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仰起臉,指尖勾住蕭夙朝垂落的一縷墨發,在指間繞出俏皮的弧度。眼尾的朱砂痣隨著她狡黠的笑意微微顫動,語氣裡帶著篤定的嬌嗔:"你舍得罰我嗎?"鎏金鎖鏈在她腕間不安分地扭動,折射出細碎的金光,映得她眸中波光流轉。
蕭夙朝低笑出聲,笑聲震得胸膛微微起伏,驚得榻邊鎏金燭台上的燭火都跟著晃了晃。他屈指彈了彈她泛紅的鼻尖,冕旒虛影在頭頂化作溫柔的光暈:"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掌心撫過她腰側的舊傷時,動作不自覺放輕,卻被康令頤突然按住手腕。
"隕哥哥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彆摸我的腰。"她扭動著身子往床榻裡側躲,發間銀鈴叮咚作響,薄如蟬翼的睡衣在動作間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色肌膚。蕭夙朝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發燙,鎏金鎖鏈順著他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床榻上盤成一圈。
"十一點半。"蕭夙朝俯身將她困在身下,暗金色瞳孔倒映著她緋紅的臉頰,"聽見某個小家夥說夢話,"他故意拖長尾音,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軟糯糯地撒嬌說想要愛馬仕,還摟著朕叫老公......"話音未落,康令頤已經羞得抬手捂住他的嘴。
"愛馬仕可以買,但朕可是有條件的。"蕭夙朝掰開她的手指,將她的手腕按在枕頭上,鎏金鎖鏈自動纏上來固定住她的雙手。帝王冕旒虛影化作實質,垂落的珠串掃過康令頤發燙的額頭。
康令頤睫毛輕顫,仰望著他眼底翻湧的熾熱,聲音不自覺放軟:"什麼要求?"床榻四周的鮫綃帳無風自動,將兩人籠罩在曖昧的光暈裡。
蕭夙朝低頭咬住她的下唇,齒間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昨晚朕沒做的通通補回來。"他的指尖劃過她鎖骨處的淡紅痕跡,鎏金鎖鏈突然暴漲,將整座蟠龍榻都震得簌簌落灰。
康令頤突然輕笑出聲,主動弓起身子貼近他滾燙的胸膛。她發絲間散落的碎鑽在晨光中閃爍,眼神勾人魂魄:"你來嘛。"尾音拖得綿長,銀鈴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破碎的嗚咽,與鎏金鎖鏈的震顫交織成蠱惑人心的韻律。
雕花窗外,晨光將鎏金窗欞的紋路投射在蟠龍榻上,如流動的碎金。蕭夙朝望著康令頤眼中燃起的蠱惑光芒,暗金色瞳孔驟然收縮,鎏金鎖鏈在周身瘋狂翻湧,將床幔絞出細密裂痕。他俯身時,帝王冕旒虛影化作實質的金網,將兩人徹底籠罩在猩紅霧氣中。
"朕成全你。"話音未落,蕭夙朝的吻已如暴風驟雨般落下。他扣住康令頤纖細的腰肢,指尖深深陷進柔軟的肌膚,鎏金鎖鏈順著她的腿蜿蜒而上,在腳踝處纏成璀璨的腳鏈。
康令頤仰頭迎合,聲音裡帶著與生俱來的媚意:"老公~"尾音像羽毛般掃過蕭夙朝耳畔,惹得帝王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她主動勾住他的脖頸,發間銀鈴與鎏金鎖鏈的震顫交織成靡麗的韻律。
蕭夙朝猛地扯開她滑落的睡衣肩帶,卻在觸及她鎖骨處淡紅的鎖鏈吻痕時動作微頓。他抬起頭,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化不開的占有欲:"理解錯了,朕的意思是——"鎏金鎖鏈突然暴漲,將散落的鮫綃帳絞成碎片,"昨天晚上你獻舞的一切全都重來。朕這就讓人去給你買愛馬仕。"
康令頤被鎖鏈托起,整個人懸在蕭夙朝身前。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眼尾朱砂痣在紅暈中愈發妖冶:"好。"話音未落,便要翻身下床。
"回來!"蕭夙朝長臂一攬,鎏金鎖鏈如靈蛇般纏住她的腰肢,將人重新拽回懷中。帝王冕旒虛影垂落額前,將整個寢殿都籠在森冷威壓之中:"在此之前,"他低頭咬住她耳垂,齒間帶著懲罰性的力道,"朕得跟你算算,你昨夜當著朕的麵摔帝璽、扔被褥的賬!"
鎏金鎖鏈突然化作無數金絲,將康令頤的手腕、腳踝牢牢捆住,懸在蟠龍榻上方。蕭夙朝指尖劃過她腰側未愈的舊傷,聲音裹著寒冰:"說,該怎麼罰?"
康令頤望著他眼底猩紅翻湧的殺意,非但不害怕,反而笑得愈發勾人。她扭動著被束縛的身軀,銀鈴在腳踝發出破碎的聲響:"隕哥哥舍得罰我嗎?"
蕭夙朝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鎏金鎖鏈瘋狂纏繞在蟠龍柱上,將整座寢殿震得簌簌落灰。他抬手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鎖骨處被她指甲掐出的紅痕:"朕不但要罰,還要讓你記住,"他俯身逼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誰才是你的主人!"
康令頤被鎏金鎖鏈懸在蟠龍榻上方,青絲如瀑垂落,在光影中泛著絲綢般的光澤。她仰起臉望著蕭夙朝,眼尾朱砂痣豔若滴血,唇角勾起一抹蠱惑的笑意:"我知道啊,臣妾的一直都是你,"銀鈴隨著她扭動的身軀發出細碎聲響,"臣妾這個人從頭到腳、從身到心的主人,隻有陛下一個。"
蕭夙朝喉結劇烈滾動,暗金色瞳孔裡翻湧的暴戾漸漸化作濃稠的情欲。他抬手托住她的後頸,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來,朕看看你的嘴有沒有抹蜜,"帝王冕旒虛影在頭頂盤旋,珠串垂落掃過她發燙的額頭,"怎麼說出來的話能讓朕心大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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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隕哥哥是我老公啊,"康令頤主動湊上前,舌尖輕舔過他的唇角,發間碎鑽隨著動作紛紛墜落,"來嘛快點,我等不及了。"她的聲音裹著蜜糖般的甜膩,尾音拖得綿長,像小貓的爪子撓在蕭夙朝心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蕭夙朝話音未落,已經狠狠吻住她的唇。鎏金鎖鏈瘋狂翻湧,將四周鮫綃帳絞成碎片,猩紅霧氣瞬間彌漫整個寢殿。他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尖強勢撬開她的貝齒,貪婪地索取著屬於自己的甜蜜。
康令頤發出一聲悶哼,雙腿不自覺纏上他的腰肢。鎏金鎖鏈化作流光纏繞在兩人腰間,將她整個人托起,直到彼此肌膚完全貼合。她的雙手被金絲束縛在頭頂,隻能仰起脖頸迎合蕭夙朝的親吻,銀鈴在腳踝瘋狂搖晃,發出破碎的嗚咽。
蕭夙朝的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她鎖骨處的淡紅吻痕上。他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記住,你是朕的......"話音未落,又重新吻住她的唇。康令頤熱烈回應著,舌尖與他糾纏,偶爾輕咬他的下唇,換來帝王更加洶湧的攻勢。
蟠龍榻四周的燭火突然劇烈搖晃,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投射在牆上。鎏金鎖鏈的震顫聲、銀鈴的叮咚聲,與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交織成靡麗的樂章,在龍涎宮裡久久回蕩。蕭夙朝扯開她滑落的睡衣肩帶,滾燙的吻落在她腰側的舊傷上,引得康令頤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還敢摔朕的帝璽嗎?"蕭夙朝咬著她的耳垂質問,手下動作卻愈發溫柔。康令頤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不敢了......"話音未落,又被蕭夙朝重新吻住,這次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力道,卻又滿是化不開的愛意。
鎏金鎖鏈纏繞的蟠龍柱上,燭淚順著龍紋蜿蜒而下,在熾熱的氣息中凝結成扭曲的珠串。康令頤被金絲縛住的手腕已泛起紅痕,發間銀鈴早已散落滿地,隨著她劇烈起伏的身軀,在鮫綃帳的碎影裡折射出淩亂的光斑。
"你輕點。"她喘息著將臉埋進蕭夙朝頸窩,指尖無意識地揪著他汗濕的衣襟。暗金色瞳孔映出她泛著水光的眼尾,朱砂痣在紅暈中暈染成豔麗的霞,連聲音都帶著被揉碎的嬌軟。
蕭夙朝咬住她鎖骨處的吻痕,鎏金鎖鏈應聲暴漲,將懸在空中的她又拉近幾分。冕旒虛影垂落的珠串掃過她顫抖的脊背,冰涼觸感與滾燙的呼吸形成致命的誘惑:"晚了。"他的聲音裹著破碎的喘息,指腹撫過她腰側被鎖鏈勒出的紅痕,"錯哪了?"
康令頤仰起頭,青絲如瀑垂落,發間碎鑽隨著動作簌簌墜落。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微微張開,卻在觸及帝王眼底翻湧的占有欲時,突然主動含住他的耳垂輕咬:"不該摔帝璽......"尾音化作綿長的嗚咽,鎏金鎖鏈在兩人交纏的腰際瘋狂震顫,將蟠龍榻震得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你輕點......你太快了。"她扭動著被束縛的身軀,腳踝處的鎖鏈隨著動作擦出細碎的火花。蕭夙朝卻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尖強勢掠奪著她的甜蜜,直到康令頤發出破碎的嗚咽,雙腿不自覺纏上他的腰。
蟠龍榻四周的猩紅霧氣愈發濃烈,將兩人的身影渲染成流動的緋色。蕭夙朝扯開她最後一縷遮擋的睡衣,滾燙的吻落在她腰側未愈的舊傷上。康令頤渾身一顫,銀鈴墜地的脆響混著鎏金鎖鏈的震顫,在寢殿裡激蕩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回響。
"再說一遍。"蕭夙朝咬著她的唇瓣質問,鎏金鎖鏈突然化作金絲,在她肌膚上勾勒出細密的紋路。康令頤仰起脖頸迎合,發間碎鑽紛紛墜落,在晨光中劃出璀璨的軌跡:"不敢了......隕哥哥......"話音未落,又被蕭夙朝重新吻住,這次的吻帶著鋪天蓋地的侵略性,卻在觸及她顫抖的睫毛時,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
蟠龍榻四周鮫綃帳的殘片在氣流中翻飛,蕭夙朝扣住康令頤的手腕抵在鎏金龍紋柱上,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尚未平息的怒意。鎏金鎖鏈在他周身纏繞,將燭火映照的光影割裂成細碎的金箔,隨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微微顫動。"那是帝璽!"他的聲音裹著冰碴,指尖摩挲著她掌心被鎖鏈勒出的紅痕,"你以為是什麼?那是朕縱容你任性的底線!"帝王冕旒虛影垂落的珠串掃過她發燙的額頭,"摔了兩次,還敢摔嗎?"
康令頤仰起沾著淚痕的臉,發間散落的碎鑽在汗水中折射出微弱的光。她扭動著被金絲束縛的腰肢,銀鈴墜地的殘響混著粗重的喘息,在寢殿裡蕩出令人心悸的餘韻。"不敢了......"她主動蹭過他緊繃的下頜,紅唇擦過他鎖骨處的齒痕,"溫柔點嘛......"尾音像融化的蜜糖,卻在觸及蕭夙朝驟然收緊的掌心時,化作一聲破碎的嗚咽。
鎏金鎖鏈突然暴漲,將她整個人拽入懷中。蕭夙朝扯開自己染著胭脂的衣襟,露出鎖骨處被她指甲掐出的血痕:"不可能!"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冕旒虛影在頭頂盤旋成懲戒的光網,"罰你床榻上跪著,五分鐘。"金絲順著她的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窩處纏繞成緊繃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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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哥哥......"康令頤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倔強地仰起臉與他對視。她刻意挺起被睡衣半掩的肩頭,鎖骨處淡紅的吻痕在晨光中愈發醒目,發間殘存的銀鈴隨著顫抖的身軀發出細碎聲響。鎏金鎖鏈在蟠龍榻上鋪展成荊棘般的紋路,將她跪坐的身影籠罩在森冷的帝王威壓之下。
蕭夙朝猛然攥住她腕間的鎏金鎖鏈,將康令頤整個人提至眼前,冕旒虛影隨著動作劇烈搖晃,珠串相撞發出清脆聲響。他眼底猩紅未褪,呼吸噴在她發燙的臉頰上:“你何時見過朕發脾氣摔過你的帝璽?”聲線低沉如雷,帶著壓抑的怒意,鎏金鎖鏈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凹痕。
康令頤被晃得發間銀鈴亂響,碎鑽簌簌掉落。她急忙環住他的脖頸,指尖撫過他緊繃的後頸:“沒有沒有,我隻是......”眼尾泛紅,聲音漸漸委屈,“隻是想讓你陪我。”說著,她將臉埋進他頸窩,蹭著他身上冷冽的龍涎香,“哎呀,隕哥哥老公我錯了嘛,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帶著鼻音的撒嬌讓蕭夙朝喉間的低吼漸漸消散。
蕭夙朝鬆開鎖鏈,卻仍將她禁錮在懷中,胸膛劇烈起伏:“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他抬手狠狠揉了揉她的發頂,冕旒虛影的光芒終於柔和幾分,“氣死朕了!”鎏金鎖鏈順著兩人交纏的身軀緩緩滑落,在蟠龍榻上盤成慵懶的弧度。