藤的回廊轉角。
車門重新關閉的瞬間,蕭夙朝的鎏金鎖鏈突然纏住康令頤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拉進帝王專屬的懷抱。暗金色瞳孔徹底被欲望浸染,他咬住她耳垂,聲音裹著滾燙的喘息:"現在......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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